当他们到达歌舞厅的时候,发现正在唱歌的女生变了,看样子还有些羞涩,五音不全,听起来就不像是npc,至少应该保证歌曲的含金量吧。
“这个主唱的女生应该是个玩家吧,你作为歌厅的老板,自己去问吧。”寒落筠对杭阳福说让他出面反而更好,如果是npc,说不定能触发剧情,若不是也不会太突兀。
杭阳福也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情况了,就主动上台,结果他一上台,女生就停止唱歌,另外一个npc立刻上台让歌声继续。
作为百乐门怎么能让歌声停止了,只是女生下台之后特别激动的拉着杭阳福:“你也是玩家吗?刚才跟我说让我在这儿唱歌,会有人来找我,是你吧。”
“是我,我叫杭阳福。身份是歌厅的老板。”杭阳福非常客气的介绍了自己的身份,眼前的女生穿着红色的旗袍,但是看起来质量并不好,所以效果也不是特别好,头上还戴着红色的羽毛。
“我叫段珊彩。身份是百乐门的当红女歌手。”段珊彩介绍完发现杭阳福的身边来了好几个人,想着应该都是玩家,彼此一介绍。
“你有见过其他的玩家吗?目前还差三个。”寒落筠问。
这次的玩家出现的倒是挺奇怪的,需要他们按照剧情来寻找,好想起来好像是百乐门为出发点的,所以她才会和杭阳福率先触发了剧情。
“不太清楚,我醒来的时候就听到身边的姐妹……就是现在唱歌的那个女生跟我说让我赶紧过来唱歌,会有人来找我,我就上来唱歌了,然后你们就过来了。”段珊彩说的时候,寒落筠意识到每个人清醒是有时间差的。
“既然如此,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寒落筠想问问其他人有没有接到任务。
“老板,外面有人打闹。郎五已经过去了,你也去看看吧。”服务生模样的npc又过来给大家提更新的剧情。
所有人走到外面就看见,一个算命的和一个穿的比较华丽的人打了起来,不知道为何。
“你们有没有觉得那个算命的很眼熟,他的打扮。”简白鸿一眼就注意到服装的问题,他每次看人的时候总是会观察的很仔细,而且记忆力也不错,所以看见外面打斗的算命的就立刻想到了第一关见到的人。
“钱洲,蓟菱的……师父?”寒落筠在简白鸿的询问下,也有这种意识。
寒落筠回答完之后,一个别墅的几个人都有这种感觉,难怪会觉得如此眼熟,到民国已经觉得是蓟菱的故事了,如果她还在。
“可是蓟菱在上一关不是已经淘汰了吗?这一关怎么还像她的故事,难道是这一关的主人和蓟菱是有交集,在一个世界消失的?”简白鸿想着同一关的游戏总是收了那么多的人,和蓟菱在同一时间离世的也很正常。
“总觉得不会那么巧,你不觉得咱们的经历跟蓟菱之前描述过的非常像嘛,看起来就像是她的故事,除非这个人之前跟蓟菱的关系特别的亲密。”封言昊也有这个感受。
当面前的人被大家拉开之后,两个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同为玩家,他们俩也不想打在一起。但没有办法,一睁开眼睛就是现在这副样子,互相插着彼此的脖子,稍不留神可能就把对方给掐窒息了。
“我叫史铭元,看起来应该算是个算命的。”史铭元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穿到算命的身上。
“我叫金鸿元,不知道为什么会和这个人打在一起。”
金鸿元看了一眼寒落筠很是激动,他自然也看过寒落筠的打人合集,而且听说寒落筠是来自古代,立刻上前跟寒落筠握手,介绍自己的经历。
“我是被陛下赐了酒,刚喝完毒酒,睁开眼睛就被人掐着脖子,还以为换了种死法。”金鸿元说到陛下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他应该是来自古代的,询问之下得知他是一个文官,御史大人,被坏人诬陷,喝了御赐的毒酒。
寒落筠听说来自古代,就有种老乡的感觉,颇为亲切。
“我叫郎五,是歌厅的打手,我是被一个服务生模样的npc推过来的,让我拉架,但我看着他们俩没有动,好像是在恍惚就没有上手,没想到都是玩家,我还以为npc在定格呢,需要我去触发。”郎五还是无奈的站在一旁,幸好没有插手,否则都是玩家,他还不好意思了。
“10个玩家终于集齐了,没想到这一次还需要我们一一触发。”杭阳福感慨了一句。
“那咱们到百乐门找个包间好好的聊一聊吧。”寒落筠招呼着所有人到百乐门去聊天,毕竟有歌有舞,而且难得体验一下民国时候的歌舞。
这一提议得到了大家的全票通过,所有人都到了二楼的隔间里,正好能够欣赏台下的歌舞,同时也能够商量事情不被人打扰,因为周围都是npc,所以他们也不在乎。
“我想问一下,咱们里有来自民国的吗?这个故事是谁的故事?”寒落筠觉得这个故事太奇怪了,而且看着面前的这些人好像都不太有像是来自民国的,毕竟每个人都对台下的歌舞很是感兴趣,甚至觉得新奇,不像是经常能见到的样子。
询问之下发现,没有一个人是来自民国的。
“会不会是蓟菱被淘汰了,但是她的故事留下了,所以把我们安排这个这个故事里。”封言昊想着他们上一关也不是任何人的心魔,而是要找穿书者,看起来就像是单独构建的关卡,所以并不一定是每个人的心魔。
寒落筠暂且就相信了这个说法,眼下就是看游戏的机制,只有一个主题,并没有任何跟规则有关系的提示,那就很麻烦了。
“我觉着听着歌曲也不错,要是没有任务,咱们就经常来百乐门享受一下生活,整天闯关也累了,生活才是主要的。”莫栾川上一关就想留下来,这一关更是如此,想做个咸鱼踏踏实实的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