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喜欢这样。”万幸,沃克的回答很正经。
“我想要一段真实的爱情,就像打篮球一样,我不希望只是一时的刺激。”
“哈哈,没想到,你还是个很纯情的人。”唐天笑着拍了一下沃克的肩膀。
其实人真的是挺奇怪的生物,一个物种,有千奇百怪种『性』格,每种『性』格就决定了他们在对待事情上的态度。
唐天因为前世的经历对女人比较随意,沃克却是少有的纯情男孩。
这就是『性』格差异。
沃克笑了笑,接着又把杯中酒全都喝了下去。
“唐,你为什么要打篮球?”喝完之后,沃克突然开口问道。
“为什么要打篮球?”唐天好奇地看着沃克。
沃克点点头。
“那你是因为什么?”唐天反问道。
“我?我问你的问题。”
“你先说吧。”唐天笑着说道。
“我,很小的时候是为了为生活找一条出路,现在的话,是因为热爱。”沃克想了想说道。
“你的童年,不好吗?”唐天接着问道,虽然和沃克在一起快一年,而且两人关系亲密,但沃克从来没提过他以前的事情。
“不是太好,但也没那么糟。”沃克笑着说道。
“我知道阿伦艾弗森,他小时候周围全都是暴力、毒品,那些东西可以早早的抹杀一个人,但他没有,他真的了不起。”
唐天点点头,看来沃克的偶像不仅仅只有帕克一个人。
“相比起来我的童年真的不算太坏,只是穷了一点,我需要在纽约红番区那个自助洗衣店门跳舞来吸引顾客,不过我们的舞团还登上过阿波罗剧院的舞台。”沃克说起来的时候满是回忆。
沃克的舞跳得很棒,打杜克大学开场时的那些舞蹈,就是沃克设计的,只是没想到他会跳舞是因为这个原因。
“但是现在我热爱篮球,我喜欢在球场上飞奔,运球过掉对手的感觉,享受来自球『迷』的欢呼声,投进每一个球,就好像我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沸腾一样,我喜欢那种感觉。”沃克接着说道。
“我和你一样。”唐天开口说道。
在康大的这一年,沃克在改变,他也在变,经历球队的输球和赢球,从低谷到奋起,再到起起伏伏,从一开始的绝对冷静,到现在会因为进球而兴奋大喊。
特别是打杜克绝杀后的庆祝动作完全释放了他,他已经享受作为一个球员的乐趣,以球员的身份去重新喜欢和热爱这项运动。
沃克听完唐天说着,笑着伸出手,唐天也伸出手,两个人手握在一起。
两人这算是志同道合了。
就在这时,唐天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唐天拿出来一看,是奥尔森打过来的。
昨天决赛奥尔森因为有事没去,这会儿估计是打电话过来向他祝贺吧。
“你在那里,现在方便吗?”不过电话接通之后,却和他想的有点不太一样。
“我……有什么事吗?”唐天本来想说不方便,毕竟大伙儿都在酒吧庆祝,他突然离开不合适,不过他听出奥尔森语气似乎有些不对,而且那边有风声呼呼作响。
“我想找个人聊聊天,但我找不到别人。”奥尔森语气听着真得不对劲。
“好,你在哪里?”唐天开口问道。
等奥尔森报了个地名,唐天让她等自己一会儿。
“肯巴,我临时有点事,你跟我和队友说声抱歉,让他们好好庆祝。”唐天说着把酒杯放下站起身。
“嗯,小心点。”沃克提醒道。
唐天点点头,进酒吧和其他队友打了个招呼,接着就拿着衣服准备去打车。
“对了,肯巴,现在锦标赛打完了,你可以去把头发剪了,鞋子也换一双,那样你才能找到真爱。”唐天临走前开口对沃克提醒道。
沃克这次锦标赛为了夺冠,拒绝剪头发,也一直穿他那双黑绿相间的aj,坚持了也有一个多月了,这形象看着有些邋遢。
“我知道了。”沃克点点头,接着就示意唐天快走了。
在纽黑文的海边,唐天终于找到了奥尔森。
她的车停在海边路上,但是人在下面的一块岩石上,穿的并不多,一边吹着海风一边喝酒。
美国的治安比国内要差,奥尔森就这么一个人大晚上在外面非常的危险。
也幸亏他来了,要不然还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不过从这也能看出她的情绪的确不好。
唐天下到岩石那边,喊了她一声,让她上来。
奥尔森回头看到是唐天,摇摇头,反倒伸手示意他过去。
唐天走过去,一阵海风出来,他把衣服脱下来,走过去披到奥尔森的身上。
“谢谢。”奥尔森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这里冷,我们去车上吧。”唐天开口说道。
“我想吹吹风。”奥尔森说着又拿起手中的威士忌喝了一口。
唐天知道劝不动她,索『性』也跟着坐了下来。
“这下麻烦了,我也喝过酒,你也喝过酒,你这车怕是要叫拖车了,不然明天再来开的话,估计连车轱辘都看不见了。”唐天笑着说道。
奥尔森被唐天一下逗笑起来,但是马上又摇摇头。
“发生什么了?”唐天看到她心情不是一点差,开口问道。
“你说家人是什么?”奥尔森没有回答他,反倒是开口向唐天反问道。
“家人?”唐天愣了一下,奥尔森的这个话问的很突然,不过这问的也让他想起了奥尔森送蛋糕时跟他说过的那些话,奥尔森和她的家人关系并不太好,难道是因为和家里闹矛盾了?
“家人的话,就是骨子里流着相同的血,有幸福会在第一时间分享,有挫折了可以成为避风港的人。”唐天想了想说道。
“是,那才是家人。”奥尔森说着又喝了一口威士忌。
“少喝点。”唐天提醒道,这吹着海风再喝醉,百分百要着凉。
“你知道吗?我不想去演《双面玛莎》,但她们非得『逼』着我去,我说了我不想去,但她们为什么就非得『逼』着我去?就因为我在家里的地位不如她们吗?”奥尔森放下酒杯,眼圈泛红的说道。
“她们?”唐天这时候已经基本已经确定奥尔森这是个家人闹矛盾了,也难怪他前面没看见有保镖跟着。
但是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