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易中海的感动,贾张氏却是气得怒目圆睁,指着阎阜贵就开始一通狂轰滥炸。
“好你个阎老西,哔哔***......”
就这么口吐芬芳了将近两分钟,从头到尾就没一句重复的,脏话连篇,几乎是用出了十二成功力。
若不是三大妈飙升战力,现场几乎成了贾张氏的个人表演秀。
即使如此,阎阜贵也是被气得够呛,瘦弱的身子骨不停颤抖,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背过气去。
平日里自诩文人典范,还是第一次被人骂得那么不堪入耳,偏偏他又不好亲自下场跟一个泼妇争口舌之利,有辱斯文不说,即使赢了也是输了。
三大妈:“贾张氏,你个没皮没脸的老虔婆,干**打**......”
裴广几个嗑瓜子群体也算是开了眼界,总算是见识到什么是泼妇骂街了。
眼见事态有愈演愈烈之势,就差拳脚相向,刘海中猛地一拍桌子,高声怒斥说:“够了,现在是开大会的严肃时刻,你们还有没有一点组织纪律,眼里还有没有两个大爷的存在了。再吵的,全都给我罚扫大院一个月。”
闻言,贾张氏、三大妈这才不情不愿地停下了战火,只是眼神之中依旧火花四射。
对于陡然安静下来的气氛,刘海中不禁有些得意。
瞧瞧!他这个一大爷果然威慑力十足。
“张大姐,我觉得老阎说得没错,你跟老易才领证几天,瓜分财产根本没有道理可言,就别在那胡搅蛮缠了,散会吧!散会吧!”
这次不等贾张氏阻拦,一直默不作声的秦淮茹终于开口。
本以为结婚分割财产是顺理成章的事,毕竟有前车之鉴在,只是似乎跟她预想的又出了差错。
无奈之下,她也只好亲自出马了。
“等等,二大爷,我婆婆是想好好过日子的,只是受不了丈夫虐待才不得已离婚的,我觉得不应该按照结婚时间长短作为分割财产的依据。”
同为男人,在教训媳妇这件事上,刘海中自然是站在易中海这边的。
他清了清嗓子,沉声说:“秦淮茹,你婆婆什么德行大家都知道,老易肯定是气急了才会动手的。”
“你再看看老易跟田大姐结婚几十年,什么时候动过手了。”
易中海从来没觉得这两个老弟这么亲切,知音呐!亲人呐!
他急不可耐出声反驳:“秦淮茹,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虐待人了。自从张翠花过门后,家务活干得是一塌糊涂,而且偷懒成性,我这个做丈夫的管教一下婆娘怎么了。”
“就算今天她不提,我也已经下定决心要休了她。”
闻言,贾张氏气得眼睛都红了,就没见过这么颠倒黑白的,简直比她还不可理喻。
好歹都五十多岁的人了,家务活还能干不明白,还不是易中海鸡蛋里挑骨头,非要找她的茬,她能有什么办法。
恼怒之下,她猛冲了两步又倏地停了下来。
哼!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不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当然了,输人不输阵,贾张氏哪哪都软就是嘴巴硬。
只见她又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嚎说:“没天理啊,易中海这个丧良心,虐待人都没人管,呜呜呜......”
秦淮茹不禁暗自给婆婆竖起了大拇指,附和说:“大家看看我婆婆那张脸,都肿成啥样了,说到底还不是欺负我们一家孤儿寡母没有依靠。”
“呜呜呜!东旭,你怎么就走得那么早......”
看着痛哭流涕的婆媳俩,刘海中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头疼欲裂。
怎么好端端的又扯到了孤儿寡母上。
事情难办了呀!
对了,遇事不决,投票表决。
他提议说:“大家伙,我看咱们就投票表决好了,觉得张翠花理应分得家产的举起手来。”
易中海一颗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前方。
好在结果还算喜人,举手之人寥寥无几。
除了极个别心生同情的,大部分人都有明确的是非判断。
秦淮茹婆媳俩当场就傻眼了,戏都演到了这份上,卖惨博同情都玩出了花。
结果就这?
这些人都是铁石做的心肠不成?
刘海中也不欲跟这对婆媳俩纠缠,当场宣布:“既然大家意见这么一致,那就让张翠花净身出户好了,散会!”
“对了,张大姐,你如果有不满的不要在院里闹腾,直接去找派出所来评判吧。”
说完,端起茶杯率先离开了。
邻居们看完热闹,美滋滋地拿上板凳作鸟兽散。
徒留下秦淮茹和贾张氏大眼瞪小眼。
这跟她们想象的也差太远了。
搞个半天啥也没捞着不说,还平白得罪了易中海,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唉!
然而到了第二天,一纸调令突如其来,使得贾家又添上了一层阴霾。
调秦淮茹前往最苦最累的翻砂车间。
得知情况后,秦淮茹大脑当场宕机,如木头一般地站在那一动不动,双眼无神地目视前方,久久没能回过神来。
毫无疑问,易中海的强势反击到了。
呵呵!这就是自讨苦吃么!
她不禁流下了悔恨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