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钱都不卖？”
我尼玛！
威廉被经纪人瑞尔的话震懵了。
那些死要钱的社交平台，这会竟然加钱，都不敢卖热搜给他。
林岩的热度，这是得高到什么程度？
“等等，你刚才说林岩的热度，都是真实热度？”威廉问道。
“社交平台给我们的反馈是这么说的。”经纪人瑞尔回答道。
“他那些热度不是买来的？没请水军？”威廉一脸震惊。
“没有。”
经纪人瑞尔摇了摇头，道：“公关部查过，滚石那边没出手，只有贾斯汀和布兰妮两人，在自己的个人账号上，帮忙推介了一下。”
“还有几位夏国影星，米国演员，着名主持人汉森。”
“目前为止，没有发现水军带节奏，买热度的迹象。”
“那他哪来的这么高话题度？”
威廉双手摊开，用力一甩，大声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讨论他？这些人从哪来的？”
“有几个明星支持推介，就能吸引到那么多人？”
“明星推介这么有用，那还买热搜干嘛？”
威廉没好气的宣泄了一通。
林岩哪来的那么多自来水？
在今天之前，他都没听说过林岩这么个人！
“他是爆火侦探小说《福尔摩斯探案集》的作者。”经纪人瑞尔低声回答道。
威廉整个人呆住，因为这本书，他也看过。
他的助理买了一本，他在赶通告的路上无聊，借来解闷，一看整个人就沉了进去，花了几天时间看完。
好像他还吩咐经纪人，让他去问问出版社，能不能安排他和作者见一面。
《福尔摩斯探案集》目前的销售量，仅米国就突破了五千万册。
减掉重复购买的，少说也有四千多万人，购买并阅读了这本书。
也就是说，有至少四千万人知道林岩这个人。
而他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受到四千万人的关注。
如此庞大的体量，催生出林岩现在的话题度，就不是一件奇怪的事了。
难怪那些社交平台不敢卖热搜一位，若是被发现端倪，激起几千万人的反弹，能直接把平台干崩了！
想通这一切，威廉眼中的光芒黯淡了下来，喃喃道：
“原来，我不是在跟一位新人打，我的对手是一个怪物！”
成为天王，也只是在一年内，单张专辑销量过一千万而已。
林岩的书，却是有四五千万人买单。
这怎么比？这没法比！
他那点粉丝量在林岩面前，根本不够看，更别说林岩的歌还比他的强上不少。
不管从哪个方面看，他都是被完虐的命。
“威廉，公关部建议保留力量，留待下一次，冲击更好的成绩。”经纪人瑞尔，小心翼翼的说道。
说好听点，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说难听点，公关部这是在建议威廉举手投降。
飞碟唱片公司的公关部，在业内也是鼎鼎有名的存在。
他们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给出这种建议的。
但他们也只能够建议，威廉的态度是最重要的，他如果不同意，公关部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而威廉以往的态度，就是死扛到底，还没见他退缩过。
他可是天王，这才刚接上头就投降，不好说也不好听。
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
越高位置，就越要面子。
公关部和经纪人瑞尔，对于威廉会不会选择妥协，都不抱多大希望。
“让公关部把宣发都撤了吧。”威廉抬手甩了甩，闷声说道。
“啥？”
经纪人瑞尔惊呼道：“你不争了？”
“争什么争？”
威廉瞪眼道：“我拿什么争？拿头争？”
“你现在要是能给我弄来几千万人抄热度，我就继续争！”
经纪人瑞尔急忙摇手，道：“我哪有那能耐，我这就去通知公关部，让他们把宣发撤了。”
说完，转身就要走。
“等等！”
瑞尔身体僵住，有五秒吗？这就改主意了？
“你通知完公关部那边后，再用我的个人推特账号发个动态。”
威廉思索片刻，咬牙道：“内容为我支持林岩的新歌，并说明我是《福尔摩斯探案集》的粉丝。”
“具体怎么写，你让公关部的人琢磨一下。”
“啊？”
经纪人瑞尔满脸惊诧，威廉不仅同意投降，甚至还去帮自己的对手，反过来给林岩加热度。
投降也不用投降的这么彻底吧！
“你确定要这么做？”经纪人瑞尔觉得自己可能幻听了，有必要确认一遍。
“我很确定，赶紧去办。”
威廉面色微沉，挥了挥手，不耐烦的说道。
经纪人瑞尔一头雾水的离开，跑去公关部。
“倒霉！”
威廉摇头叹气道。
他出道以来，第一次这么委屈。
投降就算了，还帮对手炒热度，这种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也是够离谱的。
唯我独尊的威廉，竟然也有这种时候！
面子是很重要，但自己放下面子和别人踩了他的面子，给人的观感是完全不同的。
他是狂，但他从来都是有把握的狂。
无脑狂，那不叫狂，那叫煞笔！
目前的情况，林岩的声势已经起来了，而他的基本盘又没林岩的大。
想要压过林岩，需要投入的宣发费用，将会是一个天文数字，性价比太低。
关键是，他还不一定能压的过林岩，这一点从公关部的态度，就能看出来。
但凡可能性高一点，公关部也不敢冒着得罪他的风险，提出相当于让他投降的建议。
既然打不过，那就早点投了，免得丢了面子又丢了里子。
而他主动帮林岩带热度，能在很大程度上，抵消他被林岩压制在老二位置，所带来的负面影响。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跟林岩有私交呢。
给朋友让位置，这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那些八卦媒体拿这件事做文章的时候，总得提一嘴他发推支持林岩。
这只是他发推支持林岩的其中一个目的。
另一个目的，是他想借此向林岩示好。
若是以后有机会，能和林岩合作一次，最好不过。
就算不能合作，能建立基本的联系也好，至少林岩下一次发歌的时候，提前通知一声，让他能够避开。
他就不会像这次般，搞的如此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