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母亲,只有心里的大魔王从小陪伴着她长大。
虽然很可恶,总是在别人对她献殷勤的时候,在她脑子里打翻醋坛子,可她一点都不反感。
她知道大魔王是在意她,怕她被人抢走了。
她的亲人太少了,所以这种占有欲,反而给她安全感。
她来地球上,除了给母亲报仇,就是想要寻找大魔王。
她心里有很强的预感,大魔王就在地球的某个角落,等着她……
不过,漠银河最近总是对她举止亲密,大魔王却不挑出来,什么意思,害怕漠银河不成?
车子开到夜家庄园后,她立刻下车,避漠银河如洪水猛兽。
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距离感,刺痛了漠银河的眉眼。
漠银河心,略凉。
不过宝宝再对他避之唯恐不及,他依旧有借口找她,他有病,只有她能医。
只是,她说的那个该死的男人,是谁?
漠银河的心忽然有些堵。
没关系,漠银河自我安慰,若真有人敢跟他抢女人,宰了就是!
漠银河内心强大,没有被司明镜的话伤到,吃过午饭后,他便喊夜深陪他一起去司明镜待的小楼。
他怕一个人,宝宝不待见他。
小楼的花园阳光房,和苏家的露台阳光房风格截然不同,到处花香四溢,阳光洒落在狐狸毛的榻榻米上,折射出冬日温暖的光泽。
漠银河像草原上在太阳的雄狮,慵懒地靠坐在榻榻米上,大长腿随意的交叠,懒散又优雅,等待夜深去喊司明镜。
很快,夜深便折回来了。
风风火火:“哥,来了。”
跟在夜深后面的司明镜,单肩背着自己的医药箱,很古朴的医药箱,就是中医经常背的那种。
走进后,司明镜把复古的医药箱放在矮茶几上,打开医药箱,从里面取出银针包和消毒酒精,还有几个瓶瓶罐罐,都是装医用精油的,配合银针使用,效果特别好。
夜深翘着二郎腿,坐在旁边的藤椅上,看着司明镜慢条斯理的做准备工作。
漠银河也在看,目光扫向她纤细的手腕。
黑眸微微一拧。
手腕上佩戴的手链呢?
这么快就摘下来了?
“一点都不可爱了。”
漠银河清磁的嗓音,略郁闷。
夜深听漠银河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不解:“哥,什么不可爱了?”
漠银河没理会夜深。
他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衫的扣子,一枚一枚的解开,前胸肌肉健美的纹理,逐渐暴露在暖色调的阳光下……
司明镜给银针做好消毒工作,一抬头,便看见一片白花花的胸肌。
阳光打落在漠银河牛奶肌的胸口,仿佛有一道折射的光芒,晃入司明镜的眸里。
司明镜觉得,脑袋一片眩晕:“……”
“需要我躺下么?”漠银河戏虐的黑眸,没有错过司明镜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艳。
司明镜轻咳,错开眼神点头:“躺下更方便施针。”
漠银河二话不说便躺了下来,十指交叉,悠闲的搭在脑后做枕头,两条过分修长的腿,禁欲又笔挺,就那么随意
的搭在矮茶几上,放荡不羁,西裤高端的裤线修饰出他笔直的腿型。
整副画面,简直就是人间美色的代名词。
偏偏,夜深站在旁边说了一句极其不搭的话:“哥,你竟然在西裤里面穿秋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