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念白扑在大白的身上,小肉手轻轻的抚摸两下,大白通人性,两只前蹄匍匐下来,夜念白从大白身上跳下来。
小家伙颇有气场,迈着酷炫狂霸拽的小步伐走到夜惊蛰面前,小嘴紧抿,一双激灵的大眼睛上下打量夜惊蛰。
哇,这个小哥哥看上去,好酷!
夜念白很少承认别人比自己酷,此刻与夜惊蛰面对面站着,却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哥哥身上有专属于爸爸的那种冷气场,小爷学不会,让他望而生畏。
“我叫夜念白,你呢?”
“夜惊蛰。”
“哇!你和小爷同姓。”
夜念白顿时觉得亲切:“你就是小胖砸的老大?”
夜惊蛰皱着小眉头,不喜欢别人喊顾殊荣小胖砸,声音冷沉:“不许这么喊他!”
“哦,小爷以后可以和你玩吗?”
夜念白主动示好,指着大白说:“我可以把大白借你骑。”
夜惊蛰有些小心动,他确实对大白很感兴趣,菲薄的小唇抿着:“只要你以后不叫他小胖砸。”
“除非他不叫我菜鸟白。”
顾殊荣翻小白眼:“你本来就菜!”
“我是你哥哥,没大没小!”夜念白想要以身份压人。
顾殊荣不吃这一套,拉着夜惊蛰去骑大白,威风凛凛。
司明镜推着一个小推车过来,小推车上有各种小蛋糕,小甜点,水果拼盘和冰淇淋,她招呼孩子们过来吃。
夜惊蛰骑在大白上兜了一圈,被顾殊荣拉过来吃冰淇淋。
司明镜看出来他有些小拘束,笑着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小脑袋,说:“惊蛰,别拘束,就当在自己家一样。”
“谢谢司阿姨。”
夜惊蛰很喜欢这种氛围,但是他没有吃过冰淇淋。
在海底世界,并没有卖冰淇淋的地方。
这些都是漠银河从夜城带来的。
夜惊蛰拿着一个冰淇淋蛋筒,好奇的舔了一下,凉凉的,有点甜。
“老大,老大,好吃吗?”
顾殊荣第一次吃冰淇淋的时候,可兴奋了,就像是打开了新世界,那天他连续吃了五根,最后还拉肚子了。
夜惊蛰浅浅点头:“这是什么?”
顾殊荣就不告诉夜惊蛰,“哈哈哈,原来也有老大不知道的东西。”
盛凉凉脆生生的说:“夜哥哥,这是冰淇淋,本公举第一次吃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超好吃噢!”
司明镜笑得恬静,她看几个孩子能够玩到一起,便让他们好好玩,自己回到客厅,继续陪着大姨聊天。
晚上,他们一起围坐吃饭。
司明镜叫白丹凤和陶成舟晚上睡在王宫里,别回白家去住。
白丹凤觉得白清水去世了,为了筹备丧事,家里肯定缺人手,她需要回去帮忙,谢绝了司明镜的提议。
司明镜欲言又止。
这段时间,她一直都在家纠结,要不要告诉白丹凤真相。
她怕她接受不了,所以每次话到嘴边,都顾虑重重。
白丹凤之前出车祸,虽然伤势已经痊愈了,但毕竟在鬼门关游走了一趟,她的身体受不了太大的刺激。
司明镜考虑到她的身体情况,隐忍下来:“好。”
吃过晚饭,将白丹凤和陶成舟送走后,漠银河搂着她的肩膀:“担忧岳母?”
“嗯。”
司明镜靠着漠银河的肩膀:“她什么都不知道,过得稀里糊涂的。”
漠银河说:“过得明白未必就幸福,有时候稀里糊涂反而是一种幸运,人生嘛,难得糊涂。”
漠银河很会安慰人,司明镜释然了。
漠银河又问她:“你打算怎么收拾我们的那位好岳母?”
讽刺的口吻,说的便是白传凤。
司明镜神色坚定:“现在这样就很好!失去了儿子,又失去了女儿,一次次策划,没有伤害到别人,反而让她失去一双儿女,我觉得她现在一定生不如死!”
对恶人最大的惩罚,莫过于此。
漠银河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别管她,我们去睡觉。”
夫妻俩小别胜新欢,长夜漫漫,漠银河无限期待。
司明镜却说:“我生理期来了。”
漠银河已经将她打横抱起,闻言俊脸一阵郁闷,就连兴奋的脚步,都骤然放慢。
司明镜笑了,笑得格外开怀。
尔后她覆在他耳朵耳朵边,轻声说:“骗你的。”
她笑起来,眉眼格外秾丽妩媚,搞怪起来,媚眼如丝。
漠银河低头看着她,被诱惑到了,等不及回房,便俯身将她一通深深的热吻。
他说:“明镜,你学坏了。”
不过,他喜欢她的坏!
……
翌日清早,司明镜在漠银河宽大的臂弯里苏醒过来,他抱着她睡觉,抱得很紧,给人珍惜珍爱的愉悦感。
司明镜睁开眼,临摹漠银河线条明朗的下颚。
他的下颚很好看,弧度性感,睡觉的时候,闭着眼,抿着唇,给人一种严肃的感觉,像是很不好惹。
可是睡醒的时候,一双漆黑的双眸打开,看到怀里的她,温柔的眼神立刻充当他俊脸上的严肃。
漠银河捏她的脸:“醒得这么早?”
“今天是白清水的丧礼,我得早点到。”
漠银河一只手环着她的腰,一手做枕托着后脑勺:“有什么好去的,你与白传凤之间还需要做戏吗?彼此都已经心知肚明了,她现在只想弄死你,指不定准备着一把刀,看到你过去,就给你一刀。”
司明镜狠狠捏了一下漠银河的腰,说:“有你这么诅咒我的吗?”
漠银河赔笑,寻找她的唇,想要亲。
他调侃起来风轻云淡,那是对她有信心。
她的能力早已向他证明,她有足够的自保能力。
漠银河欣赏她,更想宠爱她,他喜欢势均力敌的女人。
司明镜不给他吻,她推开他,爬起来,选了一条黑色的长裙,说:“我不是做给白传凤看,我是做给别人看,那是我妹妹,她去世了我当然得在场,必要的时候,我还能掉两滴鳄鱼的眼泪。”
“是萌龙的眼泪。”
漠银河纠正她的话,他好整以暇的躺在床上,肆无忌惮的看她换衣服,眼神临摹她曼妙的身材,想象着这具身体昨晚在他怀里是怎样的诱惑人心,想得蠢蠢欲动。
司明镜还没出卧室,就被他扛回到床上,又狠狠的恩爱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