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夜君擎又道:“这些制药厂现在的管理层你可以直接用,也可以委派你信任的人过去担任重要职位,这个随你自己,爸爸不管,爸爸就等着躺赢收钱。”
夜君擎收购的制药厂,当然有他的股份在内,司明镜挣到的每一分钱,他都能够拿到分成,姜还是老的辣。
司明镜反而心安了,觉得这是公公应得的,如此以来,她接手制药厂,也接受得心安理得。
司明镜又道了一句:“谢谢爸爸,我先把这些制药厂的资料拿回去看看。”
司明镜起身,告辞。
她回到行宫东苑,坐在卧室露台上看文件。
后来,露台上传来脚步声,不是漠银河,是司离骚。
司离骚看到她在看文件,随意拿出来一两分钟,扫了扫,扫到两家姆大陆的制药厂,微微凝眉。
“太子哥,这两家制药厂怎么样?”
司离骚说:“这是姆大陆最大的两家制药厂,连我都不知道这两家制药厂竟然已经被收购了,未来岳父果然好手笔,他的手伸得够长,并且悄无声息。”
司明镜听司离骚亲口承认这两家制药厂是姆大陆最大的制药厂,便能感受到公公对她的支持绝不是盖的。
想必这两家制药厂并不容易拿下。
可是公公,为她拿下了。
司明镜说:“我急需要扩建制药厂,否则中成药供不应求,公公雪中送炭,解决了我的燃眉之急,我想立刻联系这两家制药厂,大规模研制预防S-virus的中成药,给每个民众都发几盒。”
司离骚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来,下巴沉稳倨傲的点了点:“好。”
这两家制药厂,一家在神都郊区,一家在帝都郊区,就连位置都让司明镜满意得挑不出刺来。
她没有重新委派人过去接管制药厂,而是用来制药厂原来的管理层。
那些管理层听说幕后真正的老板是司明镜,顿时便有种吃皇粮的感觉,原本还在痛恨资本的力量,让他们的制药厂落入他人之手,结果现在……忠诚度一瞬间就抬上去了。
司离骚在夜城呆了几天,便动身回姆大陆。
回姆大陆后,专程去这两家制药厂视察,要这两家制药厂好好生产预防S-virus的中成药,这下直接将这两家制药厂定为国家重点扶持的公司,大力扶持了。
时间如指间流沙,转眼便是一个月。
张暮光的张氏中药堂装修好了,今天是正式开业的日子,开业典礼办得很热闹。
与此同时夜城大学也宣布,成立中医系,诚邀司明镜担任中医系的系主任,诚邀张霉霉、颜褚刚,以及她的一些师兄弟担任中医教授……
就连A国卫生部门的几名院士,比如周院士都被陈院长邀请来教学,对此,周院士竟然一口便答应了。
周院士和颜褚刚认识之后,短短两天就成为了知己。
他们决定在夜城专门成立了一个中医研究院,教学之外,他们还可以在中医研究院做科研项目。
这几件事联系在一起,成为了医学界一件让人津津乐道的大事。
很多想学中医的学生,慕名而来。
因为不是在开学季,所以第一批中医系的医学生,属于特招,就招收了200名学生,三个班。
好多都是在职医生,或者西医医学院的学生,他们对中医感兴趣,有的是转系来学中医,有的直接报了在职深造,还有一些是小地方来的,虽然没有读过医学院,但是可能从小就跟着某个中医当学徒。
其中就有一个女孩子,开学不到一个星期就被誉为系花。
她叫沐耿耿,不但长得非常漂亮,而且课上也是最积极发言的,她好像不是对中医一无所知,很多东西老师没有教她就知道,一瞬间便在其他学生中脱颖而出。
集颜值与才华于一身的系花,谁不喜欢?
沐耿耿在学校里很风光。
而且,据说她还出自名门,是家里的掌中娇。
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中医,只是几个月前忽然对中医感兴趣,通过读中医书籍,就跑赢了好几个医学生。
好多中药材,她看一眼就能记住名字,用途,以及禁忌,简直就是天才学生。
就连老师们都很喜欢。
司明镜去夜城大学陪两位师父吃晚饭。
张霉霉就跟司明镜提到了沐耿耿,说这孩子很有天赋,可以重点培养。
“沐耿耿?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司明镜放下筷子,一时间想不起来。
张霉霉发现了一个好苗子,很高兴,她慈爱的说:“这孩子接触中医才半年不到,可是她的记忆力好,一点就通,比其他学生都学得快。”
司明镜问:“会不会她之前学过中医?”
张霉霉说:“院方调查过了,她之前是学舞蹈的,家里也没有任何中医渊源,是真的从半年前开始感兴趣,仅仅用了半年,就超过了别人学十年,这孩子绝对是真的有天赋。”
司明镜笑笑:“恭喜师父,又找到了一个好苗子。”
她拿着筷子夹菜,继续吃饭,想了好了一会儿,终于知道自己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了。
她生日那天,苏铖告诉她,有个女人惦记她老公,名字叫做沐耿耿。
不但联系参与癌症临床试验最后病逝的家属闹事,还同情宋家人,在微博上举报了好几个说宋家人坏话的。
沐耿耿……
司明镜在嘴里念着这个名字,她会不会之前从师宋老爷子,只是外人不知道?
饭后,司明镜让宋元去查查这个沐耿耿。
宋元没有查出沐耿耿之前有任何学习中医的经历,她确实是从半年前忽然爱上中医的。
据说她奶奶当时病重,她自己看医书,配了一个方子,竟然治好了她奶奶,惹得老人家逢人就夸她自学成才。
从此,沐耿耿就对中医更感兴趣了,经常只是看看医书,就能给周围的亲戚朋友治病,一治一个准。
这若不是对中医深有研究,那……就真是天才了?!
司明镜笑了下,笑得意味深长,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她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又觉得过于荒唐了,不敢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