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宋元回来复命,当着小相濡的面,禀报司明镜:“女王陛下,调查清楚了,那名少女的爷爷奶奶已经赶了过来,他们拥有不菲的退休金,还愿意照顾她母亲,所以那名少女能够继续上大学,两个妹妹也能继续上学,家庭虽然遭遇了重创,但还没到卖房那一步。”
司明镜递给宋元一个奖励的眼神暗示,这事情办得好,她很满意。
小相濡则是满脸遗憾的表情,但他很快振奋起精神,重新挑选客户。
不出半个小时,小相濡又看到一个不错的客户。
“妈妈,你觉得这个客户怎么样哩?”
小相濡又指着App上的一个客户的许愿,对方是个……
司明镜还没来得及看,手机便响了起来,司明镜伸手摸摸儿子的小脑袋,示意他稍安勿躁,道:“你爸爸打电话过来了,妈妈接个电话。”
小相濡耐心的点了点小脑袋瓜子。
漠银河拨了电话过来,问她:“你在微信上叫我给你打个电话,出了什么事?”
小相濡就在旁边,司明镜答非所问道:“嗯,好,现在吗?”
漠银河挑眉:“什么现在?”
司明镜继续答非所问,说:“现在恐怕没时间,相濡让我帮他挑选最后一个客户,你若是不急的话……急啊?好吧。”
漠银河懂了,清冷的语气透着几丝无奈的笑:“江湖救急?让我和相濡通电话,最后一个客户不急,我问他愿不愿意去青龙湾玩。”
司明镜确定漠银河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低头对孩子说:“爸爸要带我们去青龙湾,相濡愿不愿意去?”
小相濡猛点头,又摇头,说:“妈妈,本鱼鱼要给人实现愿望,就差最后一个,等本鱼鱼鲤鱼跃龙门后,再去玩呗?”
司明镜微微皱着眉头,说:“可是你爸爸有急事,需要妈妈过去。”
司明镜让漠银河和孩子通电话。
小相濡激动道:“爸爸?”
“相濡,爸爸需要你帮忙。”短时间内,漠银河已经知道怎么引诱儿子过去青龙湾玩几天,暂时打消帮人实现最后一个愿望的想法。
“爸爸,你说咯?”
漠银河神神秘秘道:“后天就是母亲节,阳阳想要给妈妈一个惊喜,给妈妈过一个意义不凡的母亲节,需要相濡的帮忙。”
小相濡黑葡萄般的眼珠子转了又转,蹬蹬蹬跑出去接电话,怕自己和爸爸商量母亲节的事情被妈妈提前知晓,跑出客厅,小相濡才说:“爸爸,需要本鱼鱼做什么?本鱼鱼也要给妈妈送礼物~~”司明镜不知道漠银河和儿子聊了些什么,但是五分钟后,小相濡回到客厅,已经将给人实现最后一个愿望抛到九霄云外,兴奋的拉着司明镜的手,说:“爸爸,本鱼鱼决定了,要跟着妈妈去九龙湾,我们去找爸爸咩。”
司明镜松了一口气,笑道:“好。”
“唔,等哥哥姐姐们都放学回家后,我们再一起去。”
明天和后天是周六周日,哥哥姐姐都不上学,正好一起去青龙湾,给妈妈过一个不同寻常的母亲节,小相濡已经迫不及待了!
“妈妈,本鱼鱼先去找舅舅啦,白了个白~~”
小相濡风风火火的离开了王宫,想要去找舅舅,带他去买母亲节礼物。
等孩子离开后,司明镜给漠银河打电话,问:“你和相濡说了什么?”
“没什么,你担心愿望实现后,他即将面临鲤鱼跃龙门的劫数?”
司明镜担忧的声音,肯定道:“从吃的龙吐珠中得到的记忆,鲤鱼跃龙门,我经历过,很危险,没有做足准备,不想相濡轻易尝试,最近我一直在为这件事情发愁。”
漠银河沉沉的声音:“那就别让孩子轻易尝试,明天你带着孩子们乘坐飞机来青龙湾。”
“好。”
漠银河又回青龙湾了,他开启任意门回去,却不能让司明镜和孩子们通过任意门去青龙湾,因为任意门技术不成熟,他自己发烧难受没关系,但是老婆和孩子是他的心头肉,容不得丝毫的闪失。
司明镜也不想让孩子们通过任意门的方式去。
她和漠银河一样谨慎,技术不成熟之前,容不得孩子们去冒险。
反正乘坐飞机去青龙湾,也不过六个小时的飞机而已。
路上看两部电影,看几页书,很好消磨时光。
漠银河又道:“这次秘密出行,别让人知道你来青龙湾。”
“明白。”
全民都沉浸在任意门的兴奋中,此刻她若是乘坐飞机去青龙湾,而不是解锁任意门去青龙湾,必定会引起各方不必要的猜疑,非常时期别被打脸。
司明镜道:“今晚入睡前,我带着孩子们秘密出行,明早能够抵达青龙湾,到时候一起吃早餐。”
漠银河来了兴致:“早餐想吃什么?天南地北,只要在地球上的美食,我去给你买。”
解锁了任意门,漠银河能够前往地球上的任意一个定位得到的角落,代价只是小小的高烧而已,漠银河觉得很划算
司明镜却翻白眼道:“买一次早餐,高烧一次吗?我嘴巴没这么挑,吃什么都行,你不许再穿越任意门,等技术成熟之后再随便你天南海北的逛。”
老婆下了死命令,漠银河笑着答应,但到底会不会听她的,挂了电话的司明镜心里没有底。
大概,八成,这男人会将她叮嘱的话当做空气,左耳进右耳出。
她得早点赶过去,亲自监督他。
这一天夜里,吃过晚饭,司明镜,便带着孩子们秘密出行。
飞机上,夜念白坐着司明镜旁边,翘着二郎腿问:“镜镜,鲤鱼跃龙门是什么?小爷也跳吗?”
小相濡在飞机上炫耀,他马上就要鲤鱼跃龙门,成功后,头顶也会长出出两只亮晶晶的小龙角,变成小龙飞天陆海,几个孩子听了,都跃跃欲试。
司明镜说:“你生而为龙,不需要再跳龙门,而且跳龙门很危险。”
夜念白眉头一皱:“那相濡弟弟岂不是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