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节过后,林家又恢复了往常。
金来宝和桃花母子几人负责镇上的饮品店。
孙胜三人继续收购柴火烧炭。
王林二人继续种植大棚蔬菜。
汪梅给林家人做饭。
林二柱照顾王氏。
林大郎两人要么和林雨晴一起练武,要么跟着何浩然读书识字。
所有人都各司其职,忙忙碌碌。
这日,林雨晴难得悠闲,就听彩砂禀告院外有个三十多岁的陌生男子求见。
林雨晴不知道来人是谁,但是抱着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见见打发时间的心态,林雨晴决定去见见来人。
客厅里,一个身穿天青色锦袍,腰间系着白玉腰带,身姿挺拔的男子正背对大门束手而立。
听见门外传来的走路声,男子转过身来。
只见男子高高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丝黑发中,英俊的侧脸和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
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岁月没有在他脸上留下沧桑,反而增添了成熟男子的魅力。
刚刚走进门的林雨晴瞬间看呆了。
虽然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但是林雨晴还是感觉面色发烫。
“不知这位大叔有什么事找我?”
虽然对面的男子样貌惊人,但是看起来和林二柱差不多的年纪,林雨晴也只能尊称男子为大叔。
听到林雨晴的称呼,对面男子脸上的笑意僵了僵,但很快就无所谓的笑了笑。
“你是林雨晴吧,我听说镇上的肥皂店有你的份,饮品店也是你开的,最重要的是你竟然能在冬天种出夏日的蔬菜。”
“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本事,我实在是佩服!”
对面男子用赞赏的目光看着林雨晴说道。
“多谢大叔谬赞。”
“大叔贵姓?不知道大叔从哪里知道这些是我的产业的?大叔来这里有何贵干?”
林雨晴提出了灵魂三连问。
“我先回答第一个。”
“我是黄埔玉,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在朝阳国,一般人都知道我的存在。”
对面男子笑了笑说道。
“黄埔玉?”
林雨晴听着这个名字很是熟悉,可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看到林雨晴疑惑的表情,彩砂悄悄在林雨晴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
“你是黄埔玉?朝阳国第一皇商?”
林雨晴简直惊呆了。
她终于想起在哪里听过黄埔玉的大名了。
黄埔玉在朝阳国家喻户晓,林雨晴偶尔会从村里人口中听到这个大名。
包括林二柱都曾经在林雨晴面前提过一次黄埔玉。
提起黄埔玉时,林二柱神情激动,满脸钦佩。
用前世的话来说,黄埔玉是林二柱的偶像。
话说黄埔玉的经历很是传奇。
黄埔玉幼年生母早亡,他从小就跟着父亲和继母生活。
在继母生子之前,黄埔玉的生活还算过得去。
可自从继母生子,黄埔玉就成了继母的眼中钉,肉中刺。
继母想尽办法要把黄埔玉撵出去。
一开始,黄埔玉的父亲还很在意黄埔玉,可自从有了新的儿子,他就慢慢冷落了黄埔玉。
看到黄埔玉父亲态度的变化,继母越发大胆。
在黄埔玉七岁时,继母以黄埔玉偷窃家里银子为由把年幼的黄埔玉赶了出去。
黄埔玉的父亲听信了继母的谎言,任由继母把黄埔玉赶出去,没有听黄埔玉一句辩解。
彼时,正值冬天,年幼的黄埔玉足足在村口的破庙里呆了三天三夜。
最终,滴水未进的黄埔玉晕了过去。
等黄埔玉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小床上。
不一会儿,屋外的人走过来,他发现是同村六岁的李莺莺。
后来,黄埔玉就在李家住了下来。
这一住就是十多年。
这十多年,黄埔玉凭借一己之力从当初无家可归的孩童变成了朝阳国最有钱的商人。
后来,在迎娶户部尚书的外甥女窦清秋后,黄埔玉一举成为了朝阳国有史以来最年轻和朝廷合作最多的第一皇商。
黄埔玉的父亲在黄埔玉发达以后,曾上门要求黄埔玉给他养老,结果被黄埔玉找人打了出来。
黄埔玉的父亲记恨其继母害得他父子成仇,隔三差五殴打其继母。
黄埔玉的继母也在黄埔玉父亲长期的殴打中长辞于世。
黄埔玉同父异母的弟弟现在还在之前的村里和黄埔玉的父亲一起相依为命。
在黄埔玉发达后,作为黄埔玉救命恩人的李家享受着黄埔玉每年送来的泼天富贵,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
总之,黄埔玉的一生担的起“传奇”两字。
黄埔玉的经历也不知何时传遍了整个朝阳国,黄埔玉的名字也变得家喻户晓。
听到黄埔玉上门见自己,林雨晴感觉好像太阳从西边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