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再拒绝,那就是不礼貌了,古代的女子本就自矜,能做到柳如是这样,已经算是足够大胆了。
这还是因为她是奇女子,见过不少的世面,要是换做其他大家闺秀,再拒绝,她们都能羞愤的直接自杀。
可即便是柳如是这样的奇女子,如果再拒绝,她可能真的一气之下,直接就青灯古佛相伴一生了。
见到太子殿下答应下来,柳如是也是忍不心中欢喜。
“殿下,佛经在内堂,您请。”
内堂就是佛堂旁边的房间,也是柳如是的居所,说闺房不太恰当,但就是那个意思。
一个女子邀请一个男子去自己的闺房,这代表着什么,其实已经无需多言。
“这不太合适吧?”朱慈烺低声说道,总要摆出姿态来,不然别人还真以为他好色到了极点。
柳如是银牙一咬,她觉得这太子殿下有些太可恶了。
“没关系的殿下,我们之间,完全可以坦诚相待,如是一个弱质女流,难不成还能对殿下不利不成?”
朱慈烺心中有些兴奋,好,还是坦诚相待好啊,他就喜欢和柳如是这样的女子坦诚相待。
“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朱慈烺义正辞严的拱了拱手。
柳如是松了口气,进入内堂之后,他就有一万种方法,可以让太子殿下拜倒在他的佛衣之下。
朱慈烺亦步亦趋的走进了内堂。
内堂里面的陈设也极为简单,在最上方的位置,同样有一个佛龛,里面供奉着的,就是朱慈烺送给柳如是的金佛。
而除了这尊佛之外,就只有一张床,除了床之外,就只有一张桌子,一张椅子,桌面上放着笔墨纸砚,还有一卷卷佛经。
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了。
不得不说,光从这样看,倒是有一副清修的样子。
“殿下,你那日给如是的绝版佛经,有一些地方,如是不是很明白,还望殿下替如是解惑。”
说罢,柳如是就将桌面上的佛经拿起,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
她这时候才注意到,这内堂里面,只有一张椅子,于是她开口道:“殿下请坐,如是为你指出到底哪里有疑惑。”
朱慈烺当然配合,至于懂不懂佛经,这其实并不重要。
而且柳如是是真的不懂吗?也不是,她只是需要一个媒介而已。
想到这,他便大踏步的坐在了屋子里面唯一的一张椅子上。
柳如是施施然的走过来,不知为何,朱慈烺总觉得这柳如是身上的佛衣,似乎变得有些松垮。
尤其是胸前,似乎领口都低了不少。
“殿下,您看,就是这个地方,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柳如是欠着身子,才能将佛经递到朱慈烺的身前,于是不由自主的弯下了腰。
朱慈烺只需要目视前方,就可以看到这世间的波澜壮阔。
说实话,这样的场景,还能稳得住心神的,只有女子和太监了。
朱慈烺毕竟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他理所当然的稳不住心神,眼睛都要看直了。
柳如是看到太子殿下的眼神,心中忍不住暗自得意,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现在看来,就这?
她站起身,将那壮阔的风景藏着。
“就是这了,殿下。”
现在,她就不相信太子殿下还能忍得住。
朱慈烺见到柳如是站起身,哪里还明白,这就是柳如是在故意戏弄 。
不给看是吧?
“实在是不好意思柳居士,本宫也不太明白。”说罢,朱慈烺直接站起身,准备往外面走去。
柳如是懵了,玩不起是吧?
本姑娘有的是手段!让你离不开此处!
“殿下,这一句,这一句怎么不看一看?”柳如是拿起佛经站起身,走到朱慈烺前面,然后用高峰托起佛经。
朱慈烺忍不住感慨,当真是好手段。
说实话,有些顶不住了。
在佛堂里面,一个身穿素衣的女子,用身上最柔软的地方,托起一卷佛经,含情脉脉的看着你,那眼睛像是能勾人,那眼波似会荡漾,那肌肤似乎能掐出水来。
阿弥陀佛,佛祖,本宫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细细的看着佛经,可真实而目光,却顺着佛经的下缘往下,借着烛光往里看去。
地形奇峻!
柳如是突然一抖,佛经顿时掉地。
“哎呀,掉了!”
柳如是故作惊诧,然后弯腰跪在地上,做狗苟之姿。
朱慈烺真的忍不住了,直接将柳如是给搂了起来,笑着说道:“好好好,喜欢捣蛋是吧?本宫今日让你捣个够!”
“殿下!殿下!这里是佛堂!不要啊啊啊!”
朱慈烺听到这,突然心中有了个主意,直接抱着柳如是,走到了内堂之外的佛堂,然后坐在蒲团之上。
朱慈烺抻出手探索奇峻,入手之后,只觉得灵魂都在空中飘荡了。
就是这种感觉!
“殿下,我们不钻研佛经了吗?”柳如是气若游丝。
“呔,你又不是居士,钻研什么佛经?你要钻研的,是其他东西。”
………………(此处省略十万字)
翌日清晨,柳如是躺在朱慈烺的怀里,身上而素衣已经是破败不堪,她的脸上带着红晕,看向朱慈烺的目光,充满了缱绻。
朱慈烺看着怀里的玉人,暗自感慨道:“润,很润。”
柳如是低声道:“殿下,你说什么?”
朱慈烺笑着说道:“没说什么。”
“对了如是,今日就搬离此处吧,如果继续在这待着,其他人不知道怎么看夫君。”
柳如是点了点头,现在太子殿下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她都不会拒绝。
“今后,好好学和姐妹们如何相处,如果你不喜欢,也可以做你喜欢做的事情,夫君都会支持你。”
柳如是更是欣喜,说实话,她其实不喜欢做笼中雀,如果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那是最好不过的。
这就是太子殿下,可以给她足够程度的自由。
“如是多谢夫君怜惜,只是殿下,您就到此为止了吗?”
朱慈烺顿时如临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