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回来了,”就在上官雄怒气冲顶时,听到上官凝霜的声音,人还未到声音就传入了室内。
上官凝霜走进书房,就看到有位弟子跪在地上,“爹爹,这是怎么了?”
上官凝霜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弟子,相貌平平无奇,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没事,一点小事而已。”上官雄笑了笑。
上官雄对弟子说,“你先下去”
“是,弟子告退”那弟子迅速起身,退出门外。
“终于舍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要自己老爹,追求你那所谓的幸福去了!”上官雄酸溜溜的说。
“哎呀!爹爹!我怎么可能不要你,我只是出去散散心而已。”
这时雷权走了进来,“哼,散散心,能让绝忧阁的杀手四处追杀?得了吧!丫头。”
雷权走进来坐到椅子上,端着桌上的茶盏喝了一口,终于回到剑宗,一路躲躲藏藏,真是累得慌。
“你说什么?绝忧阁的杀手追杀你们?”
上官雄很是诧异,自己的这个女儿本事还行,能让绝忧阁的杀手四处追杀。
这绝忧阁竟敢追杀自己的女儿?让剑宗的脸往哪搁?
“霜儿,放心,爹爹会替你报仇的,让凌绝那小子给你磕头认罪”
“不用了,爹爹,绝哥哥就是被身边的女子迷惑了而已,不过我一箭射死了她,你说女儿厉害不?”
上官凝霜一脸得意,这次虽然射死了那女人,但估计绝哥哥会对自己误会,不过这也没办法呀!谁叫她和她抢人呢!纯属活该!
“嗯!不错,不愧是我上官雄的闺女。”
“爹爹,这次多亏了雷叔叔及时赶到,不然爹爹就见不到女儿了,
爹爹,雷叔叔一路护送也是贼辛苦,不如把你那佛像送给雷叔叔,可好?”
上官雄一脸为难“这...”这佛像是他好不容易才得来的,而且这佛像有助提升内力的作用。
“哎呀!丫头那是你爹的宝物,怎能随便赠与他人,你别为难你爹了。”
雷权在一旁假惺惺的劝说,他对这宝物也是喜欢得紧,他多希望宗主能赠与他,而不是用其他手段取得。
上官雄想了想,这佛像确实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宝物,但现在是他用人之际,等取得剑谱,一个小小的佛像,他又怎会看在眼里。
“好,老三辛苦了,我这就去取来送与你,”说着上官雄就走进卧室,从一个暗室里取出佛像。
上官凝霜朝雷权递了一个眼神,示意看吧!就没有我办不成的事!雷权竖起大拇指,已作回应。
上官雄抱着佛像出来,递给雷权“老三,辛苦你了,以后还望老三多多帮衬大哥才是。”
“大哥客气了,以后大哥一声吩咐,小弟立马为大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雷权抱着佛像,笑得那叫一个开心,心心念念的东西到手了,还不花费一点精力,就是磨了一下嘴皮子,哈,哈,哈!
“大哥,天色不早,小弟就先退下了!”
上官雄挥了挥手,雷权就抱着佛像出了房门。
“你也累了,下去休息,”上官雄看着这个女儿,命令道。
“好嘞,我这就去”上官凝霜一脸俏皮样,步伐轻快,一溜烟就不见人影。
这时从暗处出来一个黑衣人,上官雄端坐在书桌前,“那边可有消息?”
黑衣蒙面男子抱拳“来信说是,已回琼华境,随行五人”
黑衣男子拿出了纸条递给上官雄,上官雄看了一眼,我在手里,纸条瞬间化为灰烬。
“保持联系,别暴露,”
“是,属下遵命”黑衣人进入暗室离开。
上官雄眼里寒光闪现,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前面的时间都是小打小闹,这次前来自己要放大招了,谁叫你多管闲事,就别怪我心狠。
萧铭尘,咱们很快就会重逢,哈,哈
经过长途跋涉,云峥,西门静林终于进了皇城。
西门静林一回到西门府还未休息,就到书房找自己老爹西门亭,把在凤翎城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禀报给了西门亭。
就连自己母亲和妹妹对西门静言做的事,也一并说出,他可不想给谁背锅,就算是自己母亲和妹妹也不行。
“你说什么?静言在凤翎城活得好好的?还联合外人搞垮聚贤楼?”
西门亭被惊得差点晕厥,这是他听过最令人不可思议的事了。
“对,三妹她还改了姓,不承认是西门家的人,这事静婉也知道,不信可以叫静婉来问问”
西门静林一副担心害怕的模样,这次西门家的酒楼濒临倒闭,对于西门家来说,损失惨重,他属于西门家的一员,自然有不可推托的责任。
西门亭一听险些晕倒,西门静林赶紧上前扶住自己老爹,担心他摔倒。
西门静林把自己老爹扶坐在椅子上,手还不停的给西门亭顺气。
“来人啊,去请小姐和夫人来”
门外跑进一个小厮,领命前去请夫人和小姐。
不一会儿,西门静婉和母亲余百合笑脸盈盈的走进西门亭的书房。
西门亭一看到母女笑着进来,心里就一阵窝火,要不是这母女俩干的好事,静言会那样做吗?聚贤楼也不会遇到这样的困境。
西门亭怒骂“你们给我跪下,来人,”这时门口跑进来俩个小厮。
“给我家法伺候,一人十棍,”
静婉和母亲跪在地上一脸委屈,“老爷,我们犯了什么错,你要打我们?”
西门亭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你当真不知?那我来告诉你,
你串通家丁陷害静言,害得静言对西门家怀恨在心,与旁人对付西门家的聚贤楼,现在聚贤楼面临倒闭的处境,你可知晓?”
余百合跪在地上,她是陷害过静言,但她已经死了,怎么又会串通外人害西门家呢!
余氏越想越觉得诧异,一脸的不相信,女儿刚回来,找自己说四皇子云峥的事,一点没提到静言的事啊!她真不知道。
西门亭手一挥,几个小厮就把母女俩按在地上,其他两个小厮举棍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