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承达吃了一惊,他都出差一个多月了才回来,平时忙着应酬,加上时差的关系和李慧芬的故意隐瞒,他真不知道自家女儿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马上叫她下来,安家小姐无缘无故干嘛要诅咒她?而且你信那个安宝儿这么厉害?会诅咒之术?”
李慧芬没办法,只好上楼去叫了蒋萱萱下来。
蒋萱萱是真被吓到了,天天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她怕出门会祸从天上来。
现在听到说爸爸要见她,她要去跟爸爸告状!
见到蒋承达的时候,她上前扑到他怀里,哭哭啼啼地说道:“爸爸,你可要为我做主,那个安宝儿特坏,她是故意诅咒我的。”
蒋承达把女儿从怀里拉出来,看她的脸确实是留了一大块疤,现在还没结痂脱落。
他把她带到沙发上坐下,哄道:“萱萱跟爸爸说说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不说爸爸怎么帮你做主是不是?”
蒋萱萱气愤地说道:“上个月在古玩街的时候......”
她把在古玩街发生的事情经过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把安宝儿贬得一文不值,当然她让保镖要卸掉安宝儿一条胳膊的事情没有说。
蒋承达不可思议地说道:“你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就因为那对玉瓶?就因为安宝儿当时说了你把那对玉瓶带回家之后会给你招来无妄之灾?”
“是的,爸爸,你看那个安宝儿是不是很坏?”
蒋承达没有回应她的话,而是说道:“那对玉瓶在哪里?你拿给我看看。”
听爸爸说要看那对玉瓶,蒋萱萱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害怕地说道:
“爸爸,那对玉瓶很邪门的,我刚开始把它们带回家的时候,一个放在客厅当花瓶,一个放在房间做装饰,可是后来各种灾难就开始了。
“我想到那个安宝儿的话,就想把那对玉瓶丢掉,可是丢不掉的,越要想着丢掉它就越倒霉,我把它们丢到垃圾桶里,第二天就会发现它们在垃圾桶外面了,我的脸摔烂和手骨折就是因为拿着它们砸到地上,任凭我多用力也砸不烂,很恐怖的。”
蒋承达听了也觉得很邪门,说道:“你把它们拿来给我看看。”
蒋萱萱看向了李慧芬:“妈,我脚痛,你帮我去拿吧,我把它们放在杂物间里了,用一个纸盒装着的。”
李慧芬也怕那对玉瓶让她倒霉,并不是很情愿去拿,不过老公和女儿都一起看着她,她只好不情不愿的去拿了。
蒋承达看着放在茶几上的那对玉瓶,外形倒是挺好看的,就是这光泽度不咋样,甚至还有点灰扑扑的,也不知道女儿为何要花这个冤枉钱买它们。
从表面看这对瓶子,蒋承达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但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总归得有个解决之道,要不然龙氏集团真要打压蒋家的话,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翻身余地。
“你们做好上门给安小姐道歉的准备,这对玉瓶既然是当初安小姐先看中的,就送给她。”
蒋承达说完之后就站了起来离开了,他还要回去给父亲一个交代呢!
蒋萱萱恨不得把这对玉瓶丢掉呢,既然安宝儿想要,送给她那实在是太好了,最好让她也招来无妄之灾!
但是要她跟安宝儿道歉,她委实不愿意。
蒋承达回到蒋家祖宅之后,把蒋萱萱在古玩街和安宝儿之间发生的事情,还有李慧芬去安家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了父亲和大哥听。
蒋老爷子心情并不好:“事情都发生了,就想办法解决吧,务必要求得安家小姐的谅解,要不然龙氏集团再针对我们蒋家的话,你们就等着以后上街乞讨吧!”
“爸,我也是这样想的,已经跟她们母女说了做好上门道歉的准备,可是我们要如何见到安家的安宝儿?”
蒋老爷子看向大儿子:“承望,你可有办法?”
蒋承望:“爸,我找人查过了,那安宝儿很少出门的,几乎看不到她的人,低调得很,可能从她爷爷身上下功夫还容易一些,半月湾别墅区并不容易进去。”
蒋老爷子看了一眼蒋承达:“当初李慧芬是怎么进去的?”
“她说有个朋友的朋友是里面的住户,花了点钱请那人给帮忙刷了门禁卡做了登记之后进去的,那里如果不是住户的话,陌生人进出都很严格。”
蒋承有突然拍了一下大腿说道:“我想起了一件事情,我和天天见面馆的张力认识,上周还在一起吃饭来着,听他说了一件事。”
“前段时间他因为无意中撞邪了,倒霉得很,在平地走路都能把腿给摔骨折,后来他老子去安家给他带回来了一张驱邪符,他天天带身上后就没事了,连关闭的两家连锁面馆都重新开张起来了。”
“据说那张驱邪符就是那个安家小姐给的,为此他还和他老子特意上门去感谢安家的安宝儿呢。”
蒋老爷子沉吟道:“这样子看来,那个安宝儿也许对萱萱说的事情是真的,那对玉瓶可能真的会给人招来无妄之灾,是她自己不识好歹导致的无妄之灾,怪不得别人,老二,你跟张力联系一下,看看能不能通过他和张家的人见一面。”
“好的,爸,我这就去打电话。”
蒋承达现在都不敢吭声了,俗话说“妻贤夫祸少,子孝父心宽”,看他这都什么事啊!他心里开始念起了前妻的好。
最后蒋承有通过张力的关系,张力又通过他家老子的关系,才和安家老爷子给联系上,安家老爷子给出的回复说,安宝儿答应见他们一面。
蒋家人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将老爷子还特意交代蒋承达:
“你回去好好她们两人说,务必让她们诚意十足的去和安宝儿道歉,要是因为她们而这件事情没有得到很好解决的话,以后你也不用回祖宅来了,就一辈子和那对母女过吧!”
蒋承达知道老父亲这样说是真的生气了,也不敢多说什么,应了声“知道了”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