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静雅剪刀拿在手上,对着刘二一剪子就扎过去。
刘二刚才放低了防备心,没想到安家小娘子还有这个胆子敢和一个大男人动手,他被扎了一剪子,痛得嗷嗷叫。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臭娘们,老子要杀了你。”
他说完之后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口,叫嚣着向季静雅扑了过去。
季静雅躲开了他的饿狼扑羊,并伸出脚往他受伤的地方踢了一脚。
刘二连续两次中了安家小娘子的招,痛得他用手捂住了伤口,嘴里不停地骂咧咧:“你这不要脸的臭娘们,我一定要杀了你。”
季静雅手里还拿着剪刀,不断底往角落退去,他姓李有一半害怕,有一半向翻白眼,这个老色胚,也不知道是谁不要脸?
安然出了房间门之后就往外跑,他想去叫人来救娘亲,才跑出家门口没多久就看到自家爹爹挑着箩筐回来了。
他急忙大喊道:“爹,不好了,你快点回家救娘亲,刘二要杀她。”
他虽然只有三岁,思路却非常清晰,能很精准地说出家里的事情来了,这也和平时夫妻俩对他的教育分不开,毕竟两人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
安旭绕听得儿子的话,箩筐也不要了,只拿着扁担就往家里冲。
这个刘二在村里的口碑是出了名的差,一定是趁他不在家想上门欺负他的妻子。
他要让他好看!
季静雅在屋里和刘二正在你追我躲,把房间弄得乱七八糟。
安旭绕家离村里比较远,在山脚下建的房子,当初看中这里可以挖池塘养鱼,虽然远了一些,但也图个安静。
没想到刘二这个老色胚还敢上门干坏事来了。
安旭绕怒气冲冲地回到家里就往房间冲。
他进来房间看到收撒花姑娘拿着剪刀正和刘二在搏斗,可是已经被刘二压在身下了,但身上的衣服还好好的。
幸好他回来得及时,要不然一切后果不可设想。
安旭绕举起手上的扁担就朝刘二的头上砸下去。
刘二被扁担砸了脑袋,一瞬间晕眩松开了压着安家小娘子的手。
季静雅也恰好在刘二松手的瞬间再次给了他一剪子。
刘二倒在了地上。
安旭绕不解恨,又狠狠给了他一扁担外加一脚踩在他被季静雅扎到的伤口上。、
刘二彻底痛晕了过去。
安旭绕丢掉了扁担,上前扶着妻子:“静雅,你没事吧。”
季静雅扑在丈夫的怀里,抱着他委屈地说道:“我没事,你再回来迟一点我都要以为自己要被这畜生给玷污了,到时候肯定活不了。”
安旭绕安抚地拍了拍妻子的后背:“对不起,是我回来迟了。”
季静雅在他怀里摇了摇头之后,抬起头看着倒在地上的刘二,气不过,又上前踢了他一脚。
“这个色胚该怎么办?”
安旭绕想了想后说道:“要不我们报官?”
“还是先知会一声村长再报官吧!”
“好,你去外面看着儿子,我去找村长来。”
令安旭绕一家三口没有想到的是,等安旭绕吧村长找到家里来的时候,刘二已经死了。
也许是被安旭绕的扁担打中脑袋死的,也有可能是被季静雅的剪刀扎中心脏死的,反正人就是死了。
刘二虽然人品不好,也让村民们不喜,但是怎么说他都是刘家村正宗的本地人,事后都是能就刘家村祠堂的那种。
安旭绕一家四外来户,刘家村的人当然不可能帮安家,加上刘二还有一个老娘也是个泼辣的主,她闹得村长头都要大。
所以当官府来人的时候,村里的人都偏帮了刘二。
安旭绕一家有没有证据证明自己,就被官府的人给带走了。
在县衙的大牢里蹲了一年的牢房后,一家三口被罚去西北建寺庙去了。
那里需要建一座大大的皇家寺庙,官府就把一些犯人流放到了那里帮忙建寺庙。
西北离这里路途遥远,一家三口在路上吃了不少苦头,这一路走来就走了半年多才到达西北。
半路上安然还生了病,要不是押送他们的其中一个解差看孩子可伶,出手帮了一把,可能安然都熬不到西北就要夭折在路上了。
刚来到西北的时候也不好受,气候太冷,一家三口都长冻疮。
好不容易熬过了冬天,日子总算好过了一点点。
就这样,安旭绕一家三口在西北建寺庙干了四年的苦力,皇家寺庙基本上建成了。
只要把那些壁画画完,还有做好那些铜像、檀木雕像等东西,就没他们这些犯人什么事了。
一天晚上,干完活的一众人正在等待开饭,有一个同样是被流放到这里干苦力的人神神秘秘地对安旭绕说道:
“兄弟,听说我们这些犯人干完这里的活之后,就要被处决掉,你害不害怕?”
安旭绕苦笑道:“怎能不害怕?能或者谁想死?我儿子还这么小,他都还有机会长大。”
他前两天在搬石头的时候就偷听到了这个消息,只是一直不敢跟妻儿说罢了。
那人又神神秘秘地说道:“我跟你说一个秘密,你想要死后找到你的祖先,只要在画那些壁画的时候画上这几个符号,
就有机会寻到你的祖先,并且得到后人的供奉,兄弟,我还是看你有机会去画那些画才跟你说的,别人我还不愿意告诉他呢,你可不要跟别人说起这件事啊!”
安旭绕鬼使神差地行了那个人的画,让那人把符号画出来给他看。
那人捡了根树枝在地上画了起来,安旭绕记住后把地上的符号用脚给擦了去。
壁画他和妻子都能去画,只因他们两人都有美术功底,对绘画有底子,就被选上了。
晚上,安旭绕对妻子说了这件事情。
他说道:“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要决定试一试,我想着也许通过这样的方式能和女儿建立联系也不一定,他不是被高人抱走了吗?
高人当初能算到她缺命,一定是个有本事的,也许会算到我们有这个劫难儿帮我们一把也说不定,反正都是要死的了,试试也无妨。”
“那就试试吧,管不了那么多了,有用没用画了再说,万一灵了呢,明天我画地上墙面的,你画房梁顶上的,我在墙面画一个,你在上面画两个,高处不容易被看出端倪。”
“好,我们明天就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