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江提出自己培训萧家的风险专家,核心竞争力是他可以使用药物,催化特训人员的能力。
这不仅仅是武力,耐力,还有智力。
毕竟,他是医门的话事人,有调动医门资源的权力。
老祖经过一夜的考虑,加上萧柔的争取,就做出决定,让有意项目计划的人先利用个人的资源,自己组织,招人特训,约定一定时期后进行比试,综合考核,赢家通吃。
韩江借此就扩大招人,特意成立一个安保公司,挂的是萧家名头,将萧家抬出水面。
他忽悠孟玲珑,让她的人进入安保公司,趁机将人马安插进来。
见孟玲珑不表态,他就道:“你还在对孟家抱什么希望呢?就算陆楚楚良心发现,将钱还给你和孟家,你觉得孟家会不计前嫌原谅你吗?”
孟玲珑沉默,她自然知道,孟家不会再起用她了。
韩江继续忽悠:“你在江东折戟,已经是孟家的失败者,孟家怎么可能还会看重你呢?人挪死,树挪活!你在江东跌倒,就应该在江东再爬起来!”
“江东有陆楚楚和韩江,还能有我发展的空间吗?”孟玲珑就问。
“江东是姓陆的和姓韩的吗?不,是姓萧的!我,萧涵的萧!当着姓陆的面,她也不敢动你,我将她当女人,她才是女人,不然,她就是我们萧家和你孟家一起养的大肥猪!姓韩的,他也是个缩头乌龟而已,他只能躲在暗中行事,上不得台面。”韩江如此说。
“你,你的野心不小!”孟玲珑道。
“我当这话是赞美之词!玲珑姐姐,来江东吧, 我为你提供栖身之地。”韩江上前,抓住孟玲珑的手不放。
“你,你不要太过分,你是有老婆的。”
“我是有老婆, 我还不止一个!但多一个,我也不反对。你好好考虑,然后做决定,我不会强求你的!”
韩江见孟玲珑还在挣扎,就放开。
接下来数天,他都在外面筹划成立安保公司的事,天天盾安保公司。
他让萧柔出山,担任公司名义上的负责人,不然,老祖就要怀疑他的狼子野心了!
他就是让萧柔露露脸,实际上的控制权,在他的手上,但他没有挂名参与,也不进行实际的管理。岗位上的人,都是他的心腹。
他是医生,管理公司不是专长,他只管理人。
有了安保公司,他招兵买马起来,就更加明目张胆。
金雳也给韩江送来了一个‘助攻’,一次出手,就让陆家集团下面的酒店出现大面积食物中毒,当天上千食客,都上吐下泻,脸上还起痘疹,让人惶惶不安。
除了打击陆氏集团之外,给妻子又增加了工作量,恰好有几个民间团体在聚会,他们是悄悄进江东,准备浑水摸鱼。现在中毒了,在医院入院登记的时候,便暴露了身份。
韩江特意‘关照’这些民间团体的人,又‘以德服人’,让他们承诺加入他的安保公司。
经过这些天的观察,还有孟家本家的步步紧逼,孟玲珑就下了决心,让她的心腹人马都过来江东,投靠韩江了。
“你的干爹,你的老公,由他们去吧!”
韩江收下孟玲珑的人,也进一步攻略孟玲珑。
孟玲珑这次不抗拒韩江的手拉手,甚至,她还会靠在韩江的身上,让韩江的手占一些便宜,但当韩江想要将她抱上床,她就以身体等原因,都拒绝。
不光是她还有孟家媳妇的身份,在没有跟孟裕纶离婚之前,还不能跟韩江在一起,她就得先吊着韩江的胃口。
她深知男人的贪婪和喜新厌旧,一旦男人得到了,便不会珍惜她。
当然,她还是有点介意韩江的丑陋模样儿,她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
这晚,韩江让孟玲珑带着人,踩了妻子娘家阎家最赚钱的几个娱乐场所。
暨,他也让手下从阎家的民间借贷公司中拿到一笔业务,然后以对方吃回扣过大,还掺了假币,他让手下带着家伙。把阎家那间借贷公司给拆了。
他没有遮遮掩掩,打着萧家的旗号!
这日,他正在医院办公室,妻子敲门进来。看妻子不开心的神情,他就道:“陆总,你这是怎么了?”
“你明知故问!你收留孟玲珑,还抢我阎家的地盘,更有甚者,你遥控天天盾安保公司,直接开抢我的物业项目。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妻子有理由不满,因为韩江的天天盾安保很霸道,也很无耻,根本不跟她公平竞争,上来就让小喽啰将她的保安队长拍搬砖,以小换大,她这边群龙无首,就很被动。
“哎哟,你这是冤枉人了啊,如你所见,我就是一个医生,我每天都要在这里处理山一样文件,还要对上千上万的病人负责。我跟你讲,你要是想找我背锅,那你就找错人了。我可不是你那个温顺的老公,会心甘情愿给你养女儿,还惯着你!”韩江如此说。
“你,你胡说什么!”
“我不是云南的老虎,你不是蒙古的骆驼,我们可不是谁也不认识谁!”韩江嘿嘿笑了笑,“眼下的江东,不是过去的江东了,咱萧家不说家道中落,却也面临危机,必须重整旗鼓,将不听话的给干掉!什么唐家,秦家,林家,钱家等等,萧家都得给它们做做功课。当然,你的情况不一样,你是萧君天的女人,你给他生了仨女儿,也就是给萧家生了仨女儿,你如果愿意将你的钱财做投名状,纳给我,那我也不来虚的,定当许你更大的荣华富贵!”
“你真可以!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还有这样的野心!假以时日,你就要踩着萧远山的尸体,直接上位了吧。”
“你是要离间我和老祖?实际上,老祖心里明镜似的,他知道我再能干,也是他手中的一把利剑,他握着剑柄,用着还非常趁手呢。”
韩江轻笑,低声道:“你知道吗?从你老母娘家的夜场搞来的钱,都落入了老祖的口袋。请问,他还不能卸磨,又怎么能杀驴?靠他自己来拉磨吗?”
妻子沉默,感觉她的想法,都被韩江拆透了。
她离开中医院,然后给韩江发信息,又说她和岳父岳母以及孩子,都在遭遇前所未有的危机,让他出来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