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隐晚上就住在玫瑰庄园了,关于各方面的事情,他都已经看过了。
总体来说,各方面的情况进展都比较顺利。
至于说不好的情况,现在是各个方面都有各自的问题。
比如拆迁、比如工业园项目、比如各方面公司的组建......但是,这些问题都是意料中的问题,不是什么大事。
而且,眼前已经是腊月二十三了,临近过年的时间,他没有其他行动的想法。
就算要行动,怎么也得等到春节过后,复工以后再去谋划比较妥当。
第二天中午,龙隐醒过来以后,立刻就给宁欣打电话了。
“老婆,你在哪里?”
龙隐问道。
两年多的时间,几乎是朝夕相处,一天未远离。
现在突然分开十天,他还挺想念的。
突然接到龙隐的电话,宁欣的心也忍不住悸动了一下。
不过想到自己身上胎记的事情,她立刻又冷淡地说道:“在公司,怎么了?”
听到宁欣态度有些冷淡,龙隐心中有些诧异。
他这么久没有联系,回来了难道不感到高兴吗?
还是说,又出现其他的情况了?
“我马上过来!”
龙隐立刻说道。
“哦!”
宁欣把电话挂了。
龙隐不由得皱了起来,对牛月娇说道:“立刻送我去宁安集团。”
他倒要看看,这女人又出现什么情况了。
匆匆赶到宁安集团,他风风火火地赶到宁欣办公室,也不管房间里面有没有人,一把抱住宁欣高兴地说道:“老婆,我想死你了。”
宁欣没有动弹,任由龙隐抱着她,在安静地看着龙隐。
“怎么了?”
龙隐怪异地问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宁欣默默地打量了龙隐好久,仿佛要把龙隐看个够一样,好半天以后,她才淡淡地说道:“我们离婚吧!”
她自问没有办法给龙隐什么,再加上她身上的“妖孽”印记的事情,如果暴露出来,这就会对龙隐带来生命的危险。
为了避免给宁家和母亲那边的家族带来什么影响,她这一辈子,恐怕都没有办法嫁人了。
既然没有办法嫁人,趁早和龙隐断了联系比较好,也免得万一某一天出事,牵连到龙隐。
宁家和余家,因为有血脉关系,那是根本无法脱离的。
但是,龙隐现在作为一个“外人”,何必牵扯到这么凶险的事情来呢?
“离婚?”
龙隐愣住了。
虽然余锦秋一直嚷着让他们离婚,但是,他从来没有在意过。
那是父母的想法,不是宁欣的想法。
现在从宁欣这里听到这个词,他顿时就觉得情况不对。
以他对宁欣的了解,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
“为什么要离婚?
是谁挖了我的墙脚?”
龙隐严肃地说道。
宁欣摇摇头,说道:“没有人挖你的墙脚,我就是觉得婚姻太累了,想要自己单独过一段时间。
公司的股份,我只占百分之十,其余的百分之二十归你;云顶一号虽然没有你的名字,但是,你依然占有一半,你有权利处置你的财产。
当然,你要是不想要房子,可以按照市价折算出来,我会把钱给你的。
只不过你也清楚,公司现在正是发展的阶段,希望你以后再来处置。
另外,如果你现在不想住在云顶一号,我让爸妈把南山小区那边的房子转让给你,或者重新给你安置都可以。
或者,你还有其他的要求也可以说出来,只要不是太苛刻,我都可以依你。”
龙隐严肃地看着宁欣,他心中很是怪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道说,丈母娘那边又作什么妖了?
“你别看着我,我想得很清楚。”
宁欣继续说道,“在你去陆安州的这段时间,我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我们家亏欠你很多,这是我们对不起你的地方。
但是,婚姻的事情,不能因为愧疚就凑合在一起。
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如果你无法接受,我可以给你一点时间接受。
只是希望你尽快做出决定,在春节前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
她虽然一脸平静,心中却五味杂陈。
如果可以,她有何尝愿意分开?
好不容易才看到幸福生活的苗头,现在简直是一场灾祸,把所有的幸福全部剿灭了。
以后,她大概就是拼命工作,不敢再去想关于人生的任何问题了。
龙隐弯腰,环抱起宁欣,抱着宁欣坐到沙发上,抱着宁欣沉思着没有说话。
他在考虑问题出现在哪里,应该不是因为吃醋的问题。
宁欣虽然吃醋,却并不是无理取闹的那种女人。
再说了,他本来也没有什么事情。
至于隐瞒其他信息的事情,这些问题宁欣应该不知道,否则不会是个态度。
因为宁欣只是谈到了离婚的财产分割,没有怨言,没有说原因,没有说其他的任何情况。
联想到最近出现的问题,应该就只有一个地方了,那就是蛮王印记。
难道说,宁欣已经知道了蛮王印记的事情?
他的手,伸入了宁欣的怀中。
这要是平时,宁欣早跳起来了。
现在可能是分离在即,为了弥补对龙隐的亏欠,宁欣强忍不适,让这个家伙在她办公室乱来,只是有些紧张地担心有人会来敲门。
“是不是十天没有摸你,所以你要翻天了。”
龙隐笑吟吟地看着宁欣说道。
“我跟你说严肃的事情,你给我认真点。”
宁欣板着脸说道,“还有,这是在公司,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是因为这里的问题吗?”
龙隐捏着蛮王印记问道。
宁欣终于怒了,喝道:“我们马上要离婚了,以后就再无干系,你现在......”抓着她的胸前,问她是不是这里的问题?
她立刻就羞怒起来。
但是,她马上反应过来,惊愕地说道:“你知道?”
“就因为这个和我离婚?”
龙隐一边摸一边问道。
宁欣沉默了一下,才说道:“我妈说,这件事情要是被人知道,我们全家都要死!所以,你还是赶紧和我分开吧!而且,我以后都不可能答应你什么,趁早分开最好。”
龙隐微笑道:“这是一种病,我能够治。
我也是这次去陆安州给人治病,看到了同样的胎记,才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他用一种宁欣能够接受的方式,把蛮王印记说了出来。
“这是病?
我妈说这不是‘妖孽’?”
宁欣大惊,“你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龙隐嘿嘿一笑,一边捏着蛮王印记一边慢条斯理地问道:“还离婚不?”
“让你给我说清楚!”
宁欣大怒道,“你还摸,我让你摸,你这个该死的混蛋,我担心多少天了,你还不给我说清楚。”
她又蹦又跳,抓着龙隐又打又闹,在找着龙隐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