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然的一幕,吓到了顾浩然和顾宁,纷纷看向气得脸色发青的沈蓝心,有些摸不清她突然地发作,究竟是怎么回事!
直到顾浩然在看到地上的一片狼藉后,那双满是算计的眼里,瞬间阴霾再现,眼里的恨意看得渗人。
“顾绾,你个不孝女,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
他原以为,她是真心实意的来道歉,不想,她竟然如此虚情假意,摆明了就是来给自己这个父亲添堵,炫耀的!
看来也不看一地的狼藉,沈蓝心走到顾浩然病床前坐下,脸色阴沉,眼神发狠:“浩然,顾绾我们是真的留不住她了,是时候该和陆家商量商量,将计划提前了!”
经过昨晚的一切,在联合刚才发生的一切来看,顾绾这是翅膀硬了,敢跟她们叫板了,留不得,留不得!
多留她一天,这个家,早晚会被她弄得乌烟瘴气。
“嗯,等父亲七十大寿过了,我亲自去趟陆家,和他们说说这事,让陆家出面,和夜家那边说说,看看计划是不是该提前!”
要是放在眼前,顾浩然多少顾及父女情面,让顾绾过了她的十八岁成人礼。可是现在,事实容不得他对顾绾仁慈。
对待敌人的仁慈,那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更别提现在的顾绾,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她那点心思,真叫他这个父亲捉摸不透。
“你去前台问问,有没有空置出来的VIP病房。”话落,顾浩然又道:“顾绾虽然讨厌,可是话说的没错,顾家不缺这点钱。”
“我好歹,也是顾氏集团的董事长,是顾家一家之主。住在这普通病房里,与我的身份,天壤之别。传出去,难免让人笑话我。”
“好,我一会儿去问问。”
说来奇怪,他昨晚和顾宁到了医院后,本意要是住进VIP病房的,可是却被医护人员告知,VIP病房已经满了,只能入住普通病房。
不仅如此,他和顾宁足足等了两个小时,才等来一个医生对他们身上的伤进行治疗。
身上的伤本来伤得不重,经过那位医生的手后,顾浩然只觉得扭到的腰,如针扎一般,痛得他半边腰都麻木,麻木到失去知觉。
顾绾从病房里开,没走多远,就听到病房里传来的动静。
脚步微顿,神色淡淡,眼神轻讽,这点打击就受不了了吗?
那以后接踵而至的打击,你们又该拿什么来迎接呢!
*
丽都高级会所的包间内,顾沉坐在真皮沙发上,他身旁坐着身材火辣性感,五官漂亮的女人,抹胸短裙,胸前风光呼之欲出。
一双雪白的大长腿,在短裙的包裹之下,看得人直喷鼻血。
偏生,脱了西装外套,身着白色衬衫,纽扣微解的顾沉,对这一幕,却毫无兴致。他端着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
女人知道顾沉身份非富即贵,盯着他好看的侧脸,看着他因为喝酒的动作,而上下滑动的喉结,女人只觉得身体一紧,简直要命。
性感的撩了一头波浪卷发,女人挺了挺胸脯,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的性感,更为诱人,“顾总,别一个人喝呀,我们一起啊。”
说着这话,女人伸手拿起桌上的酒杯倒了酒,目光含情脉脉的看着顾沉,“来顾总,脉脉敬你。”
喝酒的动作顿住,顾沉偏过头看着脉脉,目光停留一刻,随即怔住。转瞬,他便自嘲的笑了,怎么会把这种女人错看成了顾绾。
他究竟是藏了什么心思,明知顾绾是自己的妹妹,可是心底那股捉摸不透的情愫,让他害怕,让他觉得奇怪,莫名。
一口喝了杯中的酒,顾沉伸手挑起脉脉的下巴,想也不想对着她的红唇覆了上去,口中的酒悉数入了脉脉的嘴里。
女人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手里的酒被她顺势放回桌上,任由顾沉在她的身上尽情肆意的游走。
包间的门打开,身着黑色西装,带着眼镜的男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分文件,停在顾沉左手边,对于包间内的现象,似乎习以为常。
一吻结束,顾沉松开了搂着的女人,身体靠着沙发,面色如常。
似乎刚才那一幕火热的场景,与他无关。
脉脉正来劲,冷不防被打扰,心里虽然不悦,可也不敢有所表现。
戴眼镜的男人自动忽略眼前才刚发生的一幕,看向顾沉,秉公办事的开口:“老板,我们的货,被人半路截了。”
接到电话的时候,顾沉便已经预料到出了什么事,倒了酒,慢悠悠的喝了起来,“查到是谁动的手脚了吗?”
“对方行踪很是隐秘,我们的人查不到究竟是谁所为。”
顾沉眼里掠过一抹阴沉,他的人,他是清楚的。除非对方足够厉害,否则绝对不可能查不到对方行踪。
“仓库里还有一批货作为候补,用那批货完成交易。”轻晃着杯中的酒,顾沉眯起眼,声音阴沉:“这件事,务必给我一个交代!”
“三天时间,如果还是查不到一丁半点的蛛丝马迹,你这秘书的职位,也该换个人了。”
带着眼镜的男人听了顾沉这话,身体僵了下,“是。”
男人离开后,偌大的包间里,瞬间又只剩下顾沉和脉脉二人。
脉脉见状,如八爪鱼一般攀附上顾沉的身体,火热的唇在他的身上游走点火,试图挑起顾沉身体里的火。
对于脉脉的主动,顾沉纹丝不动,神色如常的喝着酒。
脑海里,却是浮现顾绾跟那个陌生男人进入别墅的画面,只觉得心里莫名的烦躁,一把将手里的酒杯砸在地上。
随手拉开黏在身上的女人,阴沉着脸,情绪不佳。
脉脉被这动作吓住了,呆坐在沙发上,摸不准顾沉的心思。
下一秒,顾沉起身,将脉脉推倒在沙发上,欺身而上。
大手一挥,脉脉身上的抹胸短裙瞬间被撕扯开,顿时春光外泄。
虽然对这事习以为常,可是脉脉还从来没在包间内做过这种事,未着寸缕的被顾沉一双眼盯着看,她有些不自在。
伸出手遮住胸前的春光,轻咬唇瓣,欲拒还迎。
染了酒意的顾沉看着眼前春色,看着脉脉那张因为惊吓和苍白着的脸,越看,越发觉得像极了顾绾。
粗鲁的动作瞬间温柔了下来,伸出手去,动作温柔的抚摸着脉脉的脸,声音尽显温柔:“别怕,我会很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