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姿容的要求,是让夜凉杀了徐姐,她这里通过视频,现场观看。
实际操作起来,夜凉并未按照她的要求来做,但是给她的这个惊喜,真的让她很喜欢,简直可以说是惊喜满满,刺激满满。
喝着红酒,宋姿容半坐着,看着望眼镜。看着望眼镜下,因为惊吓导致酒醒了大半的徐姐,正在那群男人身下‘垂死挣扎’。
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宋姿容不用看,已经能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怎样刺激精彩的好事,她知道夜凉是怎么打算的了。
不在看望眼镜下的世界,宋姿容端着红酒轻抿一口,笑容满面的看着夜凉,“我以为,我够心狠了,现在才明白,我不及你。”
听了宋姿容对自己的高度认可,夜凉温润一笑,大手一捞,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搂入怀里,贴身贴着自己的胸膛。
“这样最好,我们两个最相配。以后,你有不喜欢、讨厌的人,我这里,都会一一的替你解决了那些碍眼的人和事。”
轻笑出声,宋姿容笑得那叫一个温柔似水,“是吗?听你这么说,我好感动。只是可惜,你并不爱我,不然我会更感动。”
靠近她的耳畔吐着热气,夜凉听着她的话,不以为意的笑了,“我以为,像我们这样的人,情爱这个东西,是不配去拥有的。”
话落,夜凉抱着宋姿容,将她压在沙发上,“不过,如果你需要,你喜欢。我可以考虑慢慢了解你,慢慢的爱上你,怎么样?”
这种话,谁信了谁就是傻子,宋姿容靠着沙发,抬头看着夜凉温润如玉的五官,很不给他面子的戳穿了他虚假的承诺。
“你不是对顾绾很好奇的吗,怎么?像你这样的人,喜欢女人可以这么快速的改变的吗?你觉得,你真的会爱上我吗?”
接连质问夜凉,宋姿容似笑非笑的看着夜凉,“兴许,你自己都没发现,在顾绾面前,你看她的眼神,很不一般的。”
那种眼神,就好比狼看猎物,认准了这一个猎物一般。
华谊晚宴那晚,宋姿容做了最坏的打算,也许不是陆爷和顾绾算计了他们。而是夜凉和顾沉,自己套路了自己,顺带连累了她。
夜凉从来不知道自己对顾绾原来是这样的心思,他看着宋姿容,突然没了兴致,从她身上离开,夜凉坐在沙发上,看着宋姿容。
“原来,我是喜欢顾绾的啊。多亏了你的提醒,让我明白了我的心意。”话落,夜凉说:“不过,顾绾只是暂时,你才是永远。”
夜凉自己没想过,他居然会喜欢顾绾,他原以为,那份欣赏是源自于对顾绾实力的肯定。原不想,仅仅只是因为喜欢罢了。
所以华谊晚宴那次,明知是个风险,却依旧去了顾绾会在的房间。
说到底,是不想顾绾的第一次,被除了他之外的男人得到。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说的话都是谎话连篇,宋姿容起身,来到窗前,看着视野里缩小的五角巷,“你个大猪蹄子,我信你个鬼。”
“不过有一点,我倒是可以准确的告诉你。顾绾是个红颜祸水,她的存在,注定会威胁到我,事成之后,我不希望她还好好的活着。”
说到底,她是怕夜凉这里金屋藏娇,将顾绾藏起来,自己享用。
她虽然不爱夜凉,可是他们注定要成为夫妻,既是夫妻。那主权问题,自然得好好的扞卫了。不然到最后,吃亏的总会是自己。
毕竟,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在外养小三。
闻言,夜凉这里笑了,他看着宋姿容,说:“那,顾绾的第一次,可否给我呢?作为交换,扳倒陆爷后,他的第一次也给你。”
到了这个时候,夜凉还是不忘惦记着顾绾,算计宋姿容。
背对着夜凉,宋姿容看着玻璃窗户投射出的自己,大口喝了红酒,眼眶微红,“不必了,你想要就要,我不稀罕。”
与其说是不稀罕,也可以说是她脏了,配不上陆爷了。
在她心里,纵然最后,陆爷会被扳倒,不复风光。
可在她心里,陆爷就是陆爷,半点不会因为他的落魄而发生改变。
放下红酒,夜凉看了望眼镜,看着眼前的一幕,嘴角上扬。
看着那些男人,一个挨着一个的趴在徐姐身上发泄着,而徐姐无助的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反抗不了,只能被动接受着发生的一切。
“宋姿容,你应该来看看,看看徐姐这副样子。”
夜色撩人,一贫如洗的夜空,一片漆黑,不见星星点缀。徐姐双手被捆着绑在柱子上,嘴角渗出血丝,她痛苦的闭上眼。
想起了很多事来,酒意已经去了大半,她麻木的看着趴在身上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恶心感使得她胃里翻江倒海。
到底是没有忍住,呕吐了起来,泛着刺激的酒味发酵过后的味道,混杂着食物的糜烂味道,在徐姐的鼻腔间流窜着。
那是她自己呕吐出来的东西,她自己闻着都觉得恶心和刺鼻。可是趴在她身上的那些男人,却丝毫不在意,依旧奋力耕耘着。
徐姐继续呕吐着,胃里的食物和酒水,都被她一点不剩的吐完。
她的头发上,她的嘴角,全是呕吐物,看上去格外的恶心。
她不甘的看着漆黑一片,如一张大网的夜空,笑了。
笑着笑着就哭了,她不傻,她是知道自己这样,与谁有关。
恶心感再度袭来,徐姐又呕吐了起来,只是这次,没有食物喝酒酒水。她吐出来的,是血和胃酸。
身下很痛,痛如刀绞,温热的感觉让她害怕。
她觉得自己很冷,很累,接二连三的呕出血和胃酸来。
那些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一个接着一个,井然有序的排队等着自己成为下一个发泄欲望的人。
黑夜罪恶蔓延,黎明到来时,会将一切罪恶吞噬。
漫长的夜晚过去,黎明时分,下起了雨。
雨水冲刷了一切的罪证,留下的只是冰冷的尸体再告诉着经过的人,告诉着她昨晚经历了怎样的炼狱。
一切都如往常,又似乎不一样,兴许还是南街五角巷那具赤裸冰凉的尸体,让这个早晨,变得格外的沉重和压抑。
你为什么要怕鬼呢,害你的可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