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王感到头疼。
“我一时半会是不会走的,你赶我我也不走。”
若陀的态度很明显了,他只能寄希望于夜。
“要吃东西吗,这东西很好吃。”
赤王看着夜,他的态度也很明显了。也是不走的。
“你们你们唉,我就不该招惹你们两个。”
在赤王走之后,他们两个击了个掌。
“演技不错嘛。”
“你也是哦,不过你从哪儿拿出来,这火锅的,甚至连火锅要用的食材你都准备好了。”
若陀吃了个牛丸。
“你别管,我就问你香不香吧。”
“真香。”
吃完之后若陀问夜打算干什么去。
夜活动了一下筋骨。
“他们都被我们打进医馆我们不得去看望看望。”
“头一次见你这么不要脸的,“七贤僧招惹到你,真的是这辈子的不幸,我对你表示强烈谴责,带我一个。”
夜听到若陀这番话给了他一个白眼,若陀好不要脸,是先谴责一番,然后加入他的队伍。
这么一比,他好像还挺好的,最起码他阴险的光明正大。
此时的七贤僧都在医馆里。
“你说说你们4个早投降不就好了吗?何必那么不识相,看看现在外面都怎么说咱们的王,说他暴政,仅仅是因为你们不同意他的提议,就把你们打入了医馆,赶紧给我养好身体,然后出去给我辟谣,不然。”
一个背着斧子的七贤僧。
指着他们。
别看他看起来脾气最爆,实际上他是第1个投靠夜和若陀他们的。
他既是七个人当中最没有脑子的,也是最有脑子的。
他很早就发现了,夜和若陀不可力敌,只能智取。
于是他投敌了。
毕竟不招惹他们和听从王的命令,在本质上没有冲突。
那么为什么还要费力不讨好的和他们打呢。
打赢了你,也不会有任何的更进一步的机会打输了,像他们这样躺在病床上。
还得忍受他们的嘲讽,可谓是生不如死。
“你这个家伙,明明是我们当中最强的,结果,你却最早就投敌了,说你是不是早就想背叛赤王大人了。”
他们三个懵了,而躺在病床上的4个人,感觉自己说的很对。
“你们就是投敌了,赤王大人对你们那么好,结果你们还投敌说他们给了你们什么待遇,让你们不与他们动手。”
“我们不和他们动手和听王的命令,这两点好像没什么冲突吧,难不成王下令让我们攻击他们了。”
“你。”
在床上躺着的一个人看着他,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行了,你俩都少说两句,不过,他确实说的没错,不和他们打和听王的命令,这两点在本质上没有什么冲突,他们也并不会违抗王,不会对王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那么我们也没有必要硬找他们麻烦。”
那个躺着的贤僧一时之间居然无言以对了。
“我说不过你们,你们爱咋说咋说吧。”
在这个时候,医馆的地板上突然出现了两个黑洞。
夜和若陀从那儿缓缓的上来。
“哟,各位都在呢,真巧哎,你伤好了吗,好了的话咱再给你打一顿,当初让你瞎按遥控器,让我栽了个跟头。”
他们对于夜和若陀突然来到这儿,有点震惊,可对夜的话更是表示了恐惧。
躺着的那个贤僧开始装了。
“哎哟,我头疼,哎哟,我腿疼,夜,我这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你等我好了再说,现在我的状态,我怕你打一拳,用你们璃月的话说,你打一拳我就要驾鹤西去了。”
他将能屈能伸展现到了极致。
“这样啊,早说啊,真是可惜,我不擅长治病,要不然我一定要给你治好,然后再给你打残。”
夜用最温和的语气。
说着最残酷的话语。
“你你想干嘛?别动手,我还是个伤员,你们别看着啊,救命。”
他冲着还站着的三个人当中的一个女性呼喊。
她当做没看到。
没办法,打不过,只能装作没看到了。
“放心吧,我会在你每年的忌日去看你的。”
她心里这么想着而。之前那个拿斧子的则是一脸好戏的看着他。
之前他说自己那样,他可还记得呢。
现在他要被打,自己可是很开心的,就在他们两个等着阿斯德尔被打的时候。
夜停手了。
“在你们心中我就是这么残暴的人吗?真的是开玩笑,我超友善的好吧,你好好养伤,我就是来看看你。”
他说完还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可这一拍成功的给他拍吐血了。
几分钟之后,医生将人推了出去,剩下的几个人看着他,甚至就连若陀也一脸不解的看着他,仿佛在说你下手这么狠呢。
他懵了,他真就是随便拍了拍他。
谁知道他那么不成牌啊,就拍了两下他就他就唉。
“真不赖我呀,他自己身体脆弱赖我吗。”
“他是我们当中身体较强的。”
那人说完又往后退了一步。
“你们你们真的误会我了,我真的没有那么阴险了,我就真纯拍了他两下呀。”
夜是有口难言啊,他们一个个都离自己远远的,他被孤立了。
“我画个圈圈诅咒你们,你们孤立我。”
(夜:这该死的作者,这就提着棍子去他家,这么毁我形象。)
他们看着夜画圈圈的样子惊呆了,这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而若陀仿佛引起了什么不美好的回忆一样。
你居然和夜一起画起了圈圈。
“我不会呀,我到现在还做不出来那颗水晶,我真是废物,呜呜呜。”
周围散发出来的负能量也间接感染了他们,于是医生再次进来的时候,只见一群人全蹲在地上画起了圈圈,而那些没法从病床上起来的也用手画起了圈圈,可谓是负能量满满。
医生本来是进来看他们情况的,可差点被感染了。
“喂,大人,你们都怎么了,别这么垂头丧气呀。”
“这么些年了,我在七贤僧里还排行末位,一点没升啊,哪怕比我后来的都比我强了。”
一个人在床上画着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