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周琛珉感觉到绝望,他看着霍臻沨,冷声道:“霍臻沨,你不得好死!”
“即使我死,也会带走你。”霍臻沨掐住他的下巴亲吻,格外的过分,周琛珉已经尝到了血腥味。
或许是担心夜长梦多,周琛珉第二天就被霍臻沨带到国外,人生地不熟,他似乎找不到出路,在国外的日子不好受。
“琛珉。”霍臻沨刚结束视频会议,回到房间就看到周琛珉靠在落地窗前,他眼神有些涣散,看着外面的景色有些出色。
心脏被揪住,霍臻沨走近他,脚上的电子镣铐很安全,无论周琛珉跑到哪儿都能将他抓回来。
周琛珉没有应声,他不想理会霍臻沨的时候,总是沉默对待他,就是那么冷淡。
只是霍臻沨最不喜欢他这样的行为,手臂圈住他的细腰,将他搂入怀中,温声问:“怎么了?闷闷不乐,我工作结束了,下午带你去沙滩好不好?”
别墅外面就是大海,周琛珉转头看向他,微微皱眉,显然是不乐意。
霍臻沨不生气,他轻轻揉周琛珉的腰:“只要你乖乖的,什么事情都好做,嗯?好不好?”
但是周琛珉还是不搭理他,而且将他的手推开,失落感涌上心头,霍臻沨靠在他的背上:“琛珉,你如果想当哑巴,我可以用药把你毒哑。”
周琛珉身体颤抖一下,他一脸害怕的看着霍臻沨,男人温柔的摸摸他的脸:“所以下午去海边吗?”
“即使我不想去,你也会带着我去。”周琛珉声音沙哑,霍臻沨是没有节制的,他真的担心有一天死在霍臻沨床上。
“你不想去,那我们就换个地方。”霍臻沨温柔的亲吻他的嘴唇,嘴唇还是红肿的,周琛珉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已经把肉养回来一些了。
周琛珉并不知道他的计划,而下午的时候霍臻沨居然带着他回国了!
回国之后,周琛珉确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霍臻沨带着他回霍家。
他待着霍臻沨的房间,哪儿都不能去,霍家最近很热闹,不知道有什么事,不过应该不是喜事。
他依旧坐在落地窗前,有人正在小花园里说话,争执声很大,周琛珉本不想偷听,但现在是被迫偷听。
“他死了还要祸害人!真晦气!当初怎么不死的一干二净,直接抛尸到海外多好!”
“你疯了!要是让老爷子听到这话,大家都别想好过!”
但与他争执的女人可没想那么多:“我当然是疯了!那疯子养了个小疯子!现在霍臻沨的行为与他有什么区别!你们霍家的基因是不是有问题!”
“和臻沨有什么关系?他好得很!”
女人听到他说着话,更加生气:“和霍臻沨没有关系?当初他找周琛珉这个男人,几乎把整座城都翻过来,干的事情就是见不得光!”
“再见不得光,之后我们都要靠着他吃饭,你不要那么大声!其他人听到了,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女人直接给了他一巴掌?:“反正让我去跪那死变态是不可能的!你自己去吧,我带着孩子回去了。”
“不行!”男人连忙扯住她的衣袖,两人拉拉扯扯,让周琛珉看了一出好戏。
不过两人谈话中的人,他倒是有些兴趣,两人已经在国外居住三月有余,现在这是时间回国居然和某人的忌日有关?
这人与霍臻沨的关系还不一般?周琛珉拜托AA查询相关资料,但奇怪的是并没有。
他叹了口气,问霍臻沨是不可能的,或许可以从其他地方入手。
房间门被打开,霍臻沨看房间黑漆漆的,他打开灯看周琛珉趴在落地窗前,他垂眸,似乎下一秒就凭空消失,霍臻沨大步向前直接将周琛珉抱在怀中。
“琛珉。”霍臻沨轻喊他一声,这一声十分亲昵,勾着人心魂。
但周琛珉很厌恶他的怀抱,他只能像个玩偶一样,霍臻沨在他的后脖颈上咬了一口,随即说道:“明天是我小叔的忌日,我们要去一趟墓园。”
“你小叔?”周琛珉挑眉,有了些兴致:“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号人?”
“他以前被爷爷踢出族谱,封锁了消息,所以外界很少他的信息。”霍臻沨下巴靠在他的肩上:“他生前和我的关系很好,我带你去见见他。”
周琛珉并没有回应,因为他感觉到霍臻沨似乎很失落,第二天一大早他就随着霍臻沨出门了。
霍家人浩浩荡荡,十几辆车一同来到墓园,霍臻沨手中捧着一束蓝玫瑰,一手牵着周琛珉。
他们就跟着霍老爷子身后,来到墓园之后,一行人停下脚步。
那墓碑前已经站着一人,穿着黑色风衣搭配黑色西装、黑色皮鞋,留着黑色长发,手中也捧着一束蓝玫瑰,他脸上带着墨镜,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当然引起他的注意。
他将花束放下之后,径直朝着一行人走过来。
或许是走近了才认出那人,或许是从惊讶中回神,霍家人才认出他是谁。
“徐聆。”霍老爷子看到这人,差点气过去,要不是霍臻沨在身后扶了他一把,怕是要跌坐在地上。
面前的男人轻笑一声:“看来霍家过得很好,老爷子可要小心身体,要是见不得我好,就受着吧。”
说着,他微微仰头看向霍臻沨,隔着墨镜,周琛珉都能感受到他的鄙视:“和你小叔不好学,非要学这些,霍臻沨,你真是越来越像你小叔了,不要有一天也和你小叔一样,年纪轻轻就走了。”
他句句话都在戳心,但霍臻沨却没有生气,只是垂眸道:“徐哥,好久不见。”
徐聆并没有理会他,他看向了周琛珉,似乎在打量着周琛珉,笑笑:“和你小叔的品味倒是不一样,以后不要再打探我的消息,要不然我半夜把他的坟给挖了。”
徐聆放下狠话,不顾及霍家人看他的眼神,大步离去。
倒是霍老爷子听到徐聆的话,生气的很:“臻沨!你是把他找回的?”
霍臻沨微微低头,轻声道:“爷爷,小叔最挂念的人就是他,过去十年了,爷爷该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