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众人来到了李副厂长的家,何雨柱先敲了敲门,屋里没有人应。
杨厂长对着李副厂长似笑非笑的说道:“开门吧,李副厂长,我们进去搜一搜还你个清白。”
现下李副厂长也是没了办法,不开门自己又解释不清楚,还会增加自己的嫌疑。
李副厂长内心挣扎了一会儿,就把家门给打开了,杨厂长带着几人进入了房间搜查起来。
不得不说,在搜东西这方面轧钢厂保卫科也是有一手的,在李副厂长家的卧室的衣柜里把金条给搜了出来。
其实也并不难找,李副厂长压根就没想过会有人来他家里搜东西,所以藏的并不隐蔽。
李副厂长看到保卫科的人把4根金条拿出来,他激动的喊着:“这不是我的东西啊,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我,对,是许大茂,一定是许大茂,之前他来找过我,一定是他那时候藏在我家里的。”
杨厂长玩味的看着他说道:“李副厂长,咱们男人做事呢,讲究个敢作敢当,你身为咱们厂的副厂长,犯了错误了不以身作则?
还想着怎么狡辩,你让底下的人怎么看你?
不是你的?怎么从你卧室的衣柜里给翻出来的?现在证据确凿,你狡辩也没有用了,你还有想说的就留着等下跟公安解释吧。”
杨厂长此时心情非常的舒畅,这李副厂长贪没罚缴钱款,证据确凿,已经算是把自己的老对手给扳倒。
李副厂长听到杨厂长的话,心里终于是绷不住了哭喊着说道:“杨厂长,杨厂长,我是一时糊涂啊,我以前不是这样的,这都怪那许大茂,他说他要举报娄家,还说这是娄家的资本主义罪证,拿了没事,没人会查。
我手下之后内心也很是挣扎啊,我知道这是犯错误,所以我一分都没敢花啊,我的心还是向着人民群众的。”
本来在一旁的何雨柱开口了:“李副厂长,现在就告诉你吧,让你知道是谁举报的你,死也死个明白。
就是许大茂把你给举报的,你有什么恨什么怨,你就冲这许大茂去吧,不过这会儿许大茂应该已经到派出所录口供去了,到时他的口供有可能就作为指认你的证据了。”
李副厂长听完何雨柱的话彻底就崩溃了:“好你个许大茂,你把我害成这样,我跟你拼了。”说着李副厂长就想冲出家门去。
现在这个局面都是许大茂一手造成的,要不是许大茂举报娄家,他李副厂长的仕途根本不可能受到影响。
也不至于现在在轧钢厂里受到排挤,本来还可以跟杨厂长扳扳手腕的。
而且要不是许大茂急着升官利用这4根金条威胁他,他根本不用想出仓库纵火这个馊主意,现在结果倒好,让许大茂倒打一耙,自己成了罪人。
李副厂长刚想跑出去,就被几个站在门口的保卫科同志把他给按住了。
杨厂长戏谑的看着李副厂长说道:“李副厂长,以后做人可不能这么贪心,咱们无产阶级靠的是勤劳致富,而不是你这样的手段。行了,我也不多说了,咱们去派出所吧。”
李副厂长一听到要去派出所了,顿时面如死灰一般,心里想到自己又要进去了。这一次可是真翻不了身了。
杨厂长跟何雨柱几人一起把李副厂长扭送到了派出所,许大茂也在里面录口供。
李副厂长一看到许大茂也在,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要不是保卫科的几个人拦着,这李副厂长就要冲上去把许大茂给咬死了。
几名在办公的公安看到他们乱成一团赶忙说道:“你们几个老实点,该录笔录的就录笔录,别在这里吵吵,小心把你们都抓起来。”
何雨柱连忙出来打着哈哈道:“好的,好的,公安同志。”说着便把李副厂长给送到了审讯室。
审讯室里许大茂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在证据面前李副厂长也不好再狡辩,也只能承认自己意志不够坚定,被金钱的诱惑给腐蚀了。
许大茂也成功把自己的罪名推到李副厂长头上,说他自己是被李副厂长利用胁迫才去放火的。
至于贿赂李副厂长,许大茂就给说成了自己只是上交证物,结果谁知这李副厂长猪油蒙心,自己给中饱私囊了。
许大茂是撇得干干净净,不过这李副厂长可就不好受了,教唆同事犯罪,贪没公家资产,两罪并罚没个一年半载的,多半是出不来了。
派出所外。
得知结果的杨厂长一脸兴奋的握着何雨柱的手说道:“柱子,这次你又帮了一次啊!”
何雨柱摆了摆手谦虚的说道:“这全靠杨厂长您英明决断,我只不过是送个消息而已。”
“你这个消息可是帮了我大忙了,你也知道这个李副厂长跟我在轧钢厂斗了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没有机会把他给弄下来。
柱子这次多亏你啦,明天我就布人事任命把你从食堂主任给提到综合管理科主任。
你别小瞧这综合管理科主任,这拿的可是中层领导的待遇,而且权利不小,食堂采购,人事任命,公费报销都要经过综合管理科。
不过这主任可就没你之前的食堂主任那么清闲了。年轻人就该多学习,这李副厂长一下马,咱们厂就少了个副厂长,你努努力还是很有机会的。”
听到杨厂长的这番话,看来杨厂长经过这几次事件,已经完完全全把何雨柱当成了自己的心腹来培养了。
何雨柱也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再推辞就显得自己不知趣了,赶忙说道:“多谢杨厂长提拔,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的,争取在未来能多给咱们轧钢厂的员工谋福利。”
杨厂长满意的笑着点点头,而此时许大茂也从派出所出来了,正好也看到杨厂长跟何雨柱两人眉开眼笑的。
不过现在许大茂虽然撇清了罪责,但是他日后的处境了就不好受咯,本来还可以扯扯李副厂长这张虎皮的,可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靠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