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刚说完,立马有人响应道:“好!我们支持柱子哥,取消四合院管事儿!”
何雨柱也笑呵呵的看着三大爷说道:“三大爷,您意下如何呀?”
三爷不愧是厚脸皮腆着脸说道:“既然大家都做出了正确的选择,那我老阎肯定也同意啊!”
何雨柱满意的说道:“那我就宣布了,咱们四合院从今往后再也没有四合院管事大爷这个制度!
不过管事大爷没了不代表大家的问题就没人解决了,只要大伙儿信得过我何雨柱,以后谁家有什么大事儿小事儿拿不定主意的,生活上有什么困难麻烦的都可以来找我何雨柱!”
听到何雨柱的话顿时大伙儿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何雨柱伸手压了压制止了大家的鼓掌说道:“大家没事儿就散了吧,以后就不开这院大会了,要是有事儿我会去通知大家的。”
说着何雨柱便朝手心哈了口气搓了搓手离开了。
“散了吧,这么冷的天不嫌冻得慌,大伙儿都回去吧!”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俨然一副何雨柱的忠实狗腿子的模样,说完也学着何雨柱的样子走了。
其他人看到两人都走了,他们也跟着散会了。
本来三大爷还想着趁机占点便宜,利用这次机会把四合院的话语权掌握在自己手中,现在却成了别人的嫁衣。
不过他也没有办法了人心散了队伍也不好带了,他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要知道是这么个结果我就不开这个会了,现在好了我这三大爷也成四旧了,以后四合院可要变天咯。”
有人忧愁就有人欢喜,躲在角落里的刘海中目睹了这次大会的全部过程,虽然他的二大爷位置也没了。
不过他偷盗厂里物资的事已经被人发现了,这二大爷的位置迟早是要丢的,现在还有个阎富贵和易中海两个大爷陪着自己,心里好受多了,特别是看到阎富贵这老登儿的计划失败了,现在他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刘海中在墙角偷偷看着阎富贵小声的嘀咕道:“阎老西,你什么玩意儿!还想当四合院的主事人,现在好了吧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吧!”
四合院的三位大爷经过今晚的大会之后就都不是什么管事大爷了,以后平起平坐,阎富贵想嘚瑟也没得嘚瑟了。
众人散去之后,秦淮如偷偷的找到易中海。
“一大爷,您别生气啊,刚才那个院大会我不是故意举手投票的。
您也知道这柱子是窑门厂领导,要是我公然反对他,以后我不管是在厂里还是在四合院里估计都会被他给整死!”秦淮如委屈巴巴的跟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看着秦淮如眼眶中打转的泪珠心疼的说道:“淮如,没关系的,一大爷可不是那种心胸狭隘的人,当不当这个一大爷我都能为咱们四合院的邻居们排忧解难。
哦对了,淮如上次那十斤白面吃完了吧?”
秦淮如心里暗喜道:等得就是这一出。
秦淮如苦笑道:“嗐,一大爷我家的情况您也知道,全家就我一人上班,这棒梗长身体的时候贼拉能吃。
可是我一个月的工资就那么些,要是多买点肉,可能下班就全家吃窝窝头了。”
“淮如,别难过了,这年岁就是这样家家都不容易啊,我家没有孩子,我跟你三大妈两个人过持得少,家里还剩20斤白面,你晚上过来我这儿拿吧,别人让看见了。”易中海说道。
秦淮如听了之后立马说道:“那就多谢一大爷的关心了,以后棒梗要是出息了,我一定让他来孝敬您老人家。”
半夜
何雨柱晚上喝水喝多了起夜尿,刚从厕所出来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何雨柱揉了揉眼睛道:“这背影怎么看着这么熟悉?秦淮如!”
何雨柱好奇的跟着秦淮如的背影来到了易中海家门前。
只见秦淮如的手指在门上敲了敲,不多片刻就看到易中海拿着一个袋子出来了,袋子沉甸甸的往下坠着。
易中海把袋子递给秦淮如然后拍了拍秦淮如的肩膀小声的在秦淮如耳边说了啥。
何雨柱越看越好奇,这管事大爷的职务刚被取消,这么快这一大爷就按耐不住了么?
何雨柱一路跟着秦淮如和易中海来到了易中海家的地窖,易中海把地窖门打开示意秦淮如进到地窖里来。
等秦淮如进去地窖之后,易中海观察了一下周围,确定没有人跟踪之后也一头转进地窖里了。
何雨柱看到这幕心里一阵犯恶心,他心里嘀咕道:“这道德天尊也太离谱了吧,这把年纪了还敢带着秦淮如来到地窖里。
不会是秦淮如因为自己不怎么鸟她一气之下又来干这馒头换馒头的买卖了吧?
想到这里何雨柱也有了精神,本来只是想出来放个水的何雨柱居然吃到了一个惊天大瓜。
平时虽然自己也听到不少关于秦寡妇的传闻,特别是跟这个易中海的传闻,更有人私下传过棒梗很有可能是易中海的私生子。
易中海和秦淮如进了地窖之后,何雨柱也悄悄的摸到了地窖门边在门外偷听着里头的战况。
何雨柱竖起耳朵也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不由得嘀咕道:“这两人在地窖里干啥呢?不会真的是接济这么简单吧?”
忽然何雨柱的嘴角上扬了几分,他忽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他捡起地上的树枝,然后把枝条插进地窖门口的锁扣上。
“你们俩就好好在里面干柴烈火吧!”做完这些事儿后何雨柱也不再继续偷听,自己回去好好睡大觉去了。
不过这大冷天的地窖可不是什么好待的地方。
第二天天一早。
何雨柱起床洗漱,看到贾张氏也出来了,贾张氏一脸怒气的指着何雨柱鼻子说道:“说!人呢?是不是藏你屋里了?
何雨柱这早上刚睡醒人还是懵逼状态一脸迷茫的看着贾张氏说道:“你说什么?什么人?”
“哼,少给我装!秦淮如那个贱货是不是在你屋里?”贾张是愤愤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