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二条路就是你必须要了我,我呢也不是个不识趣的人,我也不用你给我什么名分,只要你以后记得我的好就是了,要是你良心过意不去,偶尔接济一下我们家也是可以的。
关键是你选择第二条路不会影响你娶冉秋叶,你要是想我了我招手即来挥手即去,柱子怎么样?这是不是一个双赢的办法?”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我看你是疯了吧?我何雨柱可不是那种下作的人,我有我的原则你要发骚你找别人去!”何雨柱毫不妥协的说道。
听到何雨柱的话秦淮茹突然又笑了起来,她笑得越加疯狂:“柱子,姐可是为了你好,你别给脸不要脸,现在我这个模样你还有什么法子?又想报派出所?
那你报呀!最好把咱们俩的事儿闹得人尽皆知,我看你怎么跟冉秋叶解释,就算冉秋叶相信你,但是你跟我一个光着身子的寡妇在屋子里的事儿传到冉秋叶的父母耳朵里,我相信他们也不会同意把女儿嫁给你了吧!”
表面上秦淮茹是在跟何雨柱商量实则暗藏杀机,如果何雨柱把持不住真的跟她睡了,就秦淮茹的性格怎么可能像于莉那样安安静静当个地下情人,到时候闹大了何雨柱也是吃不了兜着走,闹到最后的结果就是逼迫何雨柱娶了她。
不然等待何雨柱的就是身败名裂,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付诸东流,想到这里何雨柱心里暗自说道:“踏马的,想不到这寡妇这么贱,自己还是年轻了,本来以为随便敷衍两句把这寡妇打发走就算了,没想到这秦淮茹居然这么阴险!”
何雨柱恶狠狠地盯着秦淮茹眼神里闪烁着凶光,要不是不值当,何雨柱还真的想把她给刀了。
现在秦淮茹釜底抽薪以自己的身体做赌注又用何雨柱的名誉来绑架他,弄得何雨柱现在陷入了进退两难得境地,就算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秦淮茹的计谋,但是此时的局面他也没有很好的办法去解决。
见何雨柱没有回应秦淮茹又说道:“柱子,你就别考虑了,我可没耐心在这陪你耗着,你为了自己为了冉秋叶为了你们的美好生活仔细想想我刚才的话。”
此时的正值寒冬腊月,光着膀子的秦淮茹身体在不停的颤抖,可她却仿佛感觉不到寒冷一般,把注意力都放在了何雨柱的身上。
现在的她就像是上了赌桌的赌客,自己已经下了筹码了,只能等待开奖结果,她赌的就是何雨柱为了面子不敢跟自己撕破脸皮,最后只要何雨柱妥协,那他以后可就任由自己拿捏了!
何雨柱思索片刻后叹了口气说道:“秦淮茹,我是真没想到啊,你居然变得这么疯狂,之前我还小瞧你了,这次你赢了!”说完何雨柱仿佛认命一般呼出一口气,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秦淮茹听到何雨柱这么说,她认为何雨柱看来是要从了自己了,秦淮茹开心的说道:“柱子,我秦淮茹可是说话算话的,你只要答应跟我好,我说之前答应你的我说到做到,而且以后还会对你更好的。”
此时秦淮茹心里也送了口气,自己这豁出的放手一搏看来还是拼对了,要不是何雨柱突然要结婚了,自己也不会出此下策,没有一个女人会愿意用自己的身体和名节来做赌注。
不过这次秦淮茹觉得自己赌对了,她面带微笑的朝着何雨柱走去:“柱子,别挣扎了从了姐吧,以后不管是明面上还是暗地里我都是你的人,而且只属于你一个人!”
何雨柱听到这话差点都要吐了,我擦什么叫只属于我一个人?你要真这么想你之前早干嘛去了?而且我何雨柱堂堂一个轧钢厂主任会要你这个用“馒头”换馒头的女人么?只要谁能喂饱你,你就能喂别人馒头。我何雨柱可不爱绿色的帽子。
秦淮茹越走越近,就在她离何雨柱一步之遥的距离的时候,忽然何雨柱抬起手运足劲儿,一个巴掌就乎在了秦淮茹脸上。
一个清脆的生意想起“啪”,要不是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传来,秦淮茹都不敢相信何雨柱居然敢这么做!
秦淮茹捂着脸庞一脸怨毒的盯着何雨柱说道:“何雨柱!你居然敢打我!”
现在这情况下何雨柱居然敢动手打自己!这是秦淮茹万万没想到的,自己已经跟他分析过现在的利害得失,他还敢这样!他是不想要名声了么?
秦淮茹一脸怨恨的盯着何雨柱,何雨柱却不疾不徐的说道:“秦淮茹啊,秦淮茹,今天你的行为让我刮目相看啊,你这套手段放在别的男人身上,别人早就别你拿捏住了吧?
不过今天你运气不好碰到你柱哥,我可不惯着你这臭脾气,你以为我这轧钢厂主任是白当的么?之前我是个厨子你就只以为我是厨子是吧?”
“秦淮茹我告诉你,我何雨柱耍心机手段的时候你都还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呢!”说完何雨柱就抄起桌面上的白酒瓶子。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突然暴起拿起酒瓶子被吓得下意识用手格挡了一下,下一秒“嘭”的一声酒瓶爆裂的声音响起。
秦淮茹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何雨柱,鲜血缓缓的从何雨柱头顶流下,很快就染红了何雨柱半张脸,此时的何雨柱看着非常可怕。
何雨柱忍着疼痛扯着嗓子喊道:“来人啊,救命啊,杀人了!”喊完何雨柱就顺势往地下一趟假装晕了过去。
秦淮茹看着躺在地上的何雨柱还有碎了一地的酒瓶渣子,整个人都傻掉了,她没想到何雨柱比她疯,居然会拿酒瓶子砸自己的脑袋。
此时正在家里吃饭的许大茂听到何雨柱屋里传出的呼喊声,他放下筷子对秦京如说道:“我去中院瞧瞧,好像有人喊救命呢!”
“哪有啊?大茂你是不是幻觉了?”秦京如一边夹着菜一边说道。
许大茂懒得理她推开门就奔着中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