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发回想了一下便把那天如何跟许大茂下乡放电影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前面基本跟许大茂说的一样,但是到了跟老乡喝酒那段。
周长发说的是自己跟老乡喝酒喝醉了,便回房间睡觉了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许大茂叫他起床吃早饭,两人吃完早饭后便回厂里了,他就能想起这么多。
周科长把事情经过说完之后立马哭喊道:“黄副厂长,我周长发说的都是真的绝无欺骗啊,糟蹋老乡家动物的事情都是子虚乌有,就是这王八蛋许大茂污蔑我的,我什么都没干啊!黄副厂长明察啊。”
“好好好,老周我相.....”黄副厂长刚想安抚一下周长发。
何雨柱便又说道:“诶诶诶,周科长先别哭先别哭,咱们黄副厂长可是号称咱们轧钢厂的白面包青天,绝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的,如果咱们调查过后发现真是许大茂污蔑你,我和黄副厂长肯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许大茂听到何雨柱这么说心里不禁打起鼓来,背后都开始渗出冷汗来,心里嘀咕道:这傻柱不是说好保我吗?现在怎么又要反水了?
他不会是故意给我挖的坑吧?妈的该死的傻柱!要是你敢不保我,可别怪我许大茂翻脸不认人了,那两条小黄鱼的事儿你可跑不了。
“唔,既然周科长说完了,那许大茂你也说说吧。”何雨柱看着许大茂眨了眨眼。
有了这个眼神许大茂才稍微安心一些,继续照着之前的原话把那天跟周长发下乡放电影的事儿说了出来,不过许大茂的版本就略显荒唐了。
许大茂一说完周长发立刻激动起来::“许大茂你放尼玛的屁!你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周长发激动的立马冲了上来仿佛要杀了许大茂似的,何雨柱立马拦住他说道:“诶,周科长!周科长!你一个国家干部先冷静冷静好吗!”
许大茂看到面目可憎的周长发吓的得缩在了角落里,何雨柱一边拉着周长发一边说道:“周科长既然你和许大茂各执一词,那我就在这儿问个问题,那天晚上喝醉在老乡家里睡觉,你一晚上都没出门吗?包括上厕所。”
周长发立马脱口而出道:“都喝醉了,我肯定是睡得跟死猪一样。”
“哦,意思周科长在屋里睡了一夜没出过门?整整一夜都没挪动过?”何雨柱一脸疑惑的问道。
面对何雨柱的疑问周科长愣了一下,心里想到这怎么证明自己在屋里睡了一整夜啊?自己当时都醉得跟烂泥似的谁特么还记得这些东西啊,这何雨柱怎么老抓着这点不放呢?
周长发一下沉默了没答上话,何雨柱看到他这个样子立马追问道:“怎么了周科长?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啊?这么简单的事还要想这么久么?”
这下何雨柱跟黄副厂长的身份对调了,现在变成何雨柱咄咄逼人,而且现在何雨柱仿佛是彻底不让周长发有任何狡辩的机会。
现在轮到周长发流汗了他不知所措的盯着黄副厂长,眼神里都是求救的恐惧。
黄副厂长立马开口维护道:“何副厂长!你刚才还说我咄咄逼人呢,你现在跟我又有什么区别?老周不是说了他已经喝醉了他都不省人事了,他还能证明个啥?”
黄副厂长硬着头皮帮周长发说了几句话。
不过何雨柱却没搭理黄副厂长继续追问周长发:“哦,那意思你自己在屋里睡了一夜的事儿是你自己说的?没有人能帮你证明?”
“何副厂长,你不能这样说话啊,我自己肯定是在屋里睡了一夜的!我这人没啥优点就是睡觉特别安静不爱闹腾,肯睡着之后肯定不会乱走动的。”周长发现在委屈得都快哭出来了,现在摆明是何雨柱要玩死他了。
“哼!你说你在屋里那你就在屋里?”何雨柱厉声问道。
周长发着实被何雨柱给吓到了,一边看着何雨柱一边不住转头望向黄副厂长,不过现在黄副厂长却没有出声帮他说话而是深深的皱着眉头。
“周科长你也别害怕,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没人会为难你的。
我在跟你说话你别老看别的地方啊,这事儿到底是你干的还是你看的那个人指使你干的?还是指使你的人也有这个癖好?”何雨柱意味深长的说道。
黄副厂长在一旁听到何雨柱如此诽谤自己也忍不住了:“何雨柱!我可警告你啊,你别以为你升来当个副厂长你就牛批哄哄的,天不怕地不怕什么话都敢乱说是吧!
有你这么审问的吗?这跟诱导别人歪曲事实有什么区别?”
看到黄副厂长也激动起来了何雨柱倒是不着急了,何雨柱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水缓缓说道:“黄副厂长!别激动我这不是从多个角度提问嘛,那周科长不是说他想不起来嘛,我这不得帮帮他?
而且我说的是指使周科长干坏事的人,又不是说您您怎么还自我代入了呀?我差点就以为是您在背后示意周科长干的这事儿呢。”
“啪”的一声黄副厂长愤怒的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吼道:“何雨柱你特么放的什么狗屁!”
要不是何雨柱还在这里恐怕黄副厂长就要一口老血喷出来了。
何雨柱完全不顾黄副厂长的态度贱贱的说道:“哎呀,哎呀,黄副厂长莫生气莫生气,我看咱们这审讯室气氛有点紧张,这不说个笑话给大家缓和一下气氛嘛。
我知道咱们黄副厂长可是一个刚正不阿的正人君子怎么可能干出这种龌龊下流的事情呢。”
许大茂此时在一旁了开了花,完全没有刚开始的害怕,正当许大茂乐着的时候何雨柱却猛的一转头看向他:“许大茂你很高兴嘛?你以为你说的就是事实?你能证明周科长半夜出去跟老乡家的大黄鬼混了么?你又证据么?”
周科长没想到何雨柱会说出这话,这一下把他搞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