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副厂长算是搞明白了何雨柱的目的,他心里暗自猜想到何雨柱让许大茂搞出这么个事儿出来,肯定是觊觎这个宣传科科长的位置,只要周长发被举报,那他这个宣传科科长的位置就没了。
到时候何雨柱再顺理成章的把许大茂给提上来,虽然自己才是主管后勤的这宣传科也隶属于后勤部,但是要是周长发因为这事儿被处分自己也会被连累到时候还能不能说上话还不一定呢。
要是何雨柱的计划得逞,到时候自己就要被这许大茂给膈应了,自己的宣传科插进来一个何雨柱的人。
虽然黄副厂长心思机敏但是他却猜错了一点,何雨柱并不想要宣传科科长的职务,他只想要综合管理科的科长之职完成系统的任务获取奖励。
黄副厂长自己解读了何雨柱的意思之后,开始想办法为周长发开脱,毕竟王桂芬这事儿周长发可是给他送了不少小黄鱼,他才答应帮周长发压下来的。
要是现在周长发出事儿了自己也落不着好,先把这事儿给过了回头再找周长发算账。
黄副厂长连忙说道:“何副厂长,这事吧我估摸着肯定有蹊跷,你说农村那晚上黑灯瞎火的大茂兄弟估计也看得不是很清楚是吧。
我觉得整件事儿就是一误会,你看大茂兄弟把老周脸都扇肿了,老周也把大茂给揍了,咱们就算是不打不相识,这事儿就翻过去吧,闹来闹去的杨厂长还以为咱们不团结窝里斗呢。
这样今晚我让老周给咱们找个地方好好喝几杯缓解一下误会,如果大茂兄弟还是觉得不解气,我就让老周接着摆宴直到大茂兄弟气消为止,何副厂长意下如何呀?”
这黄副厂长态度转变得可真快,边说话还边搂着何雨柱的肩膀显得两人关系多好似的。
何雨柱也是上道的人怎么会瞧不出黄副厂长的那点小心思,不就是想让何雨柱高抬贵手么。
何雨柱一脸贱兮兮的笑道:“哎呀黄副厂长想不到你居然这么善解人意啊,对对对你说的也有道理本来这件事还在调查嘛,咱们可得好好调查不能让任何人受委屈对吧。
咱们好好商量,好好商量哈,哦对了黄副厂长这综合管理科的科长人选还没定吧?这又要劳烦你分心去负责管理,我这多少有点过意不去。
我这手上还有点综合科的事没处理完,我是个有始有终的人做事儿不喜欢虎头蛇尾,我也不是个贪得无厌的人只要事儿办完了这位置你喜欢安排谁就安排谁,黄副厂长我的意思你懂的吧。”
何雨柱现在已经把话挑明了条件已经摆在这了,只要黄副厂长同意,那他也不想再在这件事儿上追究下去。
其实何雨柱本来也拉够了票,只要杨厂长开选举会何雨柱顺势把许大茂往上一推,这综合科科长的职务何雨柱还是十拿九稳的。
但是这样的话许大茂就不可能掌握得了综合科,只要黄副厂长没点头下边的人肯定就敢跟许大茂对着干,那何雨柱千辛万苦帮许大茂弄来的综合科科长就没啥意义了。
不过要是黄副厂长点头同意的话,那许大茂得工作就好开展得多了,这样才能对何雨柱起到帮助。
而且许大茂这人会来事儿,何雨柱想许大茂这货也能在黄副厂长那里混得一席之地。
这样也能对何雨柱以后彻底掌握轧钢厂做准备,如果何雨柱当上了轧钢厂的一把手,那未来的那场动乱对何雨柱的波及就会化到最小。
何雨柱的话刚一说完黄副厂长的脸更黑了,黄副厂长心里嘀咕道:玛德,这何雨柱胃口这么大么?生产和设备都掌握了还要把手伸到我这里来。
黄副厂长没好气的说道:“哼,何副厂长你这胃口未免也太大了,我老是老了点但是这点精力还是有的,无须何老弟费心了。”
何雨柱无奈的耸了耸肩继续转头对周长发说道:“来来来,周科长咱们继续聊聊你的问题,许大茂刚才说了这么多你也不解释解释,还有王桂芬的事儿你也得说说嘛。”
刚才何雨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黄副厂长身上,周长发好不容易缓了口气,气都没喘匀呢何雨柱又把他抓了起来。
周长发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了支支吾吾的说低道:“这这这...全都是许大茂一派胡言,我我...怎么能干出这事儿呢,何副厂长!和副厂长你得相信我啊!”
看着周科长那心虚样何雨柱继续说道:“哎呀,这样吧既然你都说了你是被冤枉的,那劳烦王科长派几个保卫科的同志去宣传科把那些被骚扰的女同志请过来对质一下就清楚了嘛。”
保卫科长王建国听到何雨柱这么说也应声道:“好!那个小张,小李你们俩现在就跟我去宣传科一趟。”
说完王建国就带着两个保卫科的人出了审讯室。
周长发看到王建国出去之后,直接吓得两腿一软整个人就瘫坐在地上,脸色煞白嘴里呢喃道:“完了,完了,这回彻底完了。”
黄副厂长这下是真的坐不住了,要是这周长发真被检举出来,自己这包庇纵容下属的罪名可就要坐实了。
黄副厂长对着王建国离开的方向喊道:“等等!”
何雨柱心里暗笑道:你这老狐狸这回着急了吧?
何雨柱笑着看向黄副厂长说道:“黄副厂长你这么着急阻止调查干嘛?”
黄副厂长故作镇定的说道:“我可没阻止啊,只是觉得这么点屁大的事儿还要劳烦整个宣传科的女同志过来,这不是扰乱了大家的工作秩序么,对咱们轧钢厂也是损失啊。”
何雨柱笑着看着黄副厂长没说话,默默的等着这老狐狸接下来会出什么招。
黄副厂长轻咳了一声说道:“何老弟,老哥我呢刚才仔细想了想,这综合科事物我也还不太熟悉昨天杨厂长跟我说了还要给我加任务,我这一时半会儿估计也是抽不开身了,老弟刚才的提议简直就是雪中送炭啊,我还得好好谢谢何老弟。”
黄副厂长这几句违心的话说出口心就像被刀割了一般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