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沈建柏算是名义上的何雨柱的下属,可是他也丝毫不怵何雨柱。
甚至说话的时候看都不看何雨柱一眼,毕竟何雨柱上任之后他们两也就工作上有点接触平时私下里并没有过多的了解,不过旁人可是看出来了这沈建柏心里并不拿何雨柱当一回事。
“何副厂长,我这里倒是有个比许大茂稍微优秀一些的人选推荐,咱们科的科员赵东平同志,他也是一位老资历了,而且他还是负责咱们科备件台账以及设备采购。
这么多年干下来一次纰漏都没出过,可见赵东平同志的工作质量水平之高,而且他还多次被厂里评为优秀员工年度先进。
而且赵东平同志负责的设备采购经常就是跟综合科对接,在工作经验上他比许大茂更有优势,所以我更推崇赵东平同志来接任综合科科长的职务。”
在一旁看热闹的周长发和黄副厂长眼神交互了一下,各自暗地里偷着笑,没想到不用他们两人动手就有人主动帮他们出头,而且这还是何雨柱自己部门的人。
最开心的要属黄副厂长了他心里想道:“怎么样?何副厂长被自己人咬一口的滋味不好受吧?还说自己多能耐,连自己手下的一个小小科长都敢反你,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做好你的副厂长。”
何雨柱也是眉头一皱开始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个叫赵东平的人,按理说这么优秀的人在设备科的话自己应该是会有隐形的,可何雨柱想了半天也没有回忆起来。
这也不能怪何雨柱不关心下属,只是这个红星轧钢厂全厂职工加起来两万多人,他也才刚刚升任副厂长一职,他也就认识了自己管辖部门的几个科长,底下到底有些什么人他还不是很清楚。
不过就凭沈建柏敢在这么重要的会上替赵东平说话,那可见两人的关系肯定不一般,要是放在何雨柱还没领到系统任务之前,或许何雨柱还在就会考虑考虑是不是用这个人。
但是系统奖励现在就摆在那儿,自己就差一步就能拿到图纸和数据了,现在何雨柱是绝对不可能让步的。
不过这沈建柏敢这么打脸何雨柱,显然背后肯定有人支持他,不然他一个小小的科长怎么敢跟何雨柱一个副厂长叫板。
此时杨厂长发话了:“除了何副厂长还有赵科长推荐的人选,在座的各位还有别的人选推荐么?。
杨厂长象征性的向大家征求了一下意见,结果也和他预料的一样没有人再出声推人。
“既然大家没有别的意见,那就请各位讨论一下许大茂同志和赵东平同志谁比较适合接任这综合科科长吧。”
之前杨厂长已经私下答应过何雨柱会帮他,但是这选科长也不是一件小事,必要的流程还是得走一走。
不过在座的各位领导干部也个个都是人精,虽然捞不到好处但是也不会树立敌人,所以没有一个人先开口讨论。
杨厂长看到大家都沉默不语,只好自己点兵点将了:“刘主任,你说说看你对着两人的想法。”
何雨柱之前就跟轧钢车间的刘主任打过包票只要自己的人能顺利接任综合科科长之位,自己就能拿到图纸和数据。
本来刘主任也不想当这个出头鸟的既然杨厂长点到自己了那就说吧:“我仅个人意见认为许大茂同志能比较好的胜任综合科科长的职位,因为许大茂同志经常外出放电影,不论是下乡还是去兄弟单位。
他对各个地方各个部门的人都比较熟悉,俗话说得好熟人好办事儿,我相信综合科要是给许大茂接手了一样也能蓬勃发展。”
刘主任也没夸别的跟何雨柱一样就事论事,他本来就对许大茂不熟,不过据他所知这外出放电影经常要和各个地方的小领导打交道,阎王好惹小鬼难缠,有时候一件事能不能办了还是得看看这些基层领导面子。
相较于何雨柱跟上头领导的熟络,许大茂则更多的是和各个部门的主任科长还有县里的县长村长比较熟悉,别的不说许大茂出去一趟土特产小礼物的收了不老少。
杨厂长听完刘主任的发言之后也是微微点头,然后又看向宣传科长周长发问道:“看来刘主任对许大茂同志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不过他跟许大茂接触不深,咱们来听听许大茂直接领导的意见。
来,周科长你来说说呗,你是宣传科的科长许大茂的直属上级,你来说说看着许大茂同志平时的工作表现如何。”
周长发心里想到:如何?现在我就想踩死许大茂,要不是他老子现在也不会被别人在背后戳这脊梁骨,还弄得跟于海棠分了手,要不是何雨柱在背后撑着他老子早就弄死他了。
虽然周长发心里对许大茂恨的是牙痒痒但是在保卫科的时候已经跟何雨柱商量好了,自己还是得按照剧本来,不然何雨柱真把他的事情给爆了自己也落不到一个好下场。
宣传科科长想了一下开口勉强的说道:“许许...许大茂是个好同志,平时工作积极人也比较好学,工作上任劳任怨也爱帮助在工作遇到困难的同志,总体来算是个乐于助人积极好学的好同志。”
恨归恨现在还不是弄许大茂的时候,周长发勉强的夸了许大茂两句,对于周长发来说这谁当了综合科科长对他都没影响,只要自己的宣传科长不被撤就行。
继周长发之后杨厂长还陆陆续续点了几个人名,不知道是杨厂长有意还是无意的,点的人几乎都是在说许大茂的好的,导致设备科科长沈建柏的脸是越拉越长。
他都不敢相信这些多年共事的科长主任居然都许大茂印象都出奇的好,就连被许大茂当众污蔑还狂扇耳光的宣传科科长都在榜许大茂说话。
沈建柏自己心里嘀咕道:“妈的,这帮子人是不是收了什么好处?怎么口径这么统一?”
沈建柏也不是白在轧钢厂混这么些年,很快他就发现这事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