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用三道天符剑,绊住了对手的飞剑,另外两道横空斩过,就把对手切成了三段。
一身男装的女修,瞧着自己的身子,被切成了三段,本来淡定如恒的俏脸,顿时就惊慌起来,连飞剑都顾不得驾驭,被小贼魔轻松收了。
王崇先把这个女修的一双大腿镇压住,又复把腰腹镇压住,然后才笑得一笑,柔声问道:“未知道友芳名?”
一身男装的女修,惶急的叫道:“杀了我!”
她美眸一闭,当真是想死了。
玄胎天的风气是真不好,美貌的女修落入敌人之手,阎魔天那边有演庆镇压,反而甚少内部争斗,暂且不说。搁在缥缈天,也就是杀了了事儿,但这边便有许多不忍言的惨事。
她是出身海渊派的弟子,故而见得大道青楼,便一定要取回去。
这位女修的美貌之名,还在水千娘之上,号为玄胎天的道门四仙子之一,名声远播千年。
生怕自己落在敌人手里,这个小贼又是个不正经的人,就算身子分成了三段,万一被这个小贼玩弄起来,一颗脑袋旁边也阻止不了,还不如死了。
王崇是真没想到,这个美貌的女修,脑子里居然是这等念头。
他见问不出来对方的姓名,就随手镇压了,只是真气一转,就忍不住惊讶,反问道:“你是海渊派弟子?”
一身男装的女修,见王崇居然没有继续下毒手,存了万一之念,叫道:“我便是海渊派弟子,你快些放了我!”
王崇想了一想,说道:“回头便放了你,但现在却不成。”
王崇来玄胎天是要搞事情,虽然海渊派是吞海玄宗旁支,但他也不可能现在放了人走,最多也不杀了,时候放走。
王崇仍旧把这个女修再给镇压了,以法术封镇,眼瞧这个女修泪眼破碎,梨花带雨,王崇也只是把三段身子一起收入了紫翠山。
太素妙广真君,这会刚活捉了一个对手,眼瞧王崇这边,正收拾三段残躯,不由得暗道一声:“这小贼好生心狠手辣。”
他稍稍感应,发现少的敌人是两个,另外一个也不见“尸骨”,忍不住又叫了一声:“这厮怎么如此惯善辣手摧花。倒是像一个缥缈天的熟人……”
王崇刚刚收拾了战场,太素妙广又复转动阵法,把他挪移,面对了第三个对手。
这一次终于是个男子了,器宇轩昂,手中一柄阔剑,见到王崇就喝道:“贼道!快些交出大道青楼,把韩祖宝藏送上,不然……”
王崇屁股一摇,五条尾巴齐出,伸手一按,就把这个修士给按到了地里。
天符书的道法,最容易道化,但也正因为最易道化,故而斗法之时,便占许多便宜。
比如现在王崇五条尾巴齐出,当真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就算是遇上小剑仙欧阳图……也能脚底抹油,溜得掉。
区区一个玄胎天的“无名修士”。
其实这位被王崇一个照面就按到土里的修士,还真是大名鼎鼎,号称天罡剑!一手剑术能在玄胎天,阳真境大修之中,排入前二十名之列。
绝非是极光夫人那等价值二十个玄鹤的东西。
王崇法力全开,五尾杨威。
立刻就施展法力镇压,然后留在原地,让太素妙广自己来处置。
他对男修士可没什么兴趣。
前后不过两三个时辰,太素妙广就把阵法一收,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王崇,叫道:“你是谁人?”
王崇笑嘻嘻的说道:“毒龙寺许了。”
太素妙广微微沉吟,便喝道:“你哄鬼呢?毒龙寺虽然有些底蕴,但也没可能出来这么多妖孽。”
“有个铁犁,有个红叶,有个令苏尔就够了,再不可能还有你这般人物。”
王崇只能换了一个姿态,“老老实实”的说道:“弟子赵剑龙!”
太素妙广微微思忖,这才有些半信不信的点了点头,说道:“我倒是也听过你的名头……”
太素妙广总觉得,如果赵剑龙真有这般本事,只怕金丹境五大强者,就没自己的徒弟,被应扬活活打死的鲁欠裉什么事儿了。
这小子说的话,还是有些不尽不实。
但太素妙广真君思忖了一会儿,忽然叹了口气,他是忽然就想到,当初打死自己徒弟的应扬,如今已经叫做杨道人,是跟自己一样的道君了。
另外一个小贼,如今也太乙了。
自己当初让吞海玄宗季观鹰和峨眉的青莲应扬答应自己三件事儿,如今……特么赚的大了。
当初演庆真君,还假惺惺的说:“须得他们两个成就阳真,才来帮你做事儿。”
如今特么的一转,这两个小子,一个道君,一个太乙,这三件事儿的价值,只怕堪比一口七八转的飞剑了。
太素妙广真君,也不纠结这些细节,他也想得明白,管这个叫做许了,又自称赵剑龙的小子究竟是谁?干自己屁事儿?
反正如是能够借助此事,让自己再度一劫,方是正经的好事儿。
若是原来,他绝不敢参与此事。
毕竟九寒魔君威压玄胎天多年,当真是盛名之下,道魔两家尽皆膺服。
就算自己真身过来,最多也就像一真教的庄不修一样,藏头缩脑,猥琐发育。
太素妙广之所以,堂堂一个道君,分身在玄胎天发育的这么差,就是九寒魔君实在威风太大,他也不敢跟这位魔门五宗的太上总掌教有什么抵住。
他这分身修成阳真境,也就足够维持这座小道观,若是真突破太乙,说不定九寒魔君哪天就觉得,瞧他这个外来的道君不顺眼,随手一把捏死。
太素妙广把来犯之敌,都镇压在大千幻世境,他虽然只有阳真境的道行,但好歹也是道君的分身,这些人绝对翻不起来浪花。
这位道极宗的教主,伸手拉住了王崇,说道:“这件事,我是答应了,但我这里也怕是呆不多久。你们都藏在什么地方,也待我去躲藏几日。”
王崇呵呵笑道:“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