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钱?呸,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问你借钱了?”
爱田美莎反应过来之后,气的脸红脖子粗,像个泼妇一样哇哇嚎叫。
相尺千春和赤坂丽也反应了过来,“就是,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借你钱了?”
小酒一听,哟呵,这是想着借条被撕了,所以有恃无恐吧?
本来嘛,钱还了,她不该再耿耿于怀,可放不下的不是她,而是她们啊!
还了钱心气儿不爽,绞尽脑汁的只顾着为难她,连学习都顾不上了。
这等小心眼儿,以后要是当了医生,还不得各种搜刮病人啊!
她漫不经心的扫了她们一眼,“以为借条没了,就可以当一切没发生过?”
话音刚落,胖胖的相尺千春,突然捂着肚子,“不好,我肚子疼,妈,我肚子好疼啊!”
家长仔细的询问了她的症状,小酒一听,即使没有把脉,也知道她的属于急性肠炎。
啊哦,可能是喝脏水喝的了。
其他两个女生本来没事儿,这会儿也接收到信号,开始装着捂肚子。
而他们的家长也明白这事儿得有个说法,立即看向学校,让他们表态。
“报警吧,我这儿有证据证明她们在霸凌我,她们不止借钱,还偷用我东西。
甚至连我的笔记本、钢笔,借走之后也不带还的,我也想要一个公平正义的判决。”
“不,不能报警,”一听报警,以爱田美莎为首的室友,脸色刹那间变得更白了。
报警意味着这件事的性质就变了,真要是查出来什么,她们心虚,根本就站不住脚。
而且只要人家用心调查,并非什么都查不出来,毕竟是在学校发生的,怎么可能没人看到?
学校老师肯定是有经验的,等他们吵得差不多了,才出来个管事儿的进来了解情况。
而刚刚一直沉默着了解情况的老师,现在也摸得差不多了。
和管事儿的站到一边,叽哩哇啦的一通窃窃私语,片刻后,他们没有看她,而是看向对面的一大帮子人。
“这件事我们要先调查一下,不能光听你们双方的片面之词,是不是?
如果学校的解决方式最后你们不满意,我们可以申请警方介入,如何?”
当笑面虎一般的管事朝她看过来的时候,小酒点头。
“我没问题,但我申请退宿舍。”这样的宿舍,还待着干啥?
“可以,你先找地方住,过几天调查结果出来,该赔偿赔偿,情节严重者,直接开除。”
当他深深地朝对面看过去的时候,如愿以偿的看到瑟缩地爱田美莎三个人时,唇角的弯出的弧度,简直不要太明显。
“对了伊藤同学,你说你有证据,那就劳烦提供一下,也方便我们调查取证。”
赤坂丽慌了,“不,不行,我觉得这不公平,她又没怎么样,反而我们这么狼狈,凭啥要开除我们?”
小酒无语的看着这个不打自招者。
“大姐,还没调查呢,你这么慌张的站出来干啥?咋地,你还想立功啊?”
赤坂丽闻言,脸色更难看了,“你闭嘴,都是因为你,你最坏了,又毒又坏!”
老师也听不下去了,“一切等调查结果出来再说,欢迎举证。”
等这一帮人呼呼啦啦的领着去医院排队看病,小酒直接将装信封的证据递了过去。
“这就是证据,麻烦老师了,丢了也没事儿,我这儿还能继续洗!”
对方戴了副眼镜,长相白净斯文,倒是符合老师的形象,只是那眼神,怎么看怎么锐利。
“我很好奇,你借钱以后拍下这些借据是为何意?”
“从小到大吃的亏多了,不就长记性了?
借条可以毁掉,照片呢?留在自己手里才更踏实。”
“你的性格既然这么强势,怎么还能被她们一次次的陷害成功?”
小酒叹了口气,“老师啊,我就一个人,防的过三个人?
而且她们仨还总喜欢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难堪,让我下不了台,让我不得不顾及着点儿。
我是个孤儿,不是个受虐者,这还是我编造过身份以后受到的待遇,看准没人为我出头。
现在知道我是个孤儿了,以后还不知道有什么恶劣行径等着我呢,我只是自保而已。”
“懂了,这是长这么大,产生的习惯对不对?”
听到这里后,老师眼神里带了丝同情,可怜的娃,这是受了多少欺负,才这么敏感的啊?
“我只是自保而已,开始的时候,我也想好好相处的。
可后来,呵呵,也不知道她们从哪儿看出来我好欺负的。
啧,现在占不到便宜了,就开始一致对外的收拾我。
可惜啊,我皮子厚,耐磋磨的很。”
大学就没有霸凌了?
越是高学府的地方,越是安全?
呵,事实证明,这种情况下,只和人品有关,无关环境。
尤其,这几家人竟然全都是二战的后人,一出场就引以为傲的自报家门。
小酒乐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还寻思凭啥二战那些畜生可以活的那么好,结婚生子,孕育后代,现在她找到机会了。
你们不是骄傲嘛,那好,接下来这几年,就等她不动声色的去报复吧!
这次的情况和上次酒井小柰子还不一样,那次她找人强暴她,已经触及底线。
这次的霸凌者,还不至于到那一步,所以接下来几年,她会先了解清楚她们的家庭背景,之后再循循渐进,一个个慢慢击破,摧垮他们引以为傲的‘战斗英雄’称号。
这三个人中,爱田美莎娇气十足,她的父亲是‘战犯’,其母那股子傲气劲儿,如今成就不低。
相尺千春的爷爷是‘战犯’,虽然如今已经退休,但能住在疗养院,不是普通士兵。
越是级别高的,越是值得斩首。
赤坂丽的哥哥是‘战犯’,从她胆小如鼠的表现来看,级别不高,就是个普通士兵。
而且她就是个墙头草,平时在宿舍也看出她对另外两个的服从,经常性的为她们端茶递水。
所以她是最愿意她回宿舍的,因为那样她就可以将这种情绪转移出去。
甚至还想同化她,结果发现她压根儿不买账后,怨气更多了。
几乎没有任何压力的,就参与到另外两个的霸凌活动中。
所以,一点不值得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