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杂种竟然还有胆量来。”陆氏集团的陆彪这时也接话道,同时还大笑个不停。
陆彪白天被阿牛打得半死,以他白天的表现,还以为被打傻了,没想到这时却又生龙活虎的,还真能受得住打。
“这小子就是你们所说的那个什么?”这时高台上那个大脸男人吸了一口烟,浓浓的吐了一口烟道。
陆彪这时听那大脸男人如此问,立即停止笑声,对阿牛道:“小杂碎,我们龙爷问你话呢!你叫什么名字,快点说。”
阿牛被他们二人不停的一直骂,阿牛没应声,这时陆彪又这么问,便有些不高兴的冷冷说道:“你算老几,你叫我说我就说,我那不是太没面子了。”
“小杂碎,谁给你的胆量跟我这么说话,你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敢这么嚣张,是不是想找死。”
“你是不是还想劝揍,白天你还没被揍够吗?我不妨在把你揍傻一次。”
陆彪听阿牛如此说,顿时脸一阵通红,无比愤怒的道:“小杂碎,我看你敢,你不看看现在你在的是什么地方,你敢动我一根汗毛试试,我们龙爷不把你打成肉酱。”
这时江素义也跟着道:“就是,你有本事你试试,看我们龙爷不把你踩死才怪,我们龙爷踩你就像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龙爷,这小子太嚣张了,请龙爷出手,把这小子捏死。”陆彪又紧接着对那被他们称作为龙爷的抱拳道。
“你们两个消停点,让我来问他。”那被他们称作为龙爷的这时突然对他们两人道。
陆彪与江素义听那被他们别你称作为龙爷的这么说,便立即对龙爷道:“是龙爷,请你老随便问,最好是把这小子灭了。”
龙爷听他们这么说,表现有些不爽起来,于是对他们咳嗽了一声。
陆彪与江素义见状,突然脸色一变,便不敢再说话了,而是在自己的位置上快速坐下。
龙爷这时便对阿牛问道:“小子,你叫什么?”
“本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令狐,名阿牛。”
“哦,原来是令狐阿牛。”
“正是本人。”
“我听说你小子挺能打的。”
“假如有人欺到你头上来了,你说是打还是不打。”
“打,坚决打。”
“这不就对了。”
“小子,你知不知道这庐州可是我的地盘。”
“你的地盘?”阿牛见龙爷如此说,反问道。
“对,这庐州是我的地盘,所以你做事还得掂量掂量。”
“你这是要护短吗?”
“他们都是我龙吉峰罩着的人,你说我应不应该护短。”
原来这被他们称作为龙爷之人叫龙吉峰。
陆彪与江素义开始被这龙吉峰咳嗽一声就吓得不敢做声,这时听龙吉峰如此说,被吓得有些变色的脸又笑了起来。
阿牛开始听龙吉峰说话,还以为他很有正义感,没想到这时他却这么说,看样子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外面的人一提到云香阁就特别害怕,开始阿牛还以为是他们多想了,没想到却是如此。
“既然这样,那就没得说了,赶快把我的人放了。”阿牛见龙吉峰是这样的人,便不客气的道。
“哦,你说那小妞,你不说,那小妞还长得有些水灵灵的,我龙某人看着还有些馋得慌。”
“你还真是不知廉耻。”
“小子,我看你是得意忘形了,你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云香阁,我要你三更死,绝活不过五更。”
“就是,小子,你听到没有,还不快跪下给我们龙爷磕头,你要是给我们龙爷磕高兴了,兴喜我们龙爷一高兴就把你给放了。”江素义这时笑道。
“这是哪里来的野狗,怎么旺旺的叫个不停,叫得我心慌。”
“你,你个小杂碎,竟敢说我是野狗,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江素义听阿牛说他是野狗,顿时被气得不轻,于是对阿牛怒骂道。
“你就知道旺旺的叫唤个不停,有本事你来咬我啊!就只会逞点口舌之快,有用吗?”
“娘的,来人,给我把这个杂碎灭了。”江素义非常愤怒的道。
就在江素义大声呼唤之际,便从江素义身后跑出来八个精壮彪悍,一身西装,还带墨镜的人来,这些人径直朝阿牛而来。
这些人来到阿牛跟前,便快速散开把阿牛围了起来。
龙吉峰这时把所有的一切都看在眼里,但一句话也没说,只顾着吸吮着他嘴上的烟斗,他那张大脸依然被他吸吮后从嘴巴里放出来的烟雾笼罩着,很是看不清他的脸这时是欣喜还是变形。
江素义见这些人把阿牛团团围住,却是无比的高兴,大笑道:“刚才我听说什么人叫什么令狐什么来着?”江素义缓了缓又笑道:“哦,我想起来了,令狐阿牛,好,很好,阿牛,一个土鳖,你不是叫阿牛吗!你不是很有种吗?昨天竟敢破坏老子的好事,还打了老子,好,你既然打了老子,老子何时受过那种委屈,害老子那么没面子,我,江素义,今晚就让你变成一头死牛,一头倒地不起的死牛,我要踩在你的身上,把你的头踩碎,才能泄我心头之恨。”
江素义这时占着人多,特别的自信,他不知道阿牛的实力,也不知道阿牛到底有多强,他白天去严氏集团闹事的时候,只是随便带了几个人去,被阿牛都打趴了,那也很正常,今晚他特地选了几个武功很是要好的人跟他来对付阿牛,他知道阿牛今晚一定会来,他要报今天白天被阿牛打的仇,他要一雪前耻,所以他今晚很是自信,很是耀武扬威,再者,今晚还有庐州的地头蛇龙吉峰在场罩着,有龙吉峰助威,他对阿牛则更是肆无忌惮。
“是吗?”阿牛见他这么说,微笑道。
“他妈的,真是不知死活,死到临头了还笑得出来。”
“我就说你只会逞口舌之快,说了你还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