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男人牙齿松开我的耳珠,他全身定住,只有粗重的呼吸一下一下喷薄我敏感的
耳廓。
他是相信了吧?
我窃喜,心脏扑通狂跳。
只要他放我出去,回到国内,我就能自由了!
“啊——!”
傅言深突然抓住我的两条胳膊,猛然有力的狠撞,我魂魄都被撞散了,两眼翻白,呼吸停滞,差点晕厥过去。
我大脑空白一片,好一会儿才张大嘴,用力呼吸弥漫着暧昧因子的空气。
“盛乔乔,为了能见你男神,你真是费尽心思,还敢撒谎骗我。”
男人幽冷讽刺的声音传来。
手腕一股被勒紧的疼痛感,我吃力地抬起后脑勺,只见傅言深正用深蓝真丝睡袍系带,一圈一圈将我的手腕捆绑住,系在床头。
垂吊的华美水晶灯下,男人墨色的刘海下,一双黑眸里,眼白爬满血丝,阡陌交错,嗜血猩红。
我心中一阵恶寒,他,他是不相信我说的,还要变本加厉地折磨我!
这个时候,我两只手腕都被他系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傅言深,你疯了,你松开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声音干哑,喉咙冒火,用尽气力才喊出声,他之前已经不知发泄多少次了,我早被他折腾得筋疲力竭。
我挣扎着胳膊,他打的是死结,很紧。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挣脱不了的我,唇角勾起看似很满意的笑。
这个变态!
前世,我从没见过他这么变态的一面,他以前烦我都来不及的。
重生后,他对我的占有欲,越来越强烈,沈煜要强暴我,被他一脚踢爆下体;现在呢,以为我和宋斯南有什么,直接把我囚禁了。
把我当他的专属玩物,别的男人碰不得一下。
“起来。”
他掐着我的腰,抱起我。
“你不信的话,我以后再也不见他了,行吗?”
我目光直视着他,诚恳地问。
他已经把我放在了他的胯上,我们面对面,男人指腹用力捻着我肿痛的唇瓣。
我吃痛,眉心紧锁。
“宁愿摔死也要见他……盛乔乔,你说这话,真当我蠢?”他猩红的眸子锁着我,讥讽道。
音落,他脸色一沉,他抬起我的腰,然后……
我仰头尖叫,身体差点后仰倒下去,不过被两条深蓝绸带拉住了。
迷离的视线里,傅言深一直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我,他的双眸像是囚笼,一直把我囚在里面。
太频繁的折腾,我早已感受不到任何肉体的欢愉,只想着逃离这个变态,想要自由,想要回国见家人,见朋友,恣意潇洒地生活……
“我是谁?嗯?”
耳边突然响起男人森冷的声音。
我张开水汪汪的眼,傅言深冷沉的俊脸正堵着我。
“傅、言、深。”我费力地一字一字地说。
不敢忤逆,免得他又发疯。
“小傅!”
“傅言深!”
我脑海里浮现起前世,他还是我保镖的时候,那时候的我,总是叫不够似的,张口闭口都是他的名字。
那时,他是那样的不耐烦。
如今,他成了我急于摆脱的囚笼。
直到我昏死过去,这场折磨才终止。
迷迷糊糊间,男人拿着温热的湿毛巾,细细地擦拭我每一寸皮肤,他很有耐心,像是在细细擦拭珍藏的艺术品。
末了,他又给我穿上一件红色吊带睡裙。
迷蒙中,他又扶起我,喂我喝水。
这几天,我绝食抗议的时候,他也是一勺一勺逼迫我吃下的,见我吐,就给我打营养液。
我一觉醒来,看着天花板,脑海里尽是昨晚和这些天的一幕幕。
“又在想你男神?”
听腻了的讽刺声又响起。
我也才注意到,傅言深也还没起床。
“我再说一次,我对他没什么,他也更不可能喜欢我这种草包。”我没看他,语气笃定地说。
傅言深没说话,好像正盯着我,揣摩我的话。
这时,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大床动了动,他下去了。
“阿深,你怎么这样对待她?她毕竟还是你的妻子,是有尊严的人……”
属于那个时锦的声音传来。
语气温和略带责备和劝阻。
“什么妻子,她不配。”
男人嫌恶的声音传来。
在他的白月光面前,他这么说我,是在向白月光示好,哄着她呢。
我嘴角扯了扯。
我不在乎了。
“怎么说你好!对了,我找你有要紧的事,盛大小姐在缅北失踪的新闻,铺天盖地,怕是要影响你的工作,你看看吧。”
时锦的声音又传来。
我神经绷紧。
我不是都被找到了吗?怎么还会上新闻?
不一会儿,傅言深折了回来,他将报纸甩在我的脸上。
我艰难地爬起,每动一下,每块肌肉都是酸疼的。
「盛世集团大小姐缅北失踪多日,或影响盛世股价,总裁地位」
新闻里,刊登了我在缅北失踪的事,还有记者证实,我一直没有回京城,傅言深也一直没去公司坐班。
新闻里还分析,如果我真失踪发生了意外,傅言深的总裁地位将不保,盛世股价会跌停。
“宋斯南用这一招,逼我带你回国……你还说你们没什么?”
傅言深站在床沿,居高临下地睨着我,他吐了口咽,嘴角勾着轻蔑的笑意。
他锋锐的视线紧盯着我。
听着他的话,我才后知后觉,恍然大悟!
这么看来,这件事还真是宋斯南做的。
他和落落这几天肯定找过我,知道我被傅言深关起来了,怕我出事。于是,故意放出这样的新闻,逼傅言深带我回国,给股民一个交代!
男神就是男神,这一招太聪明了!
“傅言深,你还不带我回国吗?难道把我关起来玩弄我,比你的事业还重要?”我白了他一眼,幽幽讽刺。
他当然会以事业为重。
我终于又看到了希望。
杵在床沿的男人,一袭深蓝丝质睡袍,冷白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深吸一口香烟,隔着青色烟雾,那双深眸淡淡地打量着我,若有所思的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他用指尖徒手掐灭了燃着的烟头,抛进垃圾桶。
这个变态,也不嫌疼。
他弯下腰,捏着我的下巴,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