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青现在最不想看到的是两个人。
第一个就是追杀她长达几个小时之久的孙守恒,这家伙就如同一个狗皮膏药一般,丝丝的粘着她,若非是霍青青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动用了一个手段多开追踪,不然现在的她仍旧在被追杀之中。
而第二个人,就是面前的秦明。
可以说,秦明是自从她苏醒之后,不,应该是她从诞生之初开始见到过最强大的生灵,从秦明身上散发的气息,她就知道这不是她能对抗的存在。
本来霍青青就没有想过会再次见到秦明,所以此时二人碰面,霍青青脸上的表情十分震惊与恐惧。
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是被什么存在给禁锢在此,不用说,肯定是面前的秦明了。
只是让她费解的是,为何秦明会距离这么长时间才过来。
实际上,秦明完完全全就没有将霍青青放在心上,当他知道白泽将对方给控制住之后,便慢慢悠悠如同散步一般朝着这里走来。
一公里左右的距离,秦明走了足足二十分钟!
此时秦明也没有想到白泽禁锢的人居然是霍青青,不得不说,这个世界还真是小。
一切都是缘分呐!
之前见到霍青青的时候,秦明并没有多么仔细地打量过对方,此时二人面对面站着,才发现这女人是相当的漂亮。
至少目前为止,秦明没有见到过比霍青青还要漂亮的女人。
感受到秦明的目光之后,霍青青下意识咽了一口口口水。
难道说她心中的猜测成真了?
“不得不说真是巧,既然一切都是缘分使然,那就决定是你了!”
秦明点点头:“问你个问题,你会做饭吗?”
霍青青脑袋一阵宕机,她不明白秦明这么问自己是什么意思,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透露出无比的迷茫。
“大…大人,我…我什么都会做,做饭打扫卫生,暖床都行,求求您不要杀我!”
霍青青极为卑微地乞求道,同时脸上满是羞耻的潮红,她身为裁决魔王,这一辈子都没有这般卑微过。
可面对秦明,她别说反抗了,甚至是连这个想法都没有。
不说别的,光是此时她被秦明禁锢住,动都动不了,就足以证明她无法逃脱秦明的手掌心。
一时间,霍青青已经开始脑补秦明找自己的目的所在,在她们那个地方,强者对付弱者的手段太多了,而目的也很多。
二人是异性,此时秦明又一种上下打量的目光看着自己,霍青青想也不用想就知道秦明是将自己抓回去当个暖床丫头。
顿时,绝望在心中弥漫。
倒是秦明一乐:“不错不错,求生欲挺强的嘛。”
这样一个求生欲极强,并且貌似挺听话的恶灵,实力还不错,秦明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啊。
随后他便取出了一卷羊皮纸。
见到那东西的瞬间,霍青青眼睛一瞪,她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却感受到了一股极为恐怖的威压。
这一股威压是直接作用在灵魂上的,她感受到了一股源自灵魂的恐惧。
“呐,我这个人呢,也是一个很讲道理的人。”
秦明将羊皮纸放在霍青青面前:“从来不会强迫别人做什么事情,这份,嗯…劳务合同你可以考虑一下签还是不签,签了之后有很多好处,这里就不一一给你概述了。”
“当然了,不签也没有关系,这一切的选择权都在你手里。”
看着秦明脸上十分阳光的笑容,霍青青在心中不知道将秦明骂成了什么样子。
敢不敢再无耻点?
她有的选择吗?
明眼人都知道,这特么的要是不签,后果就是死。
她可不像死的这么憋屈凄惨,尤其是看到秦明的表情,心中大概明白,如果不签,死前可能还会发生一些无法现象的事情。
内心戏十足的魔王大人,最终双眼含泪,在羊皮卷上按下了一个血手印。
嗡。
一股奇妙的感觉在霍青青的灵魂中升起,仿佛,自己的灵魂被一个无形的枷锁困住。
同时她的内心深处生气了一个想法,那就是不可以忤逆面前之人的任何命令。
一旦这么做了,后果会很严重。
看着霍青青签下契约之后,秦明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他同样感受到了灵魂深处的变动。
仿佛他现在一个念头,就可以决定霍青青的生死。
这种感觉很奇妙。
“安心啦,我可是一个很仁义的老板,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没有住所吧?”秦明笑着看向霍青青。
霍青青缓缓点头,同时已经丧失了任何挣扎的念头,心中则是在盘算,一会她会被秦明怎么样的欺凌。
“放心,在我这里上班那可是包吃包住的,工资也不低,嗯…暂时先给你两千五百信用点一个月的试用工资,如果表现良好,可以提前转正。”
秦明说着,便给自己点上一根烟朝着外面走去。
霍青青满脸欲哭无泪地跟在他身后,此时心中只剩下了一句话。
“果然人类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想欺负我就直说,何必找这么多理由呢?”
当然,秦明自然是不知道霍青青心中的想法,他已经开始盘算怎么指点这个倾城的女人学习厨艺。
没多久二人就走进了院子内,看着光秃秃的土壤,以及奇特风格的小楼,霍青青心中居然感觉还不错?
不过马上她就将这个该死的念头给甩开。
她认为自己简直倒霉到家了,堂堂魔王居然沦为了一个人类的奴仆,可碍于秦明实力之强悍,霍青青也只能暂时忍气吞声。
带着霍青青走进小楼,在三楼给她弄了一个宽敞的房间。
秦明打了个哈欠,拽着霍青青就往里走,嗯,折腾了一晚上,他有点累了。
而霍青青似乎是预料到之后会发生的事情,此时已经满脸羞红,浑身滚烫。
“大…大人,我还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你…你能不能温柔点?”
忍着心中强烈的羞耻感,霍青青红着脸,抠着手指头,将脑袋埋在自己胸口,柔弱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