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父子被讨债的人紧紧围住,怼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两人面面相觑,阎埠贵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一言不发。
无奈之下,他们只得像两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灰头土脸地朝屋里狂奔而去,并匆忙收拾起那些惹祸的东西。
然而,在回家的路上,阎埠贵的眼神突然变得凶狠异常。
他恶狠狠地盯着一旁看不顺眼的阎解旷,毫不犹豫地扬起手,给了阎解旷两个清脆响亮的耳光,打得阎解旷晕头转向、不知所措。
阎解旷满脸委屈地问道:“爸,你为什么要打我啊?
难道你不需要我帮忙了吗?还有解娣跑到哪儿去了?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她竟然不回来一起面对!”
阎解旷试图寻找一个解释,但阎埠贵对他如此不靠谱感到十分恼火,甚至还想把自己的妹妹牵扯进来。
于是,阎埠贵再次出手,又狠狠地给了阎解旷两个大巴掌。
这两巴掌力度极大,阎解旷的脸颊瞬间肿了起来,原本消瘦的面容已经完全变形,看不出原先的模样。
赵辉看着仍在胡闹的阎还父子二人,心中不禁暗暗松了口气,并狠狠地诅咒道:
“这对畜生落得如此下场完全是罪有应得!还妄想装模作样给谁看呢?”
那位讨债男子见他们这般拖延,顿时怒不可遏,厉声呵斥道:
“磨蹭什么呢?还不赶快回家收拾东西!莫非真要等我的兄弟们亲自上手不成?
若是让我们兄弟动手,那可得额外收取劳务费哦!
你们应该清楚,如今这个时代发展迅速,干啥都离不开钱呐!”
阎解旷被阎埠贵连扇几记耳光后,脸颊火辣辣地疼,他立刻放声大哭起来。
阎埠贵见状,脸色再度变得谄媚,赶忙赔笑道:
“好好好,千万别动手啊,我马上就去搬。
只是您也得体谅一下我呀,家里头东西实在太多了,短时间内哪能搬得完呢?”
讨债人听后,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们搬不完,那可不要怪我动粗了,到时候将这些破烂玩意儿,全部扔掉就行了。”
阎埠贵在一边恶狠狠地说着,同时又飞起一脚踹向阎解旷,并伴随着喋喋不休地咒骂:
“解旷你这个败家玩意儿,把老子一生的心血都败完了,还不赶紧回去搬家!
要是我家里头这些东西有个什么闪失,我定要你这个小畜生拿命来赔!
还有你,赵辉,你这个王八蛋,别以为就这么容易能把我从四合院里赶出去。
哼,我早晚会让于莉把这间房子再给赎回来!
我就是要赖在这院子里不走,一直住到死为止,看不恶心死你!”
面对阎埠贵的撒泼耍赖,讨债男子的脸色却没有丝毫波动,但其实他心里已经开始飞速盘算起来。
要知道,他们干这行图的就是一个钱字。
于是乎,他眼珠子一转,立即迈步走到赵辉身旁,满脸堆笑地询问道:
“这位同志,怎么你对这个房子也有兴趣。”
赵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也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
“你还是先将他们的事情搞定,我们再谈后面的交易。”
果然这个讨债男子吃了一颗定心丸,只要能收回一大笔现金,那他就能立即大赚一笔。
这个房子对于他而言,能变现肯定要早一点变现。
仿佛他专门讨好赵飞一样,还将协议和借款收据,拿出来给赵辉看了一下。
说着这间房子现在涨价不少,能值多少钱?
除了所抵押的本金和利息之外,还要加多少钱,才能将这间房子拿到手。
而赵辉的心思,也没有在他他说话的内容上面,对于他所说这套房子值多少钱,也没有放在心上。
只是听闻阎埠贵归家里面,吵吵闹闹的声音,很快他们家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搬了出来。
没过多久,阎解娣也回家来了。一进家门,她就看到家里正忙得不可开交,但却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何事。
尤其当她看到赵辉和其他几个满脸凶恶的男人时,更是吓得不敢靠前,生怕惹上麻烦。于是,她只好默默地回到屋里。
然而,就在这时,阎埠贵家中再次陷入一片混乱,传来阵阵吵闹声。阎解娣在嘈杂声中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得知真相后的阎解娣心情沉重无比,脸色也变得十分阴沉。
尽管心中充满无奈与愤恨,但她还是强忍着情绪帮忙收拾起家里的行李。
没过多久,他们便将所有行李都搬出屋外,并整齐地摆放在院子里。
紧接着,那位讨债的男子迅速拿起一把巨大的将军锁,毫不犹豫地将阎埠贵的房门牢牢锁住。
此时此刻,阎埠贵在整个搬家中一直表现得异常平静,似乎并无太多感触。
可当他亲眼目睹自己的房屋被上锁的那一刻,一股无法言喻的悲伤涌上心头。
刹那间,他仿佛苍老了十几岁,身体摇摇欲坠,眼前一阵眩晕,最终昏倒在地。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阎解娣和哥哥阎解放顿时慌了手脚。
他们焦急地呼喊着父亲的名字,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恐惧与无助。两人完全不知所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阎埠贵倒在地上。
讨债男子将阎埠贵家里面的房门锁了之后,也也不管他们是装的,还是真的昏厥了过去。
没有管他们就出了院子。
而赵辉看着他们狼狈的模样,也是没有管他们,见几个男子出去之后,而仿佛有一道目光一直盯着。
而赵辉回头头一看,原来是那讨债男子,一直打量着赵辉。
而赵辉也没有管阎家三人,反正这个房子他们是进不去了。
所以一直立刻也出了院子。那男子几步来到院子外面,还问道。
“同志,房子的这件事情怎么样?”
“过几天吧,等这件事情风声小了啊,我们在谈,去你的公司,或者是我的店里面都可以”
那男子立刻喜笑颜开,还不放心又说一句。
“那可要按照市价来。”
赵辉也没有在乎,毕竟在最后一间房子,多付出一点代价也是值得的。
随即,赵辉点了点头,就将几个躺在篮子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