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包房门被关紧,屋子里闪烁着昏暗的灯光,响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几个男人坐在沙发上打量着被拽进来的鄢然。
鄢然不知所措的被两个男的给架着胳膊,惊慌的道:“你,你,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不是那个······”
王峰站了起来,围着这个村姑打扮的女人转了一圈后来到她面前,手指勾着鄢然的下巴,鄢然被吓的猛的甩了甩头,心砰砰直跳。
王峰回头道:“哎,没想到这个大陆妹还挺有姿色的呢,就是没化妆,打扮完后要我看比这场子里所有的女人都要靓”
“哈哈·····”沙发上的人调笑着,有人道:“玩腻了水粉货,试试这个也不错啊,我问你,像你这样的酒里还有多少,你都叫过来今晚你们这群大陆妹被我们包场了”
“你们认错人了,我是来这里学习的,我不是那种女人”鄢然无力的解释了一句,她隐约感觉到好像是自己被人给当成姐了。
“么的,什么认错人了,来这种地方你还装什么良家女人”王峰一把掐住她的脸蛋,鄢然顿时尖叫了一声,剧烈的挣扎了几下之后,抬腿就朝着王峰的裤裆踢了一脚。
“我”王峰脸都绿了,捂着裤裆半才憋出了一声。
“啪”架着鄢然的男人突然挥手就给力她一巴掌,揪着头发道:“么的,你这死女人是不是不知好歹,居然还敢动手,你不知道这场子老板见到我们都得低头,你她么的硬气什么”
王峰揉着裤裆半才回过神来,吸了几口冷气后,咬牙道:“把她给我按到桌子上,衣服撕了,这香港的夜场就没有老子玩不了的女人,我他么的今晚直接就在这办了她”
“啊,放开,你们放开我”鄢然被人硬拖着给拽到了桌子上,强硬的就给按在了上面,胳膊和退全都被人拉住了。
王峰站在桌子前面,解开裤腰带后狞笑着伸手就拉上了鄢然的衣服:“软的不行,你偏让我和你来狠的是不是?你看着,等我办完你,屋子里的人一个一个的轮着上,今晚上我要是能让你站着走出酒,我以后就不会踏入香港的夜场一步”
鄢然被吓蒙了,看着面前的男人把自己给脱了个精光,她扯着嗓子撕心裂肺的吼道:“安邦······救我,救我啊”
这时包房门外,正被人带着巡场的曹宇正好走到二楼,听见包房里有人喊了一嗓子后,就愣住了。
“这里面是什么人啊?”曹宇问道。
一个侍应生不太确定的道:“好像是王少爷开的房间”
“什么王少爷?”曹宇问道。
“混夜场的一个二世祖,他爸是个太平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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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邦,安邦救我啊”包房里鄢然连声惊叫,无助的她只能希望这个时候安邦会出现。
曹宇听到之后,连忙伸手拍了拍房门问道:“里面怎么回事,谁叫安邦呢,把门开开”
“是我,我是······”
“滚,谁他么的打扰老子好事,我把这酒给你们拆了”王峰咆哮着吼道。
“曹经理,你最好别管这个王少爷,彪哥他们都拿他没办法的”侍应生拦了他一把。
曹宇顿了下,直接撒腿就跑朝着楼上办公室狂奔了过去,他听出来包房里面的女人是谁了,就是和安邦他们在一起带着孩子的那个大陆妹。
包房里,鄢然挣扎扭动着,王峰正要扑倒她的身上时忽然就停住了,冲着沙发上的人抬头道:“这娘们太烈了,要不好办事,你们把东西给我扔过来,我给她上点药,到时候我让她求着老子来办她”
“唰”有人从身上掏出一个包递给了王峰,他接到手里后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根细细的针管。
“袖子撸起来,我给她来一针”王峰示意人按住鄢然的胳膊,将针头凑进她的静脉上后,缓缓的把针管里的液体给推了进去。
“阿峰,少打一点别过量了,她要是第一次接触这东西,你容易搞出人命来”旁边的人忍不住的提醒了一句。
“我有分寸,这点量不至于让她没命,但绝对能让她老老实实的”王峰将针筒里的液体给推进去了三分之一就拔出来了:“人松开,过会她自己就老实了”
“噗通”鄢然从桌子上跌了下来,掉在地上。
楼上办公室,曹宇冲上来后直接就推开房门喊道:“邦哥,楼下出事了,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大陆妹,被人给拖进了包房里”
安邦愣了下,有点没反应过来:“什么大陆妹?”
“哎呀,就是在你家里带着孩子的那个女人······”
安邦“扑棱”一下就跳了起来,道:“在哪,带我过去”
鄢然躺在地上,安静的蜷缩着身子一点动静都没有,王峰掐着一根雪茄低头看着她。
“阿峰,人不能死了,你打的量好像有点大了”
“没事,我有分寸,这点量死不了人的,等她爽完了就老实了”王峰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轻轻的拍了下鄢然的脸蛋。
地上的女人嘴里发出了一声呢喃的叫唤就有了动静,鄢然的身子蜷缩着忽然就抽搐起来,痉挛不止,眼睛睁开的时候就是直勾勾的,嘴唇哆嗦着冒出了白沫。
包房外面,安邦手插在口袋里,看着房门道:“里面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了,你没听错刚才?”
“错不了,她叫了好几声,我听的很清楚”曹宇郑重的点头道。
包房里,鄢然身子抽搐了半后,整个人就软了下来,她感觉身上好像有数不清的虫子再爬,奇痒无比,心跳骤然加速,仿佛随时都会跳出来。
“劲上来了,我先办了她,你们等着哈”王峰扔了雪茄,伸手搬过鄢然的身子。
门外,听到曹宇完,安邦抬腿一脚就踹在了门锁上,门“咣当”一声就被踢开了。
安邦迈步走了进来,在屋子里寻摸一圈之后,眼睛就落在了下方,鄢然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挣扎蠕动着身子,一个半光着的男人就蹲在她旁边。
安邦顿时肝胆俱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