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明堂的别墅一共有两层,上下都住着人,这次他从大马带了二十个手下过来,方正北和安邦打算去金三角接货被当场干死了六个,别墅里还剩下十三四个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几乎就被王莽他们给雷厉风行的清除了一半。
二楼,老桥和赵援朝翻墙进来后,就各撞破了扇窗户进来了,外面枪声一响,楼上还剩下的几个人当即就拿着武器走出房间来到了走廊里,楼下杨学清他们清理完人后就顺着楼梯往上。
安邦来之前就了,除了这个冯明堂以外他所有的人都得被清理掉,还得保证鄢然和孩子的安全。
走廊里,冯明堂的手下拿着枪就要往出涌,靠近楼梯的一间房里房门突然被拉开后,一个凳子就从里面飞了出来,力道极大的撞在了墙上发出“咣当一声,几个手下顺着凳子看了一眼,他们眼神刚飘过去,房间里赵援朝飞快的冲了出来,右手军刺“唰”的一下就甩了出去,正扎在一个人的脑门上。
“人在这呢,开枪”
“砰,砰,砰······”
同时,楼梯上,杨学清跑上来就喊道:“援朝,趴下”
“噗通”赵援朝根本没犹豫直挺挺的就倒了下去。
冯明堂的手下刚好开了几枪,子弹擦着他的身子全都打空了,而楼梯上的杨学清正单手举枪对准这边。
“砰,砰”两枪打中最前面的人,后面走廊尽头老桥也拉开房门出来了,快跑几步后猛的跃起朝着后方的人撞了过去。
“咚”老桥抱着一个人倒在地上,举起军刺对着他的脖子就插了进去,赵援朝鲤鱼打挺跃身而起,顺手从脚下的尸体上拔出军刺然后前扑伸手,一刀捅进了对面人的肚子里。
“战损”杨学清拎着枪上了楼。
楼下李振宇道:“无伤”
老桥和赵援朝点头道:“安全”
“搜人,找那个女人和孩子”
走廊里倒下好几具尸体,几个人把枪全都收拾走了,然后挨个房间找人。
鄢然和鄢伯熹就被关在二楼的一间客房里,她们听见外面的动静之后,就知道安邦来救自己了。
“咣当”可房门被踹开,鄢然抱着孩子坐在床上,十分平静的看着走进来的几个人。
老桥瞅着熹仔无语的道:“这子,什么效率啊,几年没见孩子都这么大了?”
鄢然红着脸道:“我,我们只是朋友”
“嫂子,没事?”赵援朝贱嗖嗖的问道。
“嗯,没事”
“走了,我们出去”
二楼窗口,老桥冲着下方的安邦打了个手势,意思是人没事。
安邦点了点头,抬起枪指着冯明堂右边的人瓶子口顶在对方的脑袋上,他斜了着眼睛问道:“冯先生,你没想到我能给你杀个回马枪?”
冯明堂目瞪口呆了半才反应过来,极力冷静下来后道:“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呢么?”
“知道,我不干死你们,那自己就得死”安邦完就扣动扳机,子弹“噗”的一声打穿了枪口下那人的脑袋。
冯明堂胸膛顿时起伏,他指着安邦道:“打死我,除非你明亮前就能离开香港,离开香港还不算,在东南亚我挖地三尺都能给你找出来”
“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有一个地方你就管不到,你他么的去内地挖坑试试?”安邦跟王莽道:“人绑了塞到车里去,班长你们把这搜一遍活人一个不留,尸体装车里放上石头沉到海里去”
“妥了······”
冯明堂十几个手下,没死的补枪,补完后十几具尸体给塞到了两台车里,然后被徐锐领着拉倒了海边毁尸灭迹。
冯明堂的那辆凌志房车,他被捆上手脚扔到了后座底下,王莽踩着他的身子,问道:“酒的股份呢,拿出来?”
“楼上书房抽屉里面”
“签个字,转过来,冯先生我还得他么的谢谢你呢,不然我还要从警方手里花一笔钱买过来,你这算替我省事了”
冯明堂冷笑道:“股份我给你,你能有命用么?安邦,你今要么打死我自己离开香港,我不死,你再看看自己能不能再香港立足”
“你操心操的太多了,你真以为你能在香港一手遮啊?”安邦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脸,轻声道:“我就让你看看,到最后你到底能拿我怎么样”
当晚上,冯明堂家里所有的钱全都被搜了一空,那份扎兰酒的合同被逼着签了转让协议落到了安邦他们的手里。
回到扎兰酒,被封了的大门给拆了,安邦领着老桥他们走了进去,众人坐在大厅里面,冯明堂被人看着关在了楼上的房间里。
安邦挠了挠脑袋,呲牙尴尬的笑了:“让你们见笑了,本来我还想着让你们来吃香喝辣享福的呢,谁能想到计划没有变化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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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桥头疼的道:“你快别吹牛了,我算看出来了来香港我们的角色就是打手,我们要不来你都得饿死在这”
安邦叹了口气,道:“哎呀,万事开头难么”
安邦现在有多难,他现在就差一根能压死他的稻草了,因为他得罪了冯明堂首先就是不能灭他口,想把这个坎迈过去,可在冯明堂不死的情况下,他相信,对方只要一脱身就会千方百计的对付他,并且还会把他坑害段赐的事告诉和兴和。
这么一来,他就相当于是招惹了两个强悍的敌人,还得算上那个可能在暗处对他虎视眈眈的蒋中元。
“哥,剩下的咋办啊?”安邦把所有的问题和难处全都介绍完了之后,王莽他们也都懵了。
赵援朝十分无所谓的道:“要我看也没什么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不服的,干就完了,干到他们服为止,老人家都了,枪杆子里出政权么,打的敌人没脾气就可以了”
老枪摇头道:“你这个法子不行,现在又不是战争年代光打打杀杀的哪行,得讲究策略了”
安邦道:“策略倒是有,我已经捋的差不多了,现在就差一股东风吹过来了,可能明我们就能见到这股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