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雷克用一种很独特的方式,招待了下来自遥远东方的客人,人没有领到庄园的会客室里,直接给带到了后面圈起来的一排狗舍中。
有钱,有身份地位的人总喜欢捅咕点另类的玩意儿,因为他们业余的时间比较多,精力也比较充沛和旺盛,非常需要一点爱好来弥补下自己空虚的光阴。
比如有的人喜欢搞收藏,有的喜欢飞机,豪车,而这位地狱天使的大佬爱好就挺奇葩的,喜欢养狗,而且还是凶神恶煞的烈性犬。
在温哥华这处庄园中,德雷克就特意圈出了面积挺大的一块地方,中间是挖了能有一米半深的凹地,四周围着铁丝网,凹地下面有一圈狗舍,平时被铁栅栏给拦在了笼子里面,等到德雷克想要赏狗的时候,就会升起栅栏把圈养的十几条比特犬放出来。
比特犬是大型的凶猛犬种,体型不小咬合力惊人,如果是刻意奔着斗犬去饲养,其杀伤力的话,一头比特犬可以撕咬两个成年男子,所以这种狗不光瞅着吓人,实力也确实挺牛逼的。
安邦和何征被人带过来的时候,德雷克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后面站着几个彪形大汉,但另两人挺吃惊的是对方似乎在处理点什么事情,因为德雷克对面地上,跪着两个白人男子,并且似乎还挺害怕的,给吓的瑟瑟发抖。
看见何征过来,德雷克起身笑着伸出双臂说道:“嗨,我的朋友,何,你来了?”
“当然,我是特意来拜访您的”何征和对方拥抱了一下,然后连忙指着安邦说道:“德雷克先生,这就是我们大圈的首领,安邦先生,和越南人的事情结束后处理干净,他是专程来见您以示感谢的”
德雷克很客气很热情的又和安邦抱了一下,然后非常熟络的揽着他的肩膀,说道:“中国人,这几天你的新闻在温哥华闹得可是沸沸扬扬的,也是谈论最多的对象,最近几年有不少人都在和我打听你,所以我对你也挺好奇的,哈哈,不过没想到我见了你后还有点吃惊,你比我想象的好像文弱了一点?”
安邦的体型和相对高大粗犷的欧洲人来说确实小巧玲珑了一点,一米七八的身高标准一百三十多斤的体重,扔在白人堆里基本上就跟一只鸡崽差不了多少了。
安邦谦虚的笑道:“我只是初来乍到迫不得己闹出了一点新闻,希望以后和德雷克先生认识,您能多帮帮我们这些外来人,我听说加拿大人还是很好客的”
“哈哈,那是自然了,来,你们先坐在一旁,我手里正好有一点事要处理,等我解决完了之后,我们在好好的聊一下”德雷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安邦和何征坐下,他又重新回到自己座位上,慢条斯理的从手下手里接过雪茄,摊着身子指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说道:“约翰斯,卡雷拉,你们两个拿了我的钱不办我的事?知道我这个人,最恨的是什么嘛?背叛,不尊重我,还有欺骗,很不巧的是你们两个触犯了其中的两条”
两个跪在地上,身高足有一米八十多的男子,哆哆嗦嗦的磕着脑袋,说话的时候语气明显都在剧烈的颤抖着:“尊敬的德雷克先生,我们错了,请您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可以么?下次我们再也不敢了”
这两个人翻来覆去说的就是这么两句话,明显人已经彻底被吓哆嗦了,安邦和何征在旁边听了看了半天后也基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是他们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德雷克,也可能是触碰到了他的什么利益,人家在这执行地狱天使的黑道法则呢。
“唰”德雷克面无表情的冲着后面的人摆了摆手,两个粗壮的黑人大汉左右摆动了下脖子,然后上前就给其中一个人的两条胳膊给架了起来。
“完事了啊?训斥几句就给放了?这位大佬,还挺和颜悦色的呢”安邦小声的嘀咕着。
“不见得吧,看他面相也不像好说话的人啊·····”何征狐疑的说道。
“哗啦,哗啦·····”
忽然间,旁边铁丝网下的狗笼子铁栅栏被缓缓的升了起来,紧接着十几只凶悍的,吐着猩红舌头,流着口水的比特犬狂吠着就冲了出来。
“汪汪汪,汪汪汪”有几只性子明显比较烈的比特犬,跑了几步后突然跃起,强有力的后肢就给一百多斤重的身子支了起来,然后凌空跃起,两条粗大的前抓就扒到了铁丝网上,踩在上面一顿狂叫。
“啊?”何征,安邦当即就懵了,有点不太明白,但也似乎想到德雷克要干什么了。
“德雷克先生,大人,请您放了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被架起来的那个人,情绪激动剧烈的挣扎着,但肯定挣脱不开身边两个跟坦克一样的壮汉。
德雷克淡淡的瞅着雪茄,轻声说道:“这帮小家伙都饿了·····”
何征冷不丁的就哆嗦了一下,安邦问道:“你咋了?”
“上次我来,他就和我说过,后面养的狗经常被饿着,我草,我现在是他么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了”何征刚心有余悸的说完,那个被抓着的人直接被两个黑人从铁丝网外面就给扔了进去。
“噗通”这人刚刚落到里面,几条流着口水吐着舌头的比特犬突然跟一窝蜂似的就朝着地上还没有来得及爬起来的人影扑了过去。
“啊!”
两条比特犬扑过去后就张开血盆大口,一嘴就咬到了对方的胳膊和腿上,然后四肢蹬着地面向后使劲的拉扯着。
“嗖,嗖,嗖”
同时另外几条大狗也蹿了过去,锋利的獠牙极其具有贯穿性的,就扎穿了那人的身体。
“啊······”
“啊!救命,救我,救救····”
不到一分钟,这人只来得及呼喊了三四声,就被近十条比特犬给活生生的咬死了。
“噗嗤”
“嘎吱”
随即狗笼子里发出了咀嚼还有骨骼断裂的声音,有点形象的比喻就是,跟人吃排骨或者脆骨时的感觉差不多。
嘎嘣脆,动人心脾!
安邦和何征看的目瞪口呆,开始的时候还能看几眼,但等到地上的人被狗给活生生的撕扯成几块,鲜血和内脏被啃的到处都是的时候,两人根本就无法再往下接着看了,全都把脑袋给别了过去。
安邦在转头的时候,眼角余光正好瞥见抽着雪茄的德雷克正笑眯眯的扫了他们一眼,似乎很满意两人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