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一发突兀的子弹,击中了前挡风玻璃,给埃尔曼身边的司机一枪干死了,他连忙随手就把车门关上了,嘴里看了一声低头,车里剩余的几个人全都攥着枪,趴在了座位底下。
一声枪响过后,陡然寂静起来,四周没有一丁点的动静。
埃尔曼流着冷汗,趴在车里面,紧张的思维努力了半天,最终才把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给串联在了一起。
埃尔曼有一点没有搞明白的是,到底是哪一方面,在对自己下手,这是要对他们印度帮赶尽杀绝了!
“踏踏踏,踏踏踏”车外面忽然响起一串轻微的脚步声,埃尔曼旁边的同伴,缓缓的抬起脑袋,露出一双眼睛想要看清车外是什么状况。
“亢”这人刚抬头,有一发子弹打过来,从一边车窗穿透之后,擦着他的头皮就射了出去。
“唰”他连忙再次低下身子,一脸惊恐的说道:“完了,我们被堵死在这里了”
“踏踏踏,踏踏踏”车外的脚步声临近之后忽然停了下来,紧接着车里的人就听到一声轻微的声响,就像是“叮”的一下。
外面,李奎从口袋里拿出两个手雷,用嘴咬掉引线之后,一弯腰就给手雷扔到了埃尔曼他们这辆车地盘下盘,随即他立即转身,人快步走了出去。
“不行,得冲出去,照这么下去我们迟早会······”
不到几秒钟之后,李奎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轰!”整辆车都被两枚手雷给轰上了半空中,爆出一团火光后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车烧着了,火光炙热。
片刻后,老桥他们从暗中走了出来,看着火光下面的一片狼藉,车里的人肯定全都死透了。
埃尔曼到死都没办法想明白,因为啥让他们这伙印度人忽然间全都死于非命了。
“无冤无仇的,就这么给人都弄死了?”老桥背着手,感叹道。
“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只因为大圈想要统治温哥华的地下市场,那就得扫清所有挡在前面的拦路石了”
老桥说道:“我只是觉得,这人死的有点冤啊”
“呵呵,桥爷你得要明白,他们做着毒品和卖yin这种生意,本来赚的就是黑心钱,死了,也是替天行道了”
老桥笑了:“我们不也一样么?钱,没见得比他们干净到哪去啊?”
徐锐两手一摊,说道:“早晚有一天我们不会再赚这些黑心钱的,从此以后还给温哥华人民,一片晴朗的天空······”
徐锐的话,算是吹牛逼么?
现在说来肯定有些早,但真等到大圈能够在加拿大立足,雄起的那一天,也许他们真会放弃手里的黑色生意,转而全都走向正途了,只是这一天能有多远,恐怕谁也说不清楚。
“这个人呢,处理了么?”陈小文拎着仅剩下的那个印度人问道。
老桥看了眼,惊恐呆滞,人几乎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的印度人,说道:“放了吧,吓都给他吓个半死了,这人废了!”
印度人的覆灭,算是差不多被一锅端了,并且端的可谓是非常的干净,利索。
不光是那家三温暖,还有周边几家印度人开设的场子,在第二天面临了一顿大清扫,贾斯丁那天晚上带着海岸警卫队的人去了以后,除了封了三温暖,还从里面搜出了好几把枪,几公斤没有来得及卖出去的毒品,买卖毒品和非法持械的罪名,全被安在了被捕的几个印度人身上。
原本,温哥华这地方,毒品,卖yin,持有枪械什么的不算啥大事,已经属于半公开的状态,但毕竟不是合法的生意,警方不追究那是因为被打通了关系,可是当埃尔曼领导的印度人全都死了之后,就属于树倒猢狲散了,该抓的抓,该跑的跑,印度人直接在温哥华就处于冰消瓦解的状态了。
谁也没有想到,大圈会这么猛,下手的会这么突然,没有任何征兆的就给印度人在温哥华除名了。
而从头到尾,安邦都没有露面,他就在夜总会里,鼓动着何征去泡陈莹莹了。
这天晚上,陈莹莹和何征,两人就在夜总会里喝起了酒,到最后就变成了两个酒磨子,本来何征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一个人,给自己喝断片了,喝傻逼了这种状况是不存在的。
但是呢,当一男一女独处之后,一旦有话题聊起来,在酒精的作用下,那就意味着心扉要敞开了。
最开始的时候,是陈莹莹先喝多的,然后就拉着何征给他讲述了一个太子女的成长史,何征开始是敷衍着听的,但听着听着,在喝了几杯酒后,就成为了陈莹莹最忠实的听众,并且还被她给带进了情绪里。
陈莹莹说完自己的成长史,何征也给她讲述了一个军师的历程,到最后他俩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互相搂着肩膀说生活和人生都是很狗血的。
安邦是在凌晨左右,夜总会即将关门的时候,过来找两个人的。
看见他俩的时候,人都是人事不省的,趴在桌子上嘴里说着胡话,已经没有什么意识了。
于是,安邦很蔫坏的让酒吧的服务员给他俩抬起来,直接送上了楼上的房间,都给扔在了一张床上。
“我他么的,要是给你俩衣服都脱了,那干的是不是有点太不是人了?”安邦看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陈莹莹和何征,最终放弃了被动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的念头,关上门之后就走了。
第二天,天亮了之后,陈莹莹先醒来的,迷迷糊糊的眨着眼睛,努力的回忆着自己的身上都发生了什么事。
“唰”陈莹莹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半天后,才明白睡觉的地方,不是自己的闺房,而同时旁边还传来了一阵阵打鼾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