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好奇的问道:“思亲?你来加拿大这么多年了,难道亲人都不在身边么?”
“父母最开始在国内,但现在已经不在了,妻子多年前一场病去世后就只有女儿在我身边了,现在在美国念书,那就剩下我自己了,可不就会思亲了么?”
“那为什么不找一个女人?”
高维成眼神深邃的看着她说道:“有一个最老套的理由,就是没有合适的,到了我这个年龄,和我的身份地位,不夸张的说,我需要的是一个精神上的伴侣,她不用对我的事业起到什么帮助,我也不用她来相夫教子,只需要她能成为我精神上陪伴者就可以了,应酬完之后回到家里她可以为我倒上一杯热水,生意上有不顺心的地方,她会第一时间感觉到,同样的,当她需要我的时候我也能在她的身边陪伴,那就可以了,我想以后我需要的是个能和我携手到老,相濡以沫不忘于人生的女人,模特,花瓶,明星这种我都不要,到老的时候能和我拉着手看夕阳就可以了”
连城手插在风衣口袋里,看着路上一对挽着胳膊,嬉笑聊天的男女说道:“你说的,可能是爱情吧?”
高维成耸了耸肩,说道:“也许叫爱情,这个词我有很多年没有感受到了,有些生疏了”
连城愣了愣,轻声说道:“我也没有过,对于爱情我也很生疏,到现在我都不知道,爱上一个人应该是什么样的?”
“没有,你可以尝试着去寻找一份爱情,你总是拒绝它的到来,你又如何能体会得到呢······”高维成突然一把搂住连城,往自己这边带了一下,两人走过来的时候,一辆摩托车突然从路边蹿了过来,几乎是擦着连城的身子开了过去。
“你没事吧?”高维成揽着她的肩膀关怀备至的问道。
“没什么,被吓了一下而已”连城感觉到肩膀上有一双手臂,略微不太习惯的挣扎了,随后看了下时间说道:“不好意思,高先生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好的,我陪你在这里等司机过来······”
几分钟后,高维成和连城的车先后开来,他给对方拉开车门,手放在棚顶挡了一下,然后轻轻的关上车门冲着车里的连成挥手告别。
连城难得的笑了笑,点头示意,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拒绝一个彬彬有礼,绅士风度十足的男人献出来的殷勤。
连城转过头后,自言自语的说道:“你什么时候可以为我拉开一次车门呢?”
高维成目送连城离开,上了自己的车,跟司机说道:“明天帮我送一束话到连城的公司,不用署名,直接交给她公司的前台小姐就可以了,然后派人在她公司里盯一下,如果那束花被扔进了垃圾桶就不用管了,如果没有扔的话,第二天你再让人送过去,不要玫瑰,先送丁香或者百合,清新一点的”
“明白了,高先生······”
一天后,和高维成见了一面的李才林回到了温哥华,回来后他首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人和德雷克的人洽谈他们第一次合作走私的货品,态度非常积极。
德雷克当即就很欣慰,于是就和安邦这边联系了下,打算尽快敲定第一次出货的时间,货轮的吨位,争取再圣诞节之后,就发走一船的走私物品。
在温哥华,安邦,德雷克,李才林还有老布林和杰瑞·王和温哥华那些黑帮组织起来的走私团队,几乎占据了所有有利的条件,天时,地利,人和一样都不缺。
从货品的生产,运输,再到海关等方面,所有的渠道全被打通了,只要发出去一艘船那就是稳赚不赔的生意。
而这个时候,黄子荣把黄连青带来的黄氏船务的团队留下来后,就带着她还有一个医疗陪护队伍上了飞往美国的包机,本来是要打算再等一段时间,等她稳定以后在启程的,但是黄连青其他的伤势都恢复的不错,黄子荣又急于为她医治所以就专程包了一架飞机直接飞过去了。
几天后,何征查完了温哥华政府高官的档案。
“有点出入,没让我们想到啊······”何征拿着一摞资料递给了安邦,说道:“温哥华所有女性官员的资料都在这里了,没有一个和李少男在厕所里啪啪啪那个吻合的,甚至级别稍微低一点的,我也查过了,也一样没有”
安邦皱眉说道:“没有?那就说明,这个女人的身份不敏感了?路子不对了?”
“倒也不能这么说,还有一种可能,我之前给忽略掉了,但是查完之后又想起来了,并且可能性还非常的大”
“什么可能?”
何征眨着眼睛说道:“呵呵,他俩玩的那么刺激······他是不挺骚的”
“骚确实骚,但和你说的忽略掉的,有啥关系?”
“从人的心理学上来讲,就李少男这种少爷公子,女人肯定是不缺的,一抓能抓一把,就床上那点事他肯定已经玩出了不少的花样,那明显正常的啪啪啪似乎难以满足他刺激,猎奇的心里了,对不?”
安邦哦了一声,说道:“所以把场地搬到卫生间里去了?”
“这是一点,最重要的是,关于人员的选择”何征敲着桌子,笃定的说道:“明星可以花钱就能找,一般的女孩,送点东西也能找,那什么样的女人是花钱找不到的,并且还有难度,还能满足他刺激的心里呢?别人的老婆·····而且还得是高官的老婆”
“那他要是真这么干了,可绝对是个坑爹的儿子了啊”安邦无语的说道。
“在李少男的字典里,啥叫坑爹啊?他明显一直以为他爸是天上地下唯吾独尊呢,这个傻儿子交通事故都出过两三次了,撞死过两个人,都是李才林给他摆平的,撞死人了一天牢都没有蹲,他注定是膨胀了······”
安邦舔着嘴唇,很有意兴的说道:“摸他,给他砸炮的底子都给我摸出来,特别是和这个女人,我觉得整不好能钓出一条大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