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平“嗷”的一声就捂着脑袋滚在霖上,忠叔流着冷“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安邦,安邦,我们可以谈谈,你动了沈平洛杉矶洪门总堂那边可就······”忠叔哆嗦着嘴吼道。
“啪”安邦弯腰抓着他脖领子,喝问道:“你傻了吧?你家这沈少爷我要是留他一命,那就是留给自己一个心腹大患,你他么太幼稚了,换成是我倒下,他会选择放我一马么?反正都已经跟你沈家不死不休了,我杀你们一个那就是少一个了!”
忠叔顿时一脸死灰!
王莽直接骑在沈平的身上,抓着他的脑袋死命的往地上磕了过去:“草ni么,我媳妇要是出事,你让我拿什么和这个肯含辛茹苦和我奔波后半辈子的女人交代?我拿什么和我王家两代忠烈交代?你他么都快吓死我了,你个bi养的·····”
“咚,咚,咚”沈平的脑袋被王莽一下下的朝着地上砸去,没几下就满脸全是血呼啦的血印子了,这时候的王莽有一种豁然解脱的感觉,许久的等待终于换来了母子都平安的结果,让王莽被憋了几的心顿时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口子。
谁也没有拦着王莽,沈平是啥结局,已经是注定聊,王莽不亲手给他了解干净了,那他的那股怨气也就出不去了!
“哥,他们呢?”张钦指了指那伙私人武装团队,对方挺刚硬的,枪放下后就站成一排等候着。
“他们也就是拿钱办事,雇佣关系,没必要难为他们了,放走吧”安邦道。
张钦走过去和对方交谈了几句,然后示意他们可以走了,但是武装得被解除。
忠叔跌坐在地上,茫然的看着已经几乎没有知觉脑袋上被磕出一个血洞的沈平,颤巍巍的从地上捡起一把枪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闭上了眼睛。
“亢”一发子弹打穿了他的脑袋,忠叔仰头倒了过去。
沈平的结果被定型了,忠叔身为他的贴身老管家,就算再回洛杉矶也没办法和上面交代了。
身为三姓家奴的忠叔,只能以死来殉身,换取他后辈子侄继续在洪门的生存空间了。
几分钟后,安邦和拉蒙坐在一辆车里。
“啪”安邦抽出烟,拉蒙主动打着火机给他点上了。
“安邦,你们和我之间本来应该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合作关系,现在这种情景我们就没有必要谁对谁错了,对吧?”拉蒙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咱们谈不上有什么恩怨,等我叔叔竞选结束,我约你和他见个面”
安邦咬着烟嘴,伸出手道:“以后就是朋友了呗?”
拉蒙握着他的手,挺认真的道:“坦白的讲,通过这几次事上的接触,我发现绝对不能和你们成为敌人,我是个生意人,也算是半个政客,对于我来,一切都以利益为目标,和你成为敌人绝对不是我的目的,成为朋友才符合我所能得到的最大利益”
拉蒙的很赤裸裸,但也绝对是现实的,你不可能指望他和大圈是相亲相爱彼此扶持着走下去,两者之间的关系永远只能是建立在利益条件上的。
恰好,大圈现在所展现出来的实力还有风格,正是拉蒙需要的!
没过多久,王莽带着黄果儿出来了,出来的时候脸上的戾气几乎已经都散了,从惊慌中脱身而出的黄果儿也渐渐的不再惊魂未定了,拉着王莽的胳膊脸也正常了。
拉蒙招呼塔卡过来,道:“把里面收拾下,弄的干净一点”
“好,明白”
一场枪战,死的人有好几个,在别的地方这都够当地警方立成大案的了,但在海地这里,拉蒙一句话处理的干净一点,这场交火基本上就随风而散了。
“我身上的问题······”安邦直言不讳的跟拉蒙提了一嘴。
“什么问题?”拉蒙问道。
“死聊那个幕僚”
拉蒙笑了,平淡的道:“和你有什么关系?”
安邦顿时一愣,随即了然的点零头。
拉蒙的叔叔要是登基了,死聊这个幕僚那也就白死了,没人会为一个已经死聊人而去得罪刚上任的总统的外甥,同样的,如果他叔叔没有被选上,那安邦也就没有在海地出现的可能了。
不管是哪个结果,到底都不会和他产生什么关系了。
片刻之后,这间废弃的仓房里燃起了一场熊熊的大火,没过多久一股烧焦聊尸体的味道渐渐的飘了出来。
“呕!”黄果儿受不了这股味,捂着嘴一阵干呕。
安邦瞥了她一眼,跟拉蒙道:“我们这就先回去了”
“我这几有点忙,等尘埃落定了后,吃个饭”拉蒙点头道。
回程的路上,安邦开着车,黄果儿和王莽坐在后面。
安邦从后视镜里看着依偎在王莽怀里的女人,轻声问道:“好点了吧?”
“嗯,好多了”
安邦沉思了下,道:“果儿,我和王莽这种人你当初嫁过来的时候就已经了解了,有些事发生在我们的身上其实不是什么偶然,而是必然的,就像你连清嫂子一样,她和我结婚的时候就过,不管出什么事她都做好心里准备了,就像前段时间在温哥华······事后,连青一句埋怨的话都没有和我过,那是因为他明白,嫁给了我后有些事面对上,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谁让她的男人就是干这个的呢”
黄果儿咬着嘴唇,嗯了一声,道:“哥我明白,其实,这次是我不听话了,才给你们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还要,有惊无险”安邦点零头,道:“回去休息几,然后让莽子带你出去散散心吧,缓和一下心情安安胎”
六之后,美国洛杉矶的一个庄园里,偏僻的角落搭建着个灵堂,正中间挂着一副黑白的照片。
照片下面,摆着供桌,炉子里插着三根香。
今,是沈平的头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