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多年,魏丹青在服刑的时候历经多次减刑,最终在八几年的时候从终生监禁逐渐变成了有期徒刑,在他临近出狱之前在里面碰见了老桥,从而一步踏进了大圈。
坦白地讲,在魏丹青初入大圈的时候,他属于利用的成分颇多,一直想把大圈绑精心打造成自己对付沈养的工具,并且大圈踏足北美几乎完全都出自于魏丹青的部署,但人是属于感情动物,尽管魏丹青可以被称为一代枭雄,可不能否认的是在和大圈相处的这十几年中,他对安邦等人产生出了浓厚的情感,这些后辈他几乎都当成了是自己的晚辈来对待。
人有了感情,初衷就变了!
“咣当”魏丹青手里握着的酒瓶子已经见底了,还剩下最后一点,被他举起瓶子瓶口冲下,倒干净了里面的酒液。
“啸,哥谢谢你······”
“噗通”魏丹青伤心到极致,终于承受不住打击,一头栽倒躺在霖上。
于此同时,和墨西哥蒂华纳相隔并不是太远的边境的另一头,洛杉矶的一处庄园里。
此时已经午夜,大部分的房间里灯光都熄了,三层靠中间的一间漆黑屋子内,没有拉着窗帘,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落在了里面,窗口前站着个穿唐装的男子。
“吱嘎”门被推开了,有个人悄然走进来,站在窗口那人后面轻声道:“老爷,魏丹青从香港到墨西哥了,人现在在蒂华纳”
“还有张来旺吧······”
“是!”
“你啊,几十年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有些事还放不下”窗前的人影从身上拿出个老旧的钱包,打开后里面是一张泛黄聊照片,照片中几个颇显稚嫩的青年勾肩搭背的站在一起,脸上洋溢着看起来一点都不违心的笑意,看起来非常的干净。
温哥华,某处公寓。
何征,老桥领着从华埠借来的十几个人开着三台车扎在了一栋楼的外面。
“咣当····”车门打开人全下了车,有人开始撸着枪栓。
“确定是这里么?”何征阴着脸问道。
“没错,这里就是他家,老婆和孩子都在这里,我们华埠有不少枪都是从他手里买的,平时也有很多的联系,他在哪里不难打听,我之前还听他想要离开温哥华来着,就在前吧,但后来不知道怎么了没有走”华埠的一个青年语速极快的道。
“上去,直接把人给我怼住了”何征背着手快步走进楼内,乘坐电梯上了九楼之后,后面的人指着一间房道:“就是这一家”
“咚,咚,咚”有人上前敲了敲门,其他人全都贴着墙边站着。
“谁啊?”敲了半后,里面有个人狐疑的问道。
“物业的,楼下投诉你们上面漏水了”
“搞什么鬼?这都半夜了漏了什么水啊”
“楼下上面十几个住户,我们也不知道是从哪家开始漏的,那就只能一家一家的找了,麻烦下开开门我们检查检查,几分钟就完事了,打扰你们了不好意思啊”
门内是个三十多岁的白人青年,他穿着睡衣站在猫眼前面看见门外就一个人后,就把防盗门给打开了,门刚开一条缝隙,旁边就伸出一只大手一把就扣在了门上,猛的往旁边一拽就给拉开了。
十几个人突然蜂涌着闯了进来,老桥抬腿一脚踹在他肚子上,白人青年踉跄着几步摔倒了。
“唰”何征上前蹲下身子拽着他的头发,道:“奎罗是吧?我是大圈的,知道为什么来找你了么?”
奎罗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这时旁边卧室里一个女子抱着个三岁的孩子惊慌的走了出来,看见客厅里涌进十几个人,还有人拎着枪指着自己的老公,当即就被吓的抱紧了孩子。
“你在温哥华做生意好像有点不知道这里的深浅啊?洪门的人过来,你提供军火,给车,点了我们,草ni么的就因为你,大圈死了人你不知道么?”何征手指戳着对方的脸,咬牙切齿的道:“幸亏我们运气好点躲过去了,要不然大圈全都得因为你给一锅端了,朋友你分不清楚在温哥华是洪门好使还是大圈有力度是不是?”
奎罗被吓的嘴唇哆嗦了几下,颤巍巍的爬起来跪在地上,道:“我,我也没办法啊,他们找到了我,我要是不答应的话,以后的生意就没个做了”
“你跪下算个啥,我他么拿出一叠钞票扔出去,街上有都是要饭的也能给我跪下,要你跪有用么?”何征起身道:“给他拉出去,带走”
几个人上前按住奎罗就要把他往门外拽,抱着孩子的女人突然激动的冲了过来。
何征皱眉道:“让你女人老实点,我们大圈向来冤有头债有主,不然我就让你全家给我们大圈的人陪葬了”
“砰,砰”奎罗挣扎着又跪在霖上,用力的磕着脑袋道:“我错了,真错了,你放我一次行么”
“你你错了,但是我死去的兄弟却听不见······”
“买命,我买命行么”
“不缺钱”何征摇头道。
“不是钱,不用钱买,我用消息买命”奎罗焦急的道:“我知道洪门的一个消息,对你们肯定有用,你别杀我我告诉你这个消息”
何征顿时一愣,蹲下身子问道:“这消息很值钱啊?”
“值多少钱我不知道,但这个消息要是用上了,你们肯定能让洪门损失惨重的”奎罗咽了口唾沫,整理着思路道:“我是买卖军火的,规模比较,但是我的上家做的很大,在洪门的人来温哥华之前,有一次我去接货的时候,偶然间听洪门要做一笔大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