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头,安邦五人开车离开了原先所住的街区,然后就漫无目的的晃荡在了街上,暂时已经没有落脚的地方了。
“这帮日本人明显不是普通的一伙人啊,能这么快就找上我们,还带着枪去的,我一看这也是江湖儿女啊”张钦判断着道。
“还用你么,刚才干起来的时候我就看见了,那帮人衣服里面全是纹身,妥妥的道上人,没想到吃个饭还能踢到铁板上,真是服了”陈文憋屈的叹了口气:“我他么屎拉一半又给夹回去了,刚才一激动打嗝的时候,嘴里都是味,难受!”
几人顿时嫌弃的看着他,李奎瞥着眼睛道:“都埋怨我呢,是不?我有精神病你们不知道么,有能耐别和我一起出去啊”
“行了,都别在那嚷嚷了,脑袋疼”安邦训斥了一句,他们人都已经被逼出来了这时候废话还有啥用,他拿出电话想给魏丹青打过去商量下下一步怎么办,但那边显示的却是关机,然后又给张来旺打,同样也接不通。
“啪”安邦把手机摔在台子上,靠边停车后,不满的道:“都他么的搞什么呢,给我们整到洛杉矶来下面又不交代,像个傻B似的在路上晃荡,没完了是吧?”
看安邦发了火,几个人都不吭声了,就于占北忍不住的道:“可能,魏爷他们有什么难言之语吧”
安邦手拍着方向盘,喝问道:“不管你有什么难言之语,那有什么事也该提前一下,这算怎么回事?一帮人跟个傻子似的流落到了街头,就这么杵在这里么?我们也不是孩了,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都成熟起来了,有什么计划你直接出来,我们还能不知道怎么配合,会给你坏事么?自从从墨西哥出来到洛杉矶,总是透着神神秘秘的,防着谁呢啊?我真是懵了,啥计划啊,你瞒着敌人行,连自己人都捂着,你们就烦不烦吧·····”
安邦一顿咆哮,脸上被憋的通红,不怪他这时候发这么大的火,自从魏丹青和张来旺他们从修理厂出来后,就属于神秘行动的状态,哪怕是跟着他们一段时间的陈文,于占北和李奎都不知情他俩的步骤,这就让几个人显得非常被动,心都无处落底了。
于占北张了张嘴,皱着眉道:“哥,也许魏爷和张爷有自己的考虑,他俩办事还用我们担心么?我觉得吧,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讲,他们的出发点肯定都是好的,对吧?”
“呼!”安邦吐了口气,郁闷的道:“这我当然知道了,但我就怕的是他俩有危险啊,一把年纪的人了,不比二三十年前了,我就希望他们没事,让我省省心就可以了”
安邦他们离去之后不久,区里的几辆丰田皇冠也随即离去了。
一辆车中,林光手里拿着一张不太模糊的相片,上面是几个饶身影,能隐约看得出他们的身形和面貌。
“洛杉矶的中国人?那和你们,能不能有关系呢?”林光嘀咕了一声,拿出电话后找到一个电话打了出去,那边一接通里面就传来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林光皱了皱眉,听筒里出来的声音明显透着一股亢奋式的不正常状态:“林光桑?哈喽哦,好久不见······”
“你这是,干什么呢?”林光不解的问道。
“裸pa,毒pa呢,你来么?”
林光一阵无语,道:“在哪,我去找你!”
“我在滚石”
半个多时后,林光来到位于洛杉矶一条繁华商业街的夜总会门外,门口站着两排穿着高开叉旗袍的女子。
“咣当”林光下了车,往夜总会里走,穿过一片群魔乱舞的人群,上了楼上的包房。
“嘎吱”推开其中一间包房的门,一股弥漫着特殊香味的气体扑面而来,林光顿时皱眉了。
房间里,几个女子扭着腰肢,外放的音乐十分的吵闹,茶几上横七竖澳倒着好几瓶洋酒,有的见底了有的还剩下半瓶子。
沙发上,坐着个人歪着身子,手里拿着个针管里面是透明的一点液体,正在往自己的右胳膊上打着。
他没有右手,齐刷腕而断。
沈北林抬起头,呲着牙笑了,道:“来一针,这玩意很过瘾”
林光摇了摇头,走过去后坐到他身边,诧异的问道:“你怎么会碰这东西了······你的手?”
“都是故事!”沈北林满不在乎的笑了笑,缓缓的把针管里的液体全都推进后,人顿时就瘫在了沙发上,直勾勾的瞪着眼睛,喘着粗气,半都没有缓过神来。
足足过了五六分钟,沈北林的眼神才不再涣散了,慢吞吞的坐起来,从桌子上直接拿起一瓶XO仰头就灌了起来。
这一阵子,他几乎都是这个状态,自从身上受了伤,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打击,折磨下,他一直靠着杜冷丁和吗啡这种禁药来维持自己。
不吸,人浑身上下都难受。
吸了,瘾头越来越大。
沈北林,曾经战乱地带厮混多年的亡命徒,似乎算是就此趴下了。
“喝酒······”沈北林指了指桌子上散落的酒瓶。
林光随意的倒了一杯,跟他干了下后,道:“今我们碰到一伙中国人,好像有点问题,身手很好,有枪,一共五个人,年纪都三十几岁左右,不过身上好像都带着事,和他们发生一点冲突后我找了过去······”
林光把今发生的事跟沈北林了一下,然后问道:“在洛杉矶,只有你们的人有这个能力,我想问问你知不知道这几个中国人是什么来历,或者跟你们洪门有没有关系”
沈北林皱了下眉头道:“不是在洛杉矶的中国人,就会和洪门牵扯上的”
“啪!”林光从身上拿出两张照片放在了桌子上,用手点零道:“和你没关系,那你就帮我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