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沈北林对上了,差点给他绑上了,但被一个山口组的人给搅合了·····”
“留着,别动”魏丹清突然惊呼了一声,道:“不要杀他,千万不要,还有我问你确定是山口组的?”
“嗯,肯定的,以前在香港的时候我了解过,这家伙纹的跟个七星瓢虫似的,肯定是山口组的,他自己都承认了,是山口组在洛杉矶的组长”安邦看了眼差点要没气的林光伸手拦了下于占北,示意他先别动。
于占北松开胳膊,林光顿时跪在霖上,捂着脖子剧烈的咳嗽起来,刚刚的窒息感让他差点以为自己没命了。林光惊恐的看着安邦道:“别,别杀,别杀我”
“绑了,看住他先别动”安邦拿着电话走到了一旁,问道:“叔,怎么回事?”
“好事,好事啊,没想到你阴差阳错的还给我逮住了一条大鱼,这个林光你给我留好了,千万不要让他给跑了,我有安排”电话那边魏丹清话的时候明显有点激动了。
另外一头,沈家的庄园里,沈养皱眉问道:“你,林光被大圈的人给绑走了?”
“是,我看见了,他们临走之前把他塞进了车里,我想追但是没追上”沈北林点头道。
沈德顿时一跺脚,指了指沈北林,措辞严厉的道:“北林,你之前是沈家一直最省心的一个,怎么最近接二连三的犯了这么多错误,啊?”
沈北林抿了抿嘴没有吭声,其实他挺悲情的,感觉安邦有点克他的意思,这个对手明显带着主角的光环,两次对峙上,两次自己都以一败涂地落幕,心里相当委屈了。
“走了背字,老爷都不站在你这边啊”沈养挥了挥手,有点无助的道:“找,一定要找到他们,把林光带回来,千万不要让人落在大圈的手里,实在抢不回来的话,你就·····”
沈养伸手抹了下脖子,一脸阴霾。
沈北林咬牙道:“放心二叔公,这次我肯定不会在失手了”
一个林光,让本就焦头烂额的沈养,此时的状况更加的雪上加霜了,曾经的朋友,合作者成为了他们的烫手山芋。
沈养安排完后,就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楼上,路过佛堂的时候,里面隐约传出了诵读佛音的动静。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沈养推开门,轻声问道。
跪在蒲团上的老妇人放下手里的一串佛珠,转过身来道:“我睡得着么?家里来了这么多人,一晚上你们都在商量,我有心思睡,也谁不着啊”
“这些事,都和你无关”沈养皱眉道。
老妇人激动的抓着他的胳膊,道:“和我无关?是你无关,还是他无关?养,别在折腾下去了行么,几十年了什么事过不去啊”
“我肯过去,他肯么?”沈养叹了口气。
老妇人急促的道:“我去找他·····”
“你都了,几十年了,过去几十年了他还会在乎你是谁么?就因为你,他能把自己蹲的那些年的大牢都掀过去么,别真了,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
“毕竟是你当初·····”老妇人顿了顿没有再往下,转过来继续祈求道:“放下吧,我们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能有几年好活的,我们走吧行么,离开洛杉矶”
“呵呵,我和他谁都放不下了,别真了”
沈养落寞的摇了摇头,转身道:“走吧,睡了,睡了”
此情此景到了这种境地,沈养后悔了么?
他不,就没人知道悔不悔!
曾经年少,意气风发,四十年代的上海滩带给了太多年轻人一种冲击,马永贞和许文强这一类饶生活经历并不只是传在电影和电视中,现实中上海滩在那个年代,有太多的人想要出头了,老魏和沈养就是当时最典型的代表。
一夜过去之后,明。
洛杉矶迎来了清晨的晨辉。
张钦已经醒了,后背的伤口被缝合上了,一条长达三十公分的刀疤,显得十分的狰狞和恐怖。
“哎,哎,你们快看,张钦后背的这条疤,是不隐约中渗透出一点点的艺术气息来?”张钦趴在床上,刀口上全都是缝合的走线,陈文惊诧的指着道:“哎呀呀,我越看越有灵感冒出来啊,张钦等你伤好了,找个人在后面纹一条蜈蚣呗?我跟你,根本都不用费多大的劲,顺着刀疤的走向略施笔墨,就肯定能给你整出一条张牙舞爪的蜈蚣出来,绝对的艺术品”
张钦虚弱的道:“你别和我乱扯,我就是纹也得纹一条龙啊,纹个蜈蚣算他么怎么回事,我就没听过有人纹这玩意儿的”
“纹龙啊,我怕你背不动,还是蜈蚣比较贴切,这东西命硬砍成两半都不一定能死,还能挣扎挣扎”陈文认真的道。
张钦仔细一想,点头道:“你这么一电话,还确实有点道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命属实很硬,行,伤好了找个人就在后面纹一条蜈蚣!”
安邦无语的看着扯犊子的几个人,还是略感欣慰的,昨晚上这一仗干的,以为是白忙活了,但没想到听老魏一番话,他们似乎还吊到了一条意想不到的大鱼,这算是意外之喜了,最关键的是他们几个人都没有事。
“踏踏踏,踏踏踏”这时候昨晚接他们过来的伊森走了进来,笑着打了个招呼:“几位,看起来情形都还可以?”
安邦连忙起身道:“还得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的安排,我们现在什么样真不好”
“呵呵,老板吩咐的,我得照办啊,我的印象是差不多能有好几年了,索普先生都没有吩咐过我办这种事,你们算是让我好奇了一下”伊森转而道:“咱俩聊聊,有点事要和你”
“行,外面吧”安邦点零头,跟张钦和李奎道:“好好养着伤,大难不死也算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