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潇芸见状,若作为江小土的真心朋友,本应阻止的她并没有选择这样做,而是冷眼旁观,这样更好,到时候合围少了他的符阵,可能更顺利。
汪小祁和王潇芸的心思是美好的,但是这一切都得基于汪小祁要能赢下江小土。
汪小祁的大刀凶猛刚烈地砍向江小土,蛮王后期的修为爆发,一时之间草木落叶,沙石乱飞。
江小土则是轻描淡写地以精神灵力为笔,在空中快速画下符纹,结成符阵。
重力震阵成,重力突变,重力之枪飞射而出。
汪小祁早已经熟悉江小土的拿手符阵就是重力震阵,早有准备,阵成那一刻,他便以灵力卸去重力的限制。
速度和攻击丝毫不减,攻击砍在重力震阵之上,只见符阵摇摇欲坠。
江小土见汪小祁一击就差点命中符阵的阵眼,不惊反喜,要的就是你这种固定思维,以为符阵阵眼是不会变化的。
江小土精神灵力随他意识变动,精神灵力变化,符纹发生变化,衍生出金属性符纹。金土震阵成。
阵眼发生变化,重力变成漫天的金土向着汪小祁压下,同时,金枪迸发,全部射向汪小祁。
还没完,雷木震阵成,雷随金走,金枪上雷电游走如蛇,全部刺向汪小祁。
同时,金土突发出现金木,合聚而下,如金色的巨手握住拳头,要将汪小祁握于掌心之中。
汪小祁刀芒如风,形成龙卷风式的刀光,但是都无法破开这个如金色巨掌的金木牢笼,同时,四面八方的雷电金枪近在咫尺。
“认输不?不认输,可能你小命不保。”江小土淡然地问道。
所有人都震惊了,原来江小土实战一对一的实力这么强,原本只是以为他群战中限制能力强而已。
想不到他竟然只是借助两个震符阵,就让阵法内的汪小祁手足无措,如何挣扎都是徒劳,所有人再一次感受到符蛮似乎并不是想象中那么菜。
起码在江小土身上,看不出符蛮前期有多弱。
黑山山脉祭坛之上,此时的比试也是进入到白热阶段,经历数轮的比试,现在剩下四人。
这四人分别是王驲孟、汪蔷漕、江大山和王驲贾。
接下来王驲孟对决王驲贾,江大山对决汪蔷漕,胜出的将进行最后一轮的比试,胜者将会成为黑山大部名正言顺的首领继承人。
王驲孟和王驲贾两兄弟自然是不会打的,王驲贾退出比试,成全王驲孟进入最后的比试。
王驲贾本来参赛就是为王驲孟保驾护航的,现在他的任务完成,还让王驲孟少战一轮。
王驲孟倒是因为如此保持了一轮的灵力,还可以调整状态迎战最终的比试。
汪蔷漕站在战台之上,看向江大山,抱拳说道:“大山兄,请。十多年不见,没想到再次见面竟然是在擂台上。”
“蔷漕,没想到多年不见,你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那位热血青年。”
江大山自然知道汪蔷漕的目的是消耗他,但想不到以前一起长大的伙伴变得如此窝囊。
“大山兄,有时候身在其位,很多是身不由己,请……”
“这么说是我看错了?要真是如此,你是一个好的领袖。手下见真章吧。”
“请。”
江大山手持银枪,身穿淡蓝色的武装服装,沧桑的面容透着淡淡的神秘气息。
他手中的银枪犹如银蛇一般灵活,枪尖闪烁着寒光,宛如一道闪电划过战台。
他身形一动,银枪瞬间刺向对手,如苍龙出海,速度之快令人难以捉摸。
汪蔷漕身着黑色的长袍,手持一柄雪白的长刀。
他的外表看似平静,但眼中却闪烁着不可预测的光芒。
他的长刀舞动间,宛如一片黑云压城,刀刃呼啸而过,带起阵阵狂风,刀势凌厉而又狠辣。
两人之间的交手异常精彩,银枪与长刀相互交错,刀光枪影交织成一幅壮观的画面。
银枪灵巧地闪避刀锋,而长刀则化作黑色的风暴,扫过一片空地。
两位的动作犹如行云流水,每一招每一式都凝聚着深厚的灵力和精湛的招式。
在一次交击中,江大山突然收敛了自己的气息,仿佛融入了周围的空气中。他的身影忽然消失,只剩下一抹银光在刀刃的附近闪烁。
汪蔷漕蛮灵中期的灵力喷薄而出,全身修为爆发,他的刀刃猛然劈下,这是他的全力一击。
可,汪蔷漕怎么也想不到他这样的一刀却只是斩在了空气中。
汪蔷漕以蛮灵中期的修为竟然连江大山的真身都无法锁定,他心底震惊无比,怎么可能!
他在这一刻感受到江大山的强大,绝对不止表面蛮灵中期的修为那么简单。
就在汪蔷漕惊讶的瞬间,一股寒意袭来,他仿佛感觉到了死神的存在。
一道银光瞬间出现在他的眼前,江大山的枪尖准确地刺中了他的胸口。
一声闷哼,汪蔷漕脸色苍白地倒退了几步,鲜血从胸口涌出。
汪蔷漕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江大山可以隐藏在虚空之中。
同时,江大山竟然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找到他的破绽。
江大山收回了银枪,面色平静。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的全是平静,仿佛这场战斗并没有让他满足。
江大山这一战赢得漂漂亮亮,干净利落,甚至让对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输的。
江大山收枪而立,抱拳说道:“承让。”
“多谢大山兄手下留情。”汪蔷漕收起长刀,抱拳回道。
“都是一个大部的,比试而已,点到即止就可以。还有其他部落的人看着。”江大山意有所指地说道。
“大山兄的胸襟果真了得,我输得心服口服。你可要小心王驲孟,听闻他早前闭关得青龙大部相助,可能已经进入化蛮三衰的最后一个境界。”
汪蔷漕传音提醒江大山,似乎更希望江大山胜出。
江大山向汪蔷漕点一下头,没有回复,他是知道对方的用意的,只不过是结一个善言而已,否则为什么用传音的方式。
“王驲孟,你休息好了吗?”
江大山驻着银枪,宛如战神一般,站在战台之上,居高临下地看向王驲孟,以灵力传音喝问道。
江大山这一问,意在取气势。
王驲孟看向战台上的江大山,轻蔑一笑,以灵力传音击退江大山的声波,道。
“江大山,我看你还是休整一下吧,否则待会输了赖皮倒不好。”
“不需要。”
“竟然如此,你这么着急输给我,那我唯有勉为其难地帮你一把,哈哈……”
“谁赢谁输,现在还言之过早!”
“看来,有些人是不见棺材不流眼泪。好,那我就成全你。”
王驲孟手持软剑,跃上战台之上,身形轻盈如风,他的眼神深邃而犀利,宛如毒蛇的眼神,透着阴狠的杀意。
软剑在王驲孟的手中如活物一般,曲线婆娑,如蛇游动,灵动阴狠。
两人相对而立,气势汹涌,仿佛即将掀起一场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