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
之前的所有疑惑，一瞬间全部都打通连接起来。
把这件事消化完，凤鸢歌问祁天：“君珞玉知道吗？”
“不知道。”
“那你知道吗？”
“我没想到钟珑会如此大胆。”这个问题，祁天并没有正面回答，他把啃光肉的骨头扔掉，掏出个帕子擦了擦嘴：“一开始他拒绝带你去穹苍大会，我为了让他带你去，故意放出那把琴的消息，那把琴对他至关重要，让他根本就没有多想。”
“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到底又为什么要杀我，或者说再我身上打什么目的。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情。”
“问。”
“要在灵瑶山杀我这件事，君珞玉真的不知道吗？”凤鸢歌只想确定这个问题。
“真的不知道，我发誓。”祁天举手，满目认真：“我不是为他说话，这件事他是真的不知道。”
既然他不知道，那司南当初…
凤鸢歌没有全部相信祁天的话。
看着封烟已经穿好衣服上岸，沈妮书在帮她整理头发，她才又开口：“所以你来找我，是真的要杀我的对吗？”
“不对。”祁天摇头，“我不会杀你也不想杀你，我来找你是想带你去一个地方，龙墟大陆该现世了，那里边封印的东西跟你的身世有关。”
他不想再等下去了，他想回粼裕城了。
“你也会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会打开通往异界的通道，寻找到一切。阿玉很快就会找到你的，黑暗公会，浮生殿都在蠢蠢欲动。我只能告诉你一点儿，可以相信阿玉，但不要相信无极宫。”
“哦。”
“哦是什么意思？我跟你说这么多，你就这样敷衍我。”
“哦就是懂了。”
凤鸢歌斜睨他一眼，起身走向封烟，从空间里取出个果子给她，问道：“你可愿跟我一起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去哪？”长这么大，她走到最远的地方，就是剑门山，还是背着家里人，如果回去她一定会比在这里还惨。
“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人欺负你的地方，在那里你可以好好修炼。”凤鸢歌揉了揉她的脑袋。
封烟抬头看着那双温柔的眼睛，这个人看起来似乎也没比她大几岁，却让她想起母亲还活着的时候。
那会儿她还小，母亲也是这样揉着她的脑袋，慈祥温柔的对她说：“娘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
可后来她没能离去，娘死了。
“好。”她鼻梁发酸，在眼泪又一次掉落之前，吸了吸鼻子，重重点头。
“你确定要带着她？”祁天挑眉。
这个小丫头他一眼就看出来了，根本就不是修炼的苗子，现在凤鸢歌自己可都自身难保呢，再带着她简直就是拖油瓶。
“我想把她送到那里，至于能走到哪一步就靠她自己。”
“行吧。”懂了她的想法，祁天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杂草：“走吧，逍桄那里应该出结果了。”
“我想回去取东西。”封烟脚步顿住：“很重要的东西。”
“在什么地方，我帮你去取。”沈妮书笑眯眯的，她挺喜欢这个小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