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说这堕神渊东南西北是四神兽位象？”
“对啊。”
“那你刚才说的本源气血，是不是只要用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神兽的血灌溉四方位，就能激活，启动中间这块神土？”
“对！就是这样！凤姑娘果然聪明！”
“哦~”凤鸢歌眼睛微微眯起。
看道深那情绪激昂，仿佛下一刻就能打开堕神渊的模样，坐在一块石头上，双手托着下巴，脑袋微歪，似笑非笑：“所以，你有四神兽的血吗？”
道深：“…”
一腔激动噎在喉咙。
四神兽是在上古时期的神界四象。
如今，时隔千万年，神界还存不存在都两说，更不要说四神兽。
看他愣住，凤鸢歌继续：“就算可以代替，我身上有朱雀精火，青龙算在太阴烛龙身上，你上哪找玄武和白虎？”
道深说不出话来了。
刚才的推算全盘推翻。
凤鸢歌拿出凤鸣剑来，在地面劈了一剑，看着沟壑一点点被修复成跟原来一般模样，问明道和君珞玉两人：“有没有办法破坏这里的法则？”
君珞玉摇头：“这些法则是埋在这片地下东西交织而成的，除非毁了地下东西。”
可法则又阻止一切侵入，没人能进去，根本毁灭不了。
这是无解的问题。
明道立在一块石碑上，芝兰玉树之姿：“定有破解之法。”
而这破解之法一定在凤鸢歌身上。
道深又开始了新一轮推算。
君珞玉也用天机石卜了一卦，坎震乾坤：“我看见了一角未来，龙墟大陆开启了。”
他窥探天机，耗费的是寿命。
他看到的那一角未来里，整个堕神渊离地而起，龙墟大陆的入口，就在这堕神渊的下方。
想要看更多时，他被反噬了。
他的力量都被封印在琴里，无法阻挡天道法则。
“下方…”凤鸢歌垂眼看着脚下的黄土，叹了一声：“堕神渊到底是如何形成的存在我们都不知道，连这块地面都破不开，更不要说去下方了。”
祁天在两个月后归来的。
太阴烛龙出关了，变幻成了个皮肤黝黑的中年人，一头的红发，眼睛烈焰灼灼。
他身边跟着个白衣少女，周身笼罩着层白雾，圣洁纯净，是幽月。
这幅模样，跟先前他们见的那个不太一样，凤鸢歌问了一句：“你把她怎么了？”
太阴烛龙淡淡道：“本座以龙血帮她洗去妖性，祝她反祖，忘了以前一切而已。”
……
说白了，就是把她洗脑度化了呗。
不过这是龙族的事，凤鸢歌也不过问，直接说了正事：“祁天把这里的一切都跟你说了吧？”
“本座去见了井底那东西。”太阴烛龙眺望着远处那青葱的山脉：“堕神渊从死寂变成这样，的确是因为你。”
都这样说，凤鸢歌沉默。
“你身上封印只剩最后两层了吧！”从来到这看见凤鸢歌他就察觉到了。
“嗯。”
这个封印的解开，凤鸢歌根本摸不着规律，但第一层封印解开只用了七天，第二次用了半个月，第三次三个月，如今第四层第五次，整整五十年…
若这样推算，下一层封印，岂不是要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