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璐忍不住笑起来,油嘴滑舌,却也乐意助他大功告成,双脚主动夹住他的腰,双手从他敞开的睡衣里伸进去,抱住他,让自己贴得他更密密实实些……
情~爱这种事,如果不是被强迫,其实与自己也是一种享受,尤其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做快乐的事,童璐并非变扭的人,以前只是觉得道德压着,不敢冲破禁忌而已。
如今,曙光在前面罩着,她应该大胆些。
抬眸,对上男人深邃如黑洞,让人禁不住沉沦的眸光,童璐情生意动:“冷夜谨?”
“嗯?”
“我真的能预定你的余生吗?”幸福来得有点快,快到不真实。
犹记得上个月自己像个绝望的失恋女,埋头于殷阁下家的小木屋里,顾影自怜,黯然神伤,只能不停的翻译文字才麻痹自己难受得要死的心。
冷夜谨顿了下,眼底闪过一抹复杂:“我的余生可能有点长……”也许长生不老,变成老不死!
“……”
他轻抚她的脸颊,心中一涩,深目凝望着她:“先预定个几十年看看,关键要先生出个蛋,否则就别宵想我!”
童璐紧张的一心一松,这男人,就是故意逗她玩!她笑起来,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孩子吗?不知道一个我和你结合出来的孩子,会长成什么样?”
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小夜的模样:“你说,会不会和小夜一样又萌又酷?我觉得小夜的五官有些像你,就是被宠得有些没边,像个小皇帝,以后如果真有个孩子,绝对不能那么宠,唔……”
男人忽然重重咬她一口,敢说他被宠得没边,不想活了?!
将她猛翻个身,压在身下,深深自后面入侵她的身体,她若生出个像小夜一样的孩子,到时候,他且不是每个月都有一天化作三岁宝宝陪着儿子一起玩过家家?
那画面,冷夜谨想着,一阵恶寒,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深夜。
慈善酒会早已散去,贺秘书将一份资料,呈递到殷战的面前,殷战双手架着脚,资料摊在他的腿上,关于她的成长经历,他只随意翻了翻,着重看她的出生资料。
“先生,童璐的母亲是在天启医院的大火中去世的。但是很奇怪,童小姐的年龄,却明显不对,比天启医院发生火灾差不多晚了一年才出生。她的出生日期,应该被人动过手脚。我们去拜访童璐的家人,发现全部不在家……”
殷战将资料一丢,不用看了没必要。
走到窗前,负手而立,想了许久,一个电话拨给母亲。
“母亲,我帮您定明天的飞机,您回来一趟。”殷战说着顿了下,并非百分之百的事情,不会随意给父母希望,只说:“有重要的事情,需要您回来。”
殷夫人正在敷面膜,躺在床上,丈夫坐在床头,翻看着一份报纸。
“战儿啊,什么重要的事?”
“有个女孩……”
殷夫人猛地坐起来,激动不已:“战儿,你终于有心意的女孩子?谁家的,放心妈妈明天就回去,是要我回去帮你提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