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事情他不知道,南笙情只在电话里告诉他,因为一只猫说它来之五百年以后,他回到家就沮丧得想要割腕自杀,可真是够出息的!
客厅里裱起来的字,他也看到了,你字体写得可是够大气磅礴,就为了寻死?
孤独善背过身躯,不想搭理殷战,闭着眼睛,提不起精神。
殷战走到床的另一边,看他郁郁寡欢的样子,端起床头柜上的一杯水,,毫不客气的往他脸上一泼,直接泼了他一脸水。
孤独善弹跳着坐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怒视着殷战:“你找死啊?”
“找死的不是我,”殷战将水杯气场强大的搁置在旁边,说:“不要以为我是晚辈,就不敢教训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听说你还在女人面前表演割腕,可真能耐!”
孤独善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指着卧室门口:“你给我出去。”
殷战不但没出去,反而沉着脸,古井无波的看着他:“你再不起来,继续这副颓废的生无可恋样,我给你一巴掌,别以为我不敢动手!”
“你吃了雄心豹子胆!”
“别给我倚老卖老,就你这个长相,在我眼里和言朔差不多,没有我不敢收拾的。”殷战看着他,板着脸说:“出来,我陪你喝两杯。”
说完,长腿一迈,踏步走了出去。
孤独善憋着一肚子火气,撒不出来,两手抓着枕头,无声的抓狂。
南笙情站在卧室的门口偷听,看殷战走出来,立刻嗖嗖嗖的跑到客厅沙发上坐着,拍拍小胸脯,吓人。她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她想让人来劝劝孤独善,可不是让人来泼孤独善一脸水的。
不过,没想到殷阁下还真能镇得住她家孤独先生,几分钟后,孤独善就施施然的走了出来,走到饭厅拉着椅子,重重的坐下来。
殷战熟门熟路的从酒柜里取了一瓶红酒出来,开封,又拿了两个高脚杯,倒了两杯酒。
“南小姐,麻烦你热两个菜,还有饭。”
“哦,好,饭菜都是温热的呢。”南笙情立刻去厨房里忙活,很快就端了饭菜送到饭桌上,她也拉着椅子坐下来,抬手,戳了孤独善的手臂两下:“你别不开心了。”
“你哪知眼睛看见我不开心?”孤独善端着酒杯,语气不善,脸色也不好。
殷战警告的冷了他一眼,对南笙情说:“不用管他,间歇性抑郁症,发作发作就好。”
“你倒是很懂我?”孤独善眯着眼睛瞪殷战,危险四溢,以势压人,可惜不顶用。
殷战早就摸透了他的性子,知根知底,端着红酒,和他碰杯:“她招你惹你了?”
那倒没有,孤独善烦闷的抿了一口酒,这什么世道?想一个人清静一下都不行。
南笙情不在意的咧着嘴:“殷阁下,没事,他心情不好嘛,我能理解的,我再去给你们烧一个菜吧,你们慢慢喝。”
她说完就去了厨房,留下殷战陪着他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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