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克可的话,克多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她突然用力,想要挣脱手臂,但克可牢牢的抓住,一点都不给她机会。
“克可你别逼我!”
眼看赫卡萨克已经没有了动静,而风天行也是向这边靠过来,克多这一刻慌了。
她知道克多刚刚话里的意思,也知道风天行的战斗力肯定在她的预期之上。
这是非常重要的情报,必须要汇报给父亲。
这样一个能够轻松,不对,准确来说是能够不费太多代价,就能够击败赫卡萨克的人实在是太危险!
就算是克多都明白,风天行拥有如今的实力,没有依靠外界的资源,全靠他自己,那克家对他来说,真正具有诱惑力的就不是资源和机遇了。
他必然是在图谋克家的东西!
家族和个人感情,克多还是能够分得清楚,风天行只是他这么多年来遇见的有意思的一个魔族而已,并不是必然存在且必须的人。
反倒是克家,一旦没了,那就是真的没了,她生活的环境,他的族人,都会陷入旋涡当中。
几次挣脱不得,又瞥见风天行慢悠悠的赶过来,克多突然发狠,怒视着克可。
“你再不放开别怪我无情!”
克可突然笑了。
“克多姐你这是什么话,你把我当货品和风天行交易的时候,难道就有情谊了?”
“我知道我在你们眼中永远都是工具人,都是一个交易的花瓶而已。”
“不过我还是很感激你,毕竟你带我遇
见了风天行,是你让我得到了这个机会,摆脱命运的机会,我已经不惜代价了,你还没有这个觉悟。”
克多非常清楚,她自己是无法对付赫卡萨克的,而风天行能对付赫卡萨克,就意味着她绝不是风天行的对手。
如果等风天行靠近,她就再没有机会!
直接弹出利爪,对着克可一爪刺去,奈何克可已经是今非昔比,轻巧的转身躲避,脸上带着几分戏谑。
“克多姐你就这么点实力么?”
克多瞳孔微微一收。
“什么时候!你为什么!”
一声怒吼,克多再无犹豫,利爪直接切断了自己的胳膊,猛地暴退。
她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格外凶险,想要活命就得搏命!
可她刚倒退数步,突然身后被人死死顶住,克可的胳膊已经绕上了她的脖子。
“克多姐,要不你试试割自己脖子?”
这份戏谑,还有那冷冽的笑容,直接让克多脑瓜子里嗡的一声。
从斩断的胳膊上不断涌出鲜血,一股冰寒席卷全身。
克多已经无能为力了。
克可不比她厉害多少,甚至要比她弱一些,但双方的任务压根儿就不是一个等级。
克可只需要等风天行过来就行,而克多除了挣脱,击败克可之外,还得有充足的时间逃命,否则,风天行出手,她便再无活路。
“放开我!克可你忘了克家的荣誉了么!”
克可一声冷笑,将手臂锢得更紧了。
“荣誉?”
“我连魔族的荣誉都丢了,
还会在乎克家的荣誉么!”
随着手臂越来越近,克多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停了。
随着风天行出现在她的面前,克多终于绝望了,她盯着风天行,看着这个熟悉但却无比陌生的人,张了张嘴。
风天行淡然一笑。
“克多姑娘,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隐藏实力?其实告诉你也无妨,等下我会把你的记忆彻底清空,不会有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当然,你现在可以尽力宣泄一下你心中的怒火,骂我也无妨,因为今天之后,你就只是我踏入克家的傀儡。”
“我的目的当然是吞并克家,除此之外还要帮克可完成一点不大不小的心愿,毕竟她是如此的信任我,对这一份忠诚,我会给予他十足的恩赐。”
克多徒劳的伸出手,她想要抓住风天行,想要质问,想要怒骂,可她什么都做不了。
对克多的处境,风天行倒是没有任何一点怜悯。
因为是魔族,所以他不会在乎。
“克可,你要是没什么想法的话,我就剔除她的记忆了。”
克可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阴冷至极的笑容。
“风少爷给我机会,我肯定不会放过,不如把她交给我玩玩,我会尽量克制的,还请风少爷给我一个快乐的底线。”
风天行无所谓的摇头。
“留一口气就行,她对我们来说还有几分作用。这样,给你三个时辰,随便你怎么快活。”
克可当即谢过,带着克多撞向下方的山丘,
在那幽暗的洞穴当中,克多的惨叫惊起刚刚落下的飞鸟。
克多以为她是败在了克可的手中,克可如今的实力胜过她太多,但她不知道的是,从发现赫卡萨克的时候,风天行就已经向她下了毒。
克可真实的实力并不如她,但她发挥不出来,只能任人鱼肉。
风天行正想去赫卡萨克的尸体上搜刮一番,想要找点有价值的东西或者情报,耳畔却是响起了克可的声音。
“风少爷,这还是个雏儿,您要享用么?还是给您留着?”
风天行无奈摇头。
要说这玩得变态,还得是克可,还得是这个被克家瞧不上,轻视的魔族。
这才刚下去多久,就玩得这么花了。
“我可不稀罕,你随便折腾,三个时辰后碰面。”
风完这话,就听见克多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风天行无奈挠头。
不过他也能理解克可的心情,一直被人轻视的滋味可不好受。
在克家这样几乎不给她修行资源,她也能修行到完全体中期实力,其中的努力有多少可想而知,但这样的努力不被克家承认,她当初有多努力,而今就有多大的怨火,就有多少愤恨发泄在克多的身上。
但这些都无所谓了,风天行来到赫卡萨克的尸体边上,意识微微一扫,将那一枚须弥戒指招入手中。
在这里面,风天行得到了一份密令,是伽罗的。
看完了信,风天行一声冷笑。
“看来我和师傅还真是,相亲
相爱的师徒,连做的事都如此相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