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漳竹村村委会,刘莺跟村书记说明情况,云剑和郭宇又掏出介绍信和士官证。看过之后,村书记就带着三人到相关的村民家核实取证,外调任务得以顺利且圆满地完成。云剑和郭宇告别了漳竹村书记,三人上了桑塔纳轿车,随刘莺回到漳竹镇。
晚上,漳竹镇杨书记和刘莺在镇的院子里的摆上餐桌,让食堂的师傅端来酒和菜,就在院里喝起酒来,空场地上还点燃了一堆篝火。席间,刘莺还请来镇上的民间舞蹈队,给云剑和郭宇跳起了民间舞蹈《肩铃舞》。她们穿着统一的羌族服装,围着篝火站成一圈,两手拿着连线的铜铃,搭在肩上,边扭边唱,然后两个连线的铜铃他们的肩上摇动,就像挑着一个铁线,两头黄色的铜铃,晃动出悦耳的铃声,让人看得眼花缭乱,悦耳动听。这是漳竹镇的杨书记和刘莺拿出最高礼节接待云剑和郭宇两位军人。云剑和郭宇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了羌族人的热情。
舞蹈队的姑娘们跳完《肩铃舞》后,杨书记就让刘莺起身来到了空场,放起了羌族音乐,刘莺和两个姑娘来拉云剑和郭宇,把两人拽到了空场地,大家手拉手,随着音乐跳起来。杨书记坐在椅子上拍着手笑。云剑一边拉着跳舞的姑娘,一边拉着刘莺的小手,心里美滋滋的。大家欢快地跳着,云剑的两手摸着两个姑娘细嫩的小手,心里更是美哉悠哉。他心里飘飘然,就像是一手拉着周丹,一手拉着苏筠,两个美人围着他在欢快地跳着、笑着。
“云剑哥,你什么时间能来京城看我呀?”
“云剑哥,你来成都时可得联系我呀!”
“兵哥哥!”刘莺看出云剑的游离状态,便用手摇动着他的手,“你想什么呢?是不是像我们这里的姑娘啊?哈哈”
云剑被刘莺这样用力一拽,他回过神来。“哦,这里真好!”
“这里什么真好?”刘莺不依不饶地问道。
“哦,”云剑知道自己是所问非所答了,面相有点尴尬,忙说:“我是说,这里的姑娘好。”姑娘们闻言都笑了,就像百灵鸟在“咯咯”地叫。
他们欢闹得很晚才结束,云剑和郭宇被刘莺安排在镇里的小旅店。
第二天早上,刘莺陪云剑和郭宇吃过早餐,然后把他们送到了镇上大客车站点。
三个人在路旁等车。云剑对刘莺说:“谢谢刘书记,我们这次来外调多亏了你们的协助,使我们圆满地完成了任务。另外,你们的热情招待让我们很感动,多谢了,有机会希望刘书记到我们北方来,这是我的电话号码。”
刘莺看着云剑递过来的写有电话号码和名字的纸条,然后在自己的手机上按了键。云剑手机马上响起,他存了号码,标注了刘莺的名字。
刘莺微笑着说:“好了,我也存上了,等以后有机会我会去北方玩的,到时联系你。”
不一会儿大客车就来了,云剑和郭宇跟刘莺握手道别。车开走了,云剑看到刘莺妩媚的笑着,小手向他们摇着。他便向她摆着手。
大客车在返程的路途中行驶着。临近中午的时候,大客车从茂县下道,停在西羌大道旁“辛师傅家常菜馆”的院内,大家下车吃饭,司机开车去离饭店不远的加油站加油。
“辛师傅家常菜馆”有个大院,已经有一台大客车停在那里。饭馆是一排楼座,正房的房顶用铁架子架起的门脸,上面写着“辛师傅家常菜馆”的招牌,招牌下面就是进饭馆的正门。门口有个收银台,台后站着收银小姐。进到里面是大厅,这是个大筒子屋,连着东西两个拐角厢房,一个是设几个包间,一个用作厨房。正房两边摆放了两趟圆形的餐桌,能有二十来桌,中间靠东面有个小型t台,东墙有个大LEd,舞台两侧有音箱,看样子这个饭馆不单是为了招待从国道下来用餐的旅客,供客人唱歌跳舞外,有时还可以承揽婚宴。
云剑看到大厅里吃饭的人不少,就断定饭馆的生意不赖。心里佩服老板的精明。见南侧的座位已经坐满了人,明白这些人都是从院内的大客车上下来的。云剑找了靠北侧正对门的桌子坐下,让郭宇去点菜,自己坐在那,看着对面的那些忙着吃饭的人。
其实,云剑的位置与南侧也就六七米的距离,他能看清楚对面人的情况。反正菜还没上来,他就点一支烟,边抽烟边看对面。
看着看着,云剑发现对面吃饭的几桌人,每桌10个人,都是四十多岁的妇女,穿得花花绿绿的,他明白这是太太旅游团。而挨着这些“太太团”吃饭的另一桌只有两个男的在吃饭。云剑还发现那两人,边吃饭边东张西望,也不知道看什么。
过了一会儿,云剑和郭宇正专注吃饭时,突然,就听南侧一妇女叫喊,“抢劫了!”
云剑抬起头,就看见那两个男的往门口跑,手里拽着一个女士包,包带另一头拉扯着一个妇女,那个妇女嘴里还在叫喊:“抢劫了!---”
就见一个男的骂道:“妈的,快松手,要钱不要命啊?信不信我捅了你”说完就从怀里掏出匕首,目入凶光。周围的妇女都惊恐地直往后躲。就在劫匪掏刀要行凶的一刹那,云剑的剪刀脚已经踢到他的身上,把他踢倒,那拽包的手就此撒开,身体正撞到餐桌上,就听桌翻盘碎的响声,弄得劫匪满身都是残羹剩饭,好不狼狈。另一个劫匪见状也掏刀转身向云剑后腰部刺来,就听一妇女惊叫“小心!”,云剑其实早就留意到了,他就势身体前扑,双手扶地,左脚向后踹出,正踹到另一劫匪的小腿迎面骨,使他前倒正要压到云剑的身上,而云剑就是快,他刚踹完,就像知道下步怎么走棋似的,身体马上一侧转,给那劫匪腾个地儿,让他着实来个脸着地,这下摔得也不轻,鼻梁骨都磕碎了,鼻口出血。
云剑站起来,从地上捡起包,还给那个妇女。
那个妇女接过包,仍然惊慌未定,她看了看眼前这个小伙子,愣了好半天,才说出话来:“谢谢你,小伙子,你是好人啊!要不是你,我就有危险了,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啊,我好后怕呀!”说完哭着拉云剑的手,接连鞠躬道谢。
云剑笑着说:“不要客气,换了谁,遇到这种危险时刻也会挺身而出的。”说完,他这才打量这眼前的妇女。
这位妇女穿着橘红色重工刺绣孔雀羽毛图案的套裙,V领处露出一片雪白,脖子上挂着翡翠项链。头发高高盘起,用发卡别的脑后。脚穿乳白色的软面女士平跟皮鞋,肩背坤包。皮肤白皙,面容靓丽,身材娇美,如果你不细看眼角那细微的鱼尾纹,绝对认为是三十几岁的美少妇,可她实际年龄上四十有余了。云剑觉得有点面熟的感觉。自己在心里也就一闪念,成都根本是陌生之地,怎么能有认识的人呢,他立刻否定自己。
“郭宇,快打110报警。”云剑来到了两个劫匪身边,两只手分别抓住他们的后衣领子,然后对郭宇说道。郭宇打了110报警电话,通报了具体位置。
不大功夫,警车进院。两名警察进屋了解完情况后,当场给云剑和妇女分别还有旁观者做笔录,留了电话,把两个劫匪押上警车带走了,屋内的人拍手称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