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松点头:“不错,按照原来的计划进行,明察暗访,不能停下,但是也不要查的太快,查的太生猛了,不要让百姓们感到害怕,百姓们一旦感到害怕,那就算是给了清正会和白莲教操控民心的机会,绝对不行。”
“明白!”钱通恭敬道:“殿下当初定下的方针,暗度陈仓,卑职一定不辜负殿下的期许。”
朱松又嘱咐道:“嗯,还有,后院的白糖作坊,一定要人看好了,这里面的东西有多珍贵,不用本王多说了,咱们大明的宝船少说有一半,都是后院挣出来的,要是秘方被泄露了,本王唯你是问。”
钱通赶紧说道:“请殿下放心,看管保护白糖作坊的都是死忠于您的锦衣卫,外围还有锦衣卫,两拨人互相监督,谁要是敢偷看白糖的提炼过程,就挖了谁的眼睛!”
“很好!”朱松心下稍安:“本王就全交给你了。”
说罢,朱松离开了锦衣卫。
回到了家,朱松把老曹和张铁柱叫到书房。
“这次本王还要出游杭州,家里面就交给你们俩了,本王后院里的那些个东西,看管好了,千万别让人拿走,那些东西对本王非常珍贵。”
老曹一听殿下不带自己去杭州,老脸一皱,活生生的皱出一朵菊花。
“殿下,杭州那个地我熟啊,您带我去,我肯定把殿下伺候好了。”
朱松踢了老曹一脚。
“你个老不正经,你要去干啥本王还不知道?你不就想再去烟雨楼风流风流吗?告诉你要是没看在这么多年的份上,本王早就告诉你妻子了,到时候你妻子对你实施家法,你可别让本王给你做主!”
老曹陪着笑:“害,殿下,您这说的哪跟哪啊,我不去了还不成吗,我好好看见,殿下您就放心吧!”
朱松哼了一声,随后看向张铁柱:“柱子,你有什么话要说?”
张铁柱憨憨一笑:“王爷,您让俺干啥俺干啥,您让俺看家,俺绝对不离开王府半步!”
朱松满意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不过你也别天天在王府待着,有没有什么心仪的姑娘啊?别找官宦人家的女儿,本王和他们对付不来,剩下的不管是农民的女儿还是商人的女儿,你随便挑。”
张铁柱一张大黑脸一红。
“王爷,既然您问俺了,那俺就说了,俺早就有相中的人了,只是一直没机会没怎么见面。”
“哦?”
朱松和老曹眼睛都亮了。
“快说说,本王还以为你小子是个石头做的,都三十多了,还不成亲,到底是谁家的女子?”
张铁柱扭扭捏捏的,像个大姑娘。
“王爷,曹大哥,我喜欢的女子,就是玉儿。”
“啊?”
朱松和老曹都懵了。
老曹说道:“柱子,你要是成了亲,有了正室,你再娶一个出身青楼的女子那无所谓,可是你现在还没成亲啊,要不你再想想。”
张铁柱摇头,十分认真地说道:“不,俺就喜欢她,说来俺也不是什么好鸟,俺的俸禄,除了攒下来娶媳妇的,喝酒的,剩下的全逛窑子了,她没成亲,长得也不错,还知道伺候人,我就喜欢她这样的。”
朱松面露难色,这事还真不好办了。
叶玉儿的身边,当然有朱松的人在,叶玉儿这几年为了钱财开路的计划,东奔西走,在全国各地开设新型的青楼,办事雷厉风行,滴水不露,的确有叶碧青的风范。
只是这个叶玉儿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人,负责保护她的锦衣卫,其中有至少三个人和她有染,据说私底下她还养了个面首,一个小白脸。
这些事在朱松看来都不是事,男人三妻四妾,出入青楼,养几个窑姐在现在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了,包括朱松的手下,钱通,娶了八个老婆,那平常闲来无事的时候,还得去青楼消遣一番,这些朱松都不会管,只要是能做事,私底下怎么样无所谓。
所以这个叶玉儿能做事,而且就比叶碧青小了四岁,现在也二十六了,耐不住寂寞也很正常,朱松基本上也不管,可坏就坏在,张铁柱这个大傻个子喜欢这个叶玉儿。
张铁柱是个轴人,他认准了的女人,怕是很难能够改变。
“柱子啊,有些事本王得和你说……”
朱松正要说,见老曹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八卦之魂熊熊燃烧,朱松一撇嘴,老曹一下子明白了。
“懂了,殿下,我这就去忙了。”
老曹离开了之后,朱松让张铁柱坐了下来。
“那个叶玉儿现在可不简单,保护她的锦衣卫,有不少都上过她的绣床,还养了一个小白脸,据说才十四岁,这样的人你也能接受?”
张铁柱听了之后,有些犹豫。
“王爷,我倒是不知道她私底下做了什么事,不过俺也是睡了不少的女人,这些事对俺来说不算什么事,只要她嫁给俺,相夫教子也就好了。”
朱松摇头:“这件事情不是本王让她嫁给你她就能心甘情愿地嫁给你的,人家也得喜欢你才行,而且本王觉得她大概不会喜欢你这款,而且她风流成型,本王都不敢保证,她能够钟情于你一人!”
张铁柱闻言,起身就开始脱衣服,露出十分壮硕的身材。
“殿下,我这身体,难道还留不住她吗?只怕是她嫁给了俺,就没有力气和心思想别的男人了。”
朱松扶额叹息一声。
“你知道那几个上了她绣床的男人都是什么样的吗?没一个是你这样的,大胡子,大个子,皮肤黝黑,浑身的肌肉,和她有关系的那几个人都是白白净净的,长得很好看的男人,她现在养了那个小白脸,就没碰过别的男人了,你觉得你是她喜欢的男人吗?”
张铁柱一听,有些失落的穿上了衣服。
“王爷,为啥她喜欢那样的啊,俺不是说那样的不好,王爷也是那样的人,可她要是喜欢王爷那俺没话说,心甘情愿地把她让给您,可是……俺实在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