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辰看到清雪似乎神志不清,完全吓傻的样子,竟然呼吸急促起来。
他一把将清雪胸前的小衣扯下来,低头,狠狠咬住了她胸前的凸起。
清雪发出一声闷哼,剧烈的疼痛让她身体颤栗起来。
穆辰却愈发兴奋,把清雪压在地上,扯掉了她所有的遮蔽物,让她完全袒露在他面前。
清雪的眼里尽是恐惧,她想逃,可是身体却像是不听使唤了一样,完全动不了,她想尖叫,可是发不出声音。
噩梦,这就是噩梦。
清雪像个失去了灵魂的娃娃,只能任由穆辰蹂躏。
白皙的身体很快就布满了伤痕,穆辰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里的火焰也越来越旺盛。
他扯下了自己的裤子,狠狠占有了清雪。
丝毫没有怜惜,只有凶狠地发泄,穆辰浮肿的脸,在烛光下显得狰狞而扭曲。
清雪已经失去了意识,她昏迷之前,在想,如果世上有恶魔,一定就是穆辰的样子。
第二天,穆轻轻就听说,穆辰院子里多了一个宠婢,容貌姣好,还很得穆辰的欢心,赏赐了许多东西给她。
“不过奴婢听说,那个婢女一直都没有出房门,好像羞于见人似的。”锡兰对穆轻轻道。
穆轻轻挑眉,问:“为什么羞于见人?”
“不知道啊,反正听说吃饭都在自己屋子里吃,而且她还是单独一间屋子,还真是一招飞上枝头了。”锡兰似乎还有些羡慕。
如兰白了她一眼,道:“不清楚的事情不要乱说,总之穆小公爷院子里的事情,与咱们无关。”
“话是没错,可是我不是担心他报复公主吗?前日打了他,他能善罢甘休?”锡兰之所以去盯着辰星院,也是想要提防着穆辰。
穆轻轻点头,道:“锡兰这话没错,要是有办法,就多盯着辰星院和穆辰,他的事情,我们了解的越多越好。”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穆辰是她要重点对付的人,怎么能不充分了解呢?
如兰道:“只可惜咱们都是外来的,就算想要了解穆家的事情,也不太容易。”
穆轻轻当然知道不容易,可是她在穆家已经没有任何用得上的人了。
如兰对穆轻轻道:“刚刚锡兰说的事情,奴婢也觉得有些蹊跷,按理说被买来的通房丫鬟得了宠,就算自己性情低调,不愿意招摇,也不至于一直不出屋子。”
穆轻轻对这些事情并不了解,因为也没有人教过她这些内院的弯弯绕。
如兰猜测道:“会不会……不是她不想出来,而是出不来呢?”
“为什么会出不来?”穆轻轻又问。
如兰摇头,道:“这奴婢就说不好了,再等等看。”
穆轻轻倒是愈发想要知道,穆辰究竟在做什么,被打了之后,竟然不吵不闹,甚至连小赵氏都没有找上门来,这有点反常。
穆轻轻不会天真地以为,穆辰是认栽了,他那种人,怎么可能会认栽呢?
他一定会报复的,只是穆轻轻不知道,他会怎么报复,又会在什么时候动手。
这让穆轻轻感到不安。
“如兰,锡兰,你们从现在开始要密切注意辰星院的一切事情,事无巨细,都要报告给我。还有,咱们汀兰苑也要加强防范,不可让人有浑水摸鱼的机会。”
穆轻轻吩咐道。
如兰和锡兰立刻应了。
穆轻轻忽然想起穆辰那日送来的盒子,她当时并没有打开,事后就丢在一边,也没有去看了。
穆辰送来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穆轻轻不知道该不该让下人看。
正犹豫着,青禾忽然捧着那个盒子进来了,问:“公主,这盒子里的画好奇怪啊。”
“你打开看了?”穆轻轻惊讶地问。
青禾点头,道:“我看盒子一直摆在下面的会客室,就打开了。”
青禾打开盒子,穆轻轻看到了里面的东西。
竟然是一副画。
上面画着一个个被绑在架子上的少女,耷拉着脑袋,身上的衣衫破碎,裸露之处,都是伤痕,血痕斑驳,而旁边有一头雄狮盯着她,就像随时会扑过去,将那少女吞噬。
穆轻轻微微闭上眼睛,穆辰还真是恶劣。
他故意要借这幅画来提醒她当年发生的事情吗?
“这是什么人画的?画工倒是不错,只是这画面也太古怪了吧?看起来好吓人。”青禾忍不住皱眉。
因为画中的少女,耷拉着脑袋,所以看不出面目,可是只有穆轻轻知道,,这画中的少女,就是曾经的她自己。
而那头雄狮,就是穆辰,他把自己比作雄狮吗?
在穆轻轻看来,穆辰不过是毒蛇,还是那种阴狠无比的毒蛇。
“烧掉吧,看着让人不舒服。”穆轻轻道。
青禾也点头,道:“的确让人不舒服,那我就拿去烧了,这个穆小公爷真是过分,还说要给您送礼,结果送来的是这种乱七八糟的画!”
穆轻轻没有回应青禾,谁能知道,那画上的少女,真的经历过残忍的虐待,满身的伤痕,都是真的。
穆轻轻闭上眼,仿佛又回到了阴暗的地窖里,她被绑在架子上,任由穆辰折磨。
鞭笞,棒打,洛铁,带刺的木棍,血肉模糊的她自己,清醒和昏迷之间不断地交替,痛苦却如影随形,无论是梦里还是现实,她都没有逃出那个地窖。
她想过自杀,可是每一次,穆辰都把她救回来。
后来,她就不想死了,因为她要留着一口气,等待逃出生天的时候,她要报仇!
“公主,你怎么了?”如兰心疼地看着穆轻轻苍白的脸色,她好像还在微微颤抖着。
穆轻轻摇头,道:“没事,只是有点不舒服,我休息一会儿。”
穆轻轻又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个人反反复复地回忆着那些令她痛苦不堪的画面。
她必须要想到让自己麻木,这样才不会再被这些东西刺痛。
穆轻轻回来之后,几乎没有出过汀兰苑,因为她自己心里清楚,现在她的状态,根本还不能够对穆家的人应付自如。
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那些曾经让她恐惧的记忆,都在困扰她。
但她必须走出去,必须要假装什么都不记得了,必须要对所有人摆出从未受过伤的笑容。
没人来叨扰她,仿佛汀兰苑所有的人都清楚,穆轻轻需要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