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周围还有谁？”陆瑾言皱着眉问。
“就要你！”楠甜开始哼唧。
午夜的A市并未安静，一辆出租车挺在一家夜店门口，陆瑾言付钱下车，觉得头都要大了。
在狂热乱舞的人群中找到楠甜并不是一件容易事儿，好在楠甜临昏死去之前跟他说了大概位置，他在人群中被挤来挤去，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楠甜。
“我是楠甜的朋友。”陆瑾言说，“我得带她走了，你们慢慢玩，回头让楠甜给你们结账。”
一个姑娘看清了陆瑾言的样子，便依附过来，软绵绵的说：“帅哥，一起玩嘛，走什么？”
陆瑾言看了那姑娘一眼，她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眼神迷离，陆瑾言任由她靠着，手搂在姑娘的腰上，却是将她的身体捞开了，笑道：“我也想呀，只是我现在要处理这个。”
他正说话的时候，楠甜忽然醒了，见着一个陌生的身影就以为是陆瑾言，大力的扑了上去。
“言言！你来啦！”
陆瑾言无奈的将她扶正，跟其余人道别，连拽带扛的把她弄了出去。
楠甜不老实，口中哼哼唧唧的。
“言言，你怎么……不理我。”
陆瑾言懒得跟酒鬼废话。
“你是不是……讨厌我？”
“我不讨厌你。”陆瑾言说道。
“我去找倩倩……要你，但是她不答应……我没有别的办法……了……”楠甜自顾自的说，“可是我会想办法……你不要……讨厌我。”
“我真的不讨厌你。”陆瑾言重复道。他听着楠甜的鬼话，有些明白前几天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但是我想让你喜欢我！”楠甜高喊，“因为我喜欢你！”
陆瑾言一滞，前方就是出口，在这样漆黑狭小的巷子中本是不应该过多停留的，但是陆瑾言停下了，他让楠甜站正，小声问道：“你喜欢我？”
“嗯！”楠甜用力点头，眼神无比真诚，带着亮光。
“真的么？”陆瑾言问道。
“真的！”楠甜本是很兴奋的，但是不知想起了什么，表情忽然变的沮丧，嘟囔着说，“但是你是……是倩倩的……她不给我……我也斗不过她。”
陆瑾言说：“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楠甜没有完全消化这句话，迷茫的眨了眨眼睛。
“我是我自己的，我不属于任何人。”陆瑾言说，“我只选择跟我希望在一起的人在一起，而不是她……”
楠甜有些分不清是真是假，她忽然踮起脚尖想要亲陆瑾言，陆瑾言却笑着拦住了她，说：“不早了，该回去了，你住哪儿？”
楠甜很失落，隔了半天才说了自己住的地方。
晚上回去，万倩靠在沙发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陆瑾言又问：“吃饭了么？”
“吃过了。”万倩说，“回来的时候。”
“你今天好像心情很好。”万倩笑了笑，“去哪儿玩了？”
“在外面打了会儿游戏。”陆瑾言说。
万倩应了一声：“晚上还玩么？”
“不了。”